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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奔波為哪般 文 / 羊羊鬼

    劉源示意吳王停下,鎮定地問「敵騎多少?押解的青壯女人有多少?」

    那斥候喘著氣道「大概三百,青壯女人有有一千多人。」[.]

    吳王等著劉源急乎乎:「這幫契丹人不北行反而往南,明顯是衝著本王了的,還真叫你說著了,他們知道本王再次,是來綁架本王的。」

    劉源微微搖頭,也不言語,翻身趔趄的下馬,向著一側的高地走去,對身後跟著的李強和崔遠志吩咐。

    「現距離趙州州府還有多遠?」

    崔遠志答:「某等剛過祁縣不遠,道州府怕有四十里的路程,卻正在契丹人來路。」

    哦,劉源擰頭對李強道:「強兒,吩咐大家移到西北的林地歇息,主意行蹤。哦,把地圖給我。」

    崔遠魁遞上水囊,問道:「家主,我等實力不見得弱於對方,他們攜帶千於村民,勢必不能機動,我等很有機會的,再說,都是河北兩路的鄉親,就眼見著他們被押回北國去奴役?」

    此人出身崔家弱枝,自小受盡各種冷落白眼,不想卻造就了堅強冷靜的性格,很有擔當。

    劉源站在高處,用手搭涼棚,遠眺西南,之間丘陵起伏之間,松柏依然蒼翠,無盡的坡地平原就沿著丘陵延伸而去,枯枝野塘在風裡飛捲,此時午時,陽光射在荒原上,把地上的濕氣蒸騰成瀰漫的霧靄,眼際很難及遠,根本看不見趙州城。

    「只有三百騎,還帶著千多掠綁的村民,根本就不是聽到吳王的笑嘻嘻而來,可他們往回走又是何意?哦,圖來,後面是否有較大的河水?」

    崔遠魁把圖紙攤在地上乾淨處,指著一個地方道:「這裡乃洛水上游,如今河水未封凍,難道他們想把俘虜用大船運往北國?」

    直接運往北國路徑不合適,但不妨礙運到北面真定府一帶,然後再轉為陸行。

    此時,吳王攜帶著沈括,雅儒也登到高處,甚是狐疑:「子玉,難道你還想對付這幫契丹騎兵?別看他們只有三百,可契丹鐵騎天下無敵,就是我大宋精銳,一千騎兵都不敢上去較量,而我等。」

    「吳王,人家年少氣盛,想著建立功業,咱們可犯不上跟著他拚命,要不,咱還是先走吧。」

    是沈括尖酸的聲音,馬上就聽到雅儒氣憤的呵罵:「你和誰咱咱的,要走你自己走,沒人攔著你。」

    劉源又大灌一氣,擄去流到下巴上的水滴,神秘的一笑:「誰說本官要和那些兒契丹人當面對陣?但是,都是朝廷命官,吃著皇家的俸祿,有怎能眼見自己的百姓被敵人掠走,大家請看。」

    劉源俯身指著地圖:「西南不遠有一段凹谷,算計著時間,今晚敵人就應該停留在那裡過夜;他們是去洛水準備船運村民,勢必走到那裡,如今,敵人押解著千多村民,不可能速度比我等迅捷,吳王,聽我的,某等馬上向那個凹谷移動,爭取在那裡潛伏期來,等到夜間再動手,哼!睡在大帳裡的契丹人還無敵嗎?吳王,此次私自出來,想來回去定然被聖上責難,但如果滅了這幫契丹人,解救千於村民,實乃大功一件,必將名揚大宋朝野!」

    吳王身為聖上親弟弟,自然心中抱負付之流水,卻也每每酒醉神遊之際,也曾妄想著能以一天也想先祖一般,揚鞭催馬戰沙場,建立男兒不世基業!」

    一股不能抑制的衝動升騰心野,忘情的舉手歡呼:「對極了,憑我等實力,到時候就是拿不下他們,就是跑路也沒問題,咱們的戰馬可都是精選的,保準兒跑的比他們快!不過,我的好女婿,你真的有把握?」

    此人想吃酸棗又怕被枝葉上的刺兒刺痛,真是前怕狼後怕虎,劉源為了安慰他,來到他耳邊嘀咕幾句,就見吳王又把愁思化作漫天的歡喜,抱著劉源失態的大叫:「你小子果然是你小子,竟然想的這般周全,好甚!兒郎們,跟著本王建功立業去也。」

    那幫子禁軍可是大宋裝備最齊全的,沒經歷過戰陣,有著一股自我陶醉的無敵之感,還真沒吧三百契丹游騎兵放在眼裡,竟然也不和劉源請示,就兀自跟著吳王飛迸而去。

    劉源只有搖頭,自家雖然是名義上的頭領,可這幫子禁軍眼睛長在頭上,根本不理會自己這茬兒。

    「遠魁,沿路密佈斥候,把我等的痕跡盡量抹去,一定不叫敵人知道我等的行蹤。」

    「諾!」

    崔遠魁應諾而去,崔家經營這一代前面,對這裡當然熟悉。東北也就三十多里,果然是一隊契丹游騎,為首的是一個扎須大漢,看著三十,說是四十也像其實只有二十多歲,此人誇張的把各種寶石玉器佈滿身上的衣服,就是馬鞍還有手裡的彎刀都鑲嵌諸多寶石,彎刀揮舞見,陽光下可見七彩流動,彷彿那刀兒飲多了鮮血,這會兒飛逸出來。

    這時,一個漢人文士裝扮的來到他面前,陪著笑道:「殿下,今兒趕到蛤蟆谷歇息一晚,明兒中午就能趕到碼頭,把這幫子俘虜交給接應的船隊,咱們再搶他幾個村落,嘿嘿,那些兒南人女子果然水靈,再弄幾個精緻的獻給皇上,沒準兒,將來殿下還能。」

    這個人就是當初在北京城外下戰書的那個漢人文士,而這個雜須大漢,竟然是當今北國大遼的皇帝耶律洪基的親侄兒耶律恆德,當今大遼皇帝子孫不旺,只有三女一子,如果那個兒子出了什麼意外,這個侄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個耶律浚乃曾經的皇后蕭觀音的親子,蕭皇后因為十香詞一案,被皇帝賜死深宮,他的兒子是否能安然即位,而未可知也。

    耶律恆德心裡美滋滋的,聽著甜心的奉承,心裡想到妙處,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好甚!等咱家做了皇帝,你盧璇就是當朝宰相,嘿嘿,本王絕對兌現當初允諾你范陽盧家的承諾!」

    這時,就見一個斥候跑了過來,拱手:「報!前方三十多里地,發現一隊大宋騎兵!」

    哦,耶律恆德狐疑的望著盧璇,笑道:「大宋官兵都是他娘的耗子,看見我等就如見到老貓,都躲進城裡哆嗦,怎會還有些許騎兵擋在路前,他們有多少人?」

    「禁軍模樣的有三百,其它的雜兵大概五百,沒穿軍隊服飾。不過,哈哈,可能知道了我等就要到來,竟然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耶律恆德自然撫鬚得意的狂笑笑,而盧璇則是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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