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銀牙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猛烈的疼痛使自己勉強壓住了身子的顫抖,把手裡的酒兒一仰脖子灌了下去,心緒也開始穩定起來。
他知道,就如鯉魚躍龍門,如今擺在眼前的何嘗不是一道坎兒,闖過去風光無限,過不去一切玩完!
反正也是死局,何不冒險拼一把!
可惜,把製作好的煙花都藏在裡屋了,那煙花雖然威力不大,也就是二踢腳五倍大小,但是用它鎮嚇敵人也是大有可能的;關鍵的是,裡屋沒有窗口,這信號彈如何發出去?
「二位,爺爺身子老了,喝點酒就迷糊了,小弟把爺爺扶進裡屋可好,那裡也逃脫不了,二位大可放心。」
雙煞看看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老爺子,毫無表情的答話:「左右活不過三更,要是我,莫不如用酒把自己醉死!你就老實坐在這裡吧,到了時辰,爺爺伺候你喝了藥酒,進去和那丫頭床上拚命,嘿嘿,有能個你就大幹一場,弄個脫精而亡,也省了爺爺的事。」
劉源把桌子下面的酒罈子搬上桌面,把倆個擺在自己的面前,雙煞面前一人一個,笑著說道:「別看小弟身子弱,可也不把二位的酒量放在眼裡,來,你二位喝一罈,小弟一個人喝兩罈,看誰先倒下。」
這一罈子酒大概五斤上下,就是度數低如前世的啤酒,兩罈子喝下去,就如今這身子。劉源大概也迷糊了。
雙煞有了幾分酒意,好像也來了性子,相互望著爆笑,都指著劉源哈哈,滿臉的譏諷。
「就你這身子?爺爺不是吹的,咱喝倆你喝一個,先趴下的必定是你!」
劉源心裡一樂,嘴角明顯的顯出不屑和譏諷;雙煞果然中計,那錢紅也蹲下身子又從桌子底下拿上來兩罈酒,二人面前一人倆罈子,對著劉源咆哮:「你拿下去一罈子,咱們爺爺喝倆,你喝一個,看你如何倒下,嘿嘿,喝多了做那事正好!」
說著,就一把好去酒罈子上面的木塞子,端起來猛進的灌了起來;劉源可不急切,趁機把手裡的木塞子猛的扔向裡屋的房門,趁機把手裡的酒罈子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正好掩蓋的房門的響動,心裡暗道:
我的寶貝柔兒啊,這一次可就看你的了,都是有情人心有靈犀,想要扭轉就免,劉源甚至迷信的在心裡反覆念叨著:把煙花偷偷的送給源兒啊。
這關節,雙煞已經一口氣喝了半罈子,趁著換氣的功夫對劉源大喊:
「還墨跡什麼?你自己不喝,信不信爺爺把你脖子砍了往裡面灌酒!」
那可不行!
腦袋掉了啥時候也安不上,還是喝吧。
劉源趁著喝酒的功夫,眼睛一刻不離的望著裡屋的房門;萬幸,一罈子酒還沒喝上三成,裡屋的門開了,裡面走出雙眼淚紅的柔兒。
「柔兒不在裡面歇息,如何出來了?」
劉源心裡狂喜,面上作勢。
柔兒望了爺爺一下,小聲答:「柔兒想把爺爺扶進去,這般樣子要被夜風吹壞的。」
錢野冷笑連連:「凍死算他幸運,好歹免去一刀之苦!小娘子來的正好,就留在這裡唱個曲兒給爺爺們助興。」
劉源手兒在桌下比活著,柔兒果然心有所感的微微點頭,嘴裡說道:
「奴家不會唱曲,到可以彈琴為兩位大俠助興。這就回去把焦琴取來。」
雙煞來了興趣,皆歡叫:「速去!有這般美人兒彈琴助興,今晚也算逍遙!正好多喝幾杯。」
小一會兒,柔兒抱著焦琴出來了,就在劉源的身側,把琴擺好,在琴弦上試了幾下調子,就盈盈嗡嗡的彈了起來。
劉源心裡贊喝!
竟然是梁祝,從自己這裡聽過一遍,柔兒就能學會還彈出六七成的味道,果然五絕奇女也!
可雙煞不喜歡這口,馬上瞪眼咆哮:「來段高興的,這嗚嗚咽咽的悶死人了!」
曾柔小聲應了一聲,馬上琴音一轉,一曲『大年歡』隨手彈了出來。
曲中,人們過年歡暢.喜慶的場面清晰可現。
雙煞果然滿意,端起酒罈子又喝了起來,劉源只有陪著慢慢的喝。
突然,就覺得腿上有感覺,低頭就看見柔兒小腳兒正小心的踢著自己,再往下看,就看見十幾個煙花被紗布包著,已經送到自己的腳下。
真是自己的好柔兒啊!
要不是這關節,劉源真會忍不住過去抱住自己的乖巧柔兒親上一通!
心裡痛快,這酒興大發,等雙煞喝完兩罈子,劉源也正好喝完一罈子,雖然不咋地,可也要裝出幾分醉態。
劉源晃悠著指著雙煞大笑:「看你們喝多了不是,都一晃三個腦袋了,哈哈,還有膽量再喝否?倒下去的保證是你們!」
雙煞望望客廳牆上的沙漏,大概快兩更天了,等上兩刻鐘光景,就該給劉源和曾柔灌藥酒了,也大有一味的哈哈笑:
「喝就喝!再喝一罈子,爺爺就該給你換酒了,也別用爺爺們費事,你們自己灌下去就是,你小子很合爺爺的口味,要不是這場面,沒準爺爺還能放你一馬。」
劉源端著酒,突然問道:「兩位大名鎮嚇南北兩國,黑白兩道一時無兩,小弟請教一事可否?」
雙煞被捧得順暢,皆歡喜大叫:「不敢!比我二人厲害的不知凡幾,不過是我二人一向聯手做事,不曾失手罷了;嘿嘿,你小子這會兒討好爺爺,到時候好歹一刀送走你就是,保你少受點苦就是。」
錢紅明顯比錢野好說話,竟然從面具後面露出幾分笑意,溫和的說道:
「咋也是崔家幾萬人的家主,今番有啥要問的,爺爺成全你就是。」
劉源笑瞇瞇,把酒罈子端起來:「除了喝酒無大事,來,先把這罈子酒喝下去在說話。」
心道,到時候你們一氣兒喝下四罈子,咋也變得迷糊了吧。當然,劉源會趁機把酒兒從胳膊順道地上的,雖然身子濕濕的遭點罪,酒兒能少喝點值得。
雙煞又把兩罈子酒喝光了,劉源也恰好順走了一大半,把空酒罈子猛勁的往桌子上一砸,哈哈大笑:「今兒痛快!有幸有兩位這般喝酒送行,三更遠行也不怨也!兩位哥哥,兄弟想問一下,你二人雖然聯手做事,可也不可能都一直在一起,要是人分兩處,到時候有急事,如何聯繫?」——
悲催的洋洋鬼,自打昨日中午網線斷了,到如今也沒能恢復,今天吧上傳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