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上,諸女也隨著下面的菊花會的氣氛,漸入高潮。
她們雖然都有自己的偶像,卻也是迷迷糊糊,並沒有幾個象田瓊般一門心事的向著自己的心上人;所以,那傻子劉源異軍突起,非但沒有叫她們反感,反而是太多的新奇和興奮;
草根傳奇,鹹魚翻身,不正是閒談胡扯的助興作料!
「你看看,那個傻子還在畫畫,難道他不想連闖三關,成為菊花會三魁首!那樣子,誰還敢叫他傻子!」
「也沒準兒,你沒見他開始的時候,就好像把考題做完了;切!還真是神了,這麼快!柔姐姐,你能這麼快嗎?」
曾柔搖頭,嘴裡不服的歎氣:「他真要是這般快,才是奇怪了;當今天下,把七階方程式這樣快解開的,好像還沒出現!他一個鄉下小子,憑什麼有這般神奇?」
趙薇也不知道何故,從開始的看不起劉源,到如今的意外讚賞,就是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聽到曾柔說這話,竟然為劉源爭起口袋來了。
「也未可知,沒準兒還真會叫你大吃一驚!嘻嘻!到時候,你這號稱五絕的傢伙,可遇到對手了!耶,一個是五絕先生,一個是五絕才女,聽著倒像天生的一對兒,嘿嘿!」
「才和你天生的一對兒,就憑他一個傻子,也想和本姑娘平起平坐,妄想!耶呵,你這般看重他,要不,姐姐和母后說說,就把他給你做駙馬的了!可比韓家的那個花花公子強多!」
這曾柔非常討皇后喜歡,就把她認作義女,也把皇后叫做母后。
「胡扯!就是人家答應,父皇也不會同意的;韓家這門親事,可不是男歡女愛那般簡單,其中有很多含義的。」
這也難怪,皇家做事,一切為自己的利益著想;皇家的女兒,就得為它犧牲,沒把你嫁入番邦和親,就是萬幸了。
本來還是熱熱鬧鬧的氣氛,不想一提到這茬,就變的沉悶了。
曾柔也是無可奈何,想勸慰,又不知如何開口,只有抱著妹子歎息。
突然,有個姑娘指著底下,興奮地呼叫:「看呀!有人交卷了,竟然是曾震!這一次兒,那個傻子可沒戲了?」
顯然,她就是那個曾震的粉絲。
「好啊!表哥終於也不錯,也跟著交卷了,就不知道,這倆人誰是魁首了!」
「曾公子先交的卷,自然是他為魁首!」
「也不一定,沒準兒他的答案不準確,反而表哥佔了先!」
曾柔心裡暗自歎息,還是叫表哥得一個魁首吧,不然,憑他的性情,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
趙薇有些兒不高興,自己看中的傻子,大現在還在埋頭做他的破畫畫,真是急死人了!
「這個傻子,真是上不得檯面!竟然弄得咱也跟著丟臉面,簡直該死!」
得,劉源無緣無故的把人家公主得罪了而不自知,也算窩囊。
「曾老和縣令大人不宣佈今天的魁首,竟然雙雙跑到那個傻子那裡看他畫畫,你說真是啥事啊?」
田瓊可有點急,萬一又叫傻子拿到這最後的魁首,那表哥的面子就丟到家了,今後可咋辦啊!
趙薇可高興了,指著下面,對曾柔笑著:「看看,就連你爺爺都對那個傻子很讚賞,看來他畫的實在不錯,可是,快把答案交給縣令啊!」
曾柔笑的肚子痛,指著她喘不上起來:「真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看你急的,竟然不下於瓊妹子;嘿嘿,人家可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可你又為那番兒!難不成真的看上了那個傻子?」
趙薇也覺得自己反應太大了,不好意思的說道:「還不是為你著急,市井可都傳言,你個丫頭要在今天的菊花會中的佼佼者中選出未來夫婿,嘻嘻,妹子就覺得那傻子合適。」
曾柔自然不幹,姐倆就在樓上追著胡鬧起來;雖然都是身份顯貴,又是一時翹楚,可怎說也是十五六的年紀,歲月還沒有把她們的天真消磨乾淨。
就在這時,下面的錢縣令就開始宣佈今日的最後一個魁首了,出乎很多人的意外,竟然不是先交卷的兩個人,館陶第一第二的兩位大才子,而是已經連奪兩個魁首的劉源,那個鄉下傻子!
為什麼?
不說那王宇都已經色變人怒,竟然踹翻了坐下的凳子;就是曾震也是滿臉怨怪的望著台上的爺爺!這也太偏心了,偏心的邪乎,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為什麼把所有的好事,都給了那個傻子?咱可是您的親孫子呀!
就聽縣令已經開始解釋了:「看著好像是王宇和曾震先交的卷,答案也是正確無誤;可是,把這個魁首給劉源,那是因為,在大家還在苦苦思索的時候,也就是十幾息的功夫,劉源就已經把答案寫在這張紙上,不信,大家可以上來認證!可他,還能趁著餘暇,還能做出一幅十分高明的畫卷,就是這手字和上面的詩詞,也都是絕佳之選。一連寫出兩首絕佳詩詞,竟然不下於當世名家,本官要問一下,你們之中又有哪一個能夠做到?」
先頭劉源那首詩,儘管大家表面上不服氣,可心裡還是非常佩服的;如今,人家趁著答題的餘暇,又是作畫又是作詩的,還都是高明之作,無論是在座哪一個,都自問沒有這個能力。
劉華卻也是不嫉妒,憑他的才氣,也沒有菊花會奪魁的想法,就是對劉源的作品感到稀奇。
「縣令大人,那就把劉源的作品念出來,也叫大家欣賞一下!」
這也是諸位共同的想法,錢縣令也正想把治下最有才華的劉源大肆宣揚,當然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這首詞兒就念出來,叫大家品評,也好知道,真正的好詩詞,應該是什麼樣的」
不說那縣令大聲念著劉源的詩詞,樓台上,聽到劉源那首詞兒,竟然都若有所思,嘴裡唸唸有詞。
「。竟然把女兒多愁善感,心思婉轉的韻味寫到的極處,叫人不由跟著氣虛歎息,至如親身經歷一般兒;這個傻子,如何又有這般兒兒女心腸,諸多感慨!他才不過才十六吧,就好像究竟風霜變故,可能嗎?」
曾柔望著下面的劉源,兀自不信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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