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錯,雖然是十月了,可過了偶中十分,陽光很明媚,耐寒的花草依然拚命地綻放爭艷,甚至還有幾隻蝴蝶在飛。
楊樹林一片沉靜,除了偶爾有鳥兒翻飛上下,唧唧咋咋的問候著最後的綠色,也許再有一場風雨甚至風雪,這裡就該是冰寒的世界了。
劉源溜溜躂達的的進了楊樹林,約會的地點很好找,就是曾經那劉華試圖欺負春香的地兒,走起路來很容軟的感覺,地面上沉積著太多的落葉。
遠遠地就望見,春香嬌柔的身子就兀自坐在落葉堆積在一起的地方,四四方方的真像一張誇張的床兒。好像她正跪在那裡做著什麼。
躡手躡腳的,沒有聲響的悄悄地就來到她的後面,雙手分開,從後面把她的雙眼遮住,嘴裡故作凶狠野狼的呼嘯,試圖嚇唬人家。
可春香不怕!
「呵呵,知道是你源了來了,奴家感覺的到,你就是真的變成大灰狼,奴家就叫你連骨頭帶肉的吃了就是。」
這話兒裡外透著無邊的情意,劉源一時不能自己,動情的就把她摟在懷裡,嘴兒在她流水般的秀髮上輸送著感情。
慢慢的嘴兒就趴到她的耳垂兒,一股特有的香氣漸漸把劉源迷失。
「嘻嘻!人家好癢啊,等等,奴家有話要說。」
春香一指面前不遠,嘴裡嬌羞的呢喃:看那是什麼?
是啥?劉源手兒依然不老實的在春香身上游動,眼兒卻發現新奇。
只見兩隻牛油紅蠟燭就放在面前不遠,還呼呼的在微風中左右忽閃著火苗兒,左近是紅綢鋪地,幾個精緻的小菜擺在那裡,還有一個小瓷瓶,倆酒杯。
這是要做甚,拜堂成親嗎?
再看春香,顯然是驚心打扮了一番兒,更顯得嬌艷無雙,頭上還紮著幾多鮮花。可怎看都人比花嬌。
春香水汪汪的眼睛久久的望著劉源,想說什,還沒吐口,反而一片紅雲把臉霞瀰漫,才低頭呢喃:
「奴家等不得了,就想和源兒好,就想和源兒纏綿廝守,源兒你想嗎?」
這幾天被那幾封書信弄的火燒火燎的,當然想甚!
「嗯!源兒做夢都想!」
「那就天當房地做床,今兒咱倆就成親如何?」
春香費了很大的力氣把這羞人的話兒說完,就把腦袋埋在了劉源的懷裡。
這主意不錯!
最少能圓了多日的相思,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春香肉感的身子了。
「好甚!香兒想的周到,今兒咱就拜堂,可惜就是瞞著父母了,怕。」
春香緊忙用小手把他的嘴巴摀住,急急的喘息:「這關節不許說那糟心的話兒,只要你心裡有奴家,這一輩子,春香怎的都不怨不悔。」
二人就來到紅紅的紅燭面前,雙手跪下,嘴裡念叨著吉祥許願,把一肚子的思念和情意,化作生生世世的希望,然後就磕頭。
等劉源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香兒竟然自己用一個紅綢把腦袋蓋住了,真如一個新娘子正等著郎君恩愛。
劉源上去,用手兒輕輕地把紅綢掀開,然後就露出春香嬌羞明艷的臉兒,一汪眼睛彷彿隨時都能流下水了。
劉源動情的湊上去,用嘴兒輕輕地親了她的眼,她的臉霞,最後是她紅潤肉感的小嘴了,而手兒早就爬進春香的懷裡游動了。
就聽春香喘息更甚,呢喃耳語:「等一下,今兒奴家連骨頭帶肉都給你,先不急,香兒還帶來了酒菜助興。」
不錯,酒是色媒人,喝點酒更能助興。
也不用春香動作,劉源就自己拿過來那個小瓷瓶,砰的打開木塞子,然後就覺得一股濃濃的酒意香氣從裡面傳了出來。
「好酒!」
春香臉兒紅紅的也不好意思把這酒兒的其它玄妙公用告訴劉源,心思以後早晚會叫源兒知曉,這會兒要做的就是。
酒兒也就半斤上下,相比前世的酒兒,度數明顯也不高;可喝完這酒兒,將就覺得一股股熱氣在渾身亂串,渾身好像要蒸發般漂浮震盪,再看春香,更是被酒兒染成有甚晚霞的紅艷,嘴兒噗呲噗呲的吞吐著一種飢渴和異樣的期待。
「我的源兒,我的冤家,奴家受不了了,你就來吧!」
你受不了,咱劉源何嘗受得了!這酒兒明顯是助情的藥酒,不想咱的春香還想起用這個,嘿嘿!郎君來了。
其實,他不是來的,而是團身撲了過去,好在落葉鋪就的床兒很厚很柔軟。
許是多日積累的情.欲太多,許是相思化作的激情來的洶湧,許是千年的恩怨都化作放肆的肉搏,這一刻,香兒頭上的鮮花落了,而她自己就化作一朵更嬌艷更迷人的更幽香的花兒,正在劉源面前綻放!
而此刻,劉源化作一隻不知疲倦的蜜蜂,甚至沒有憐憫的放肆的在她的花兒上採摘,品嚐,換來她香兒同樣的回報。
在二人合體的那一刻,就聽香兒忘情的呼叫:
「有了這一刻,奴家這一輩子就知足了!」
劉源喘息著回應:「這一刻,源兒叫他永遠,每天都有這一刻的到來!」
然後是二人忘情的瘋狂!
溫柔的陽光憐憫的把溫暖輝灑在二人揮汗如雨的白淨的身上,風兒愛惜的把僅有的落葉漂浮在他們赤裸的身上,鳥兒歡叫,為這一刻的激情唱著祝福!
就在落葉鋪就的床的上方,竟然有兩隻彩蝶兒翻轉著在二人上面盤旋;心靈深處,是生命的激流彙集而成的讚歌,在激情深處慢慢兒奔放著向四野散去。
於是寧靜的天空五彩繽紛,大地動情的喘息,把生命之源賞賜給造化的人們。
劉源也把自己的生命之源接連的噴入香兒的深處,換來她忘情的呻吟,醉生夢死的感覺沒有比此次此刻來的最為生動。
可是,月有圓缺,天有陰晴,光芒的背後是陰險的很暗,就在此時,一陣子不可和諧的聲響從附近傳來,然後是劉全那放肆和陰險的狂笑:
「諸位,就好好看看吧,多好多精彩的肉戲啊!真是大開眼界了!」
劉源匆忙間一看,心道:壞了!難道這也是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