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折磨不死你
「我知道了姐姐。」江素手握長鞭,深吸一口氣,先躍進女子藏身的小院中。
女人聽到有聲音,忙提了劍出來,見了江素後,女人咭咭怪笑。「玉面郎君,沒料到你命這麼大,至今還沒死。」
「你都沒死我又怎麼會死!」江素咬牙切齒地道:「今日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便是見閻王,我也要拉著你!黃泉路上,我們有個伴,也不寂寞!」女人恨死江素了,如果不是他砍了她的一隻手臂,她今日又怎會如此狼狽不堪。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已,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江素殺了,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惡氣。
「呸!」江素把鞭子甩的辟啪響。「今日小爺送你上西天!」
說罷江素的鞭子便像蛇一樣纏了上來,女人單手使劍抵擋,江素怒火熊熊,女人也是拼盡全力,不一會二人便百餘招過去,打的難分難解。
江素這些日子來心裡的怨恨全都發洩在女人的身上,而女人這些日子受追殺之氣也都出在江素身上。兩人越打眼越紅,從院內打到屋頂,從屋頂打進屋裡。
任翔一直盯著二人,手裡的飛鏢都快捏出汗來。他不能讓江素吃虧,女人擅使毒,在她使毒之前他就算偷襲也不能讓江素再受傷。
江雁也是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江素要求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女人才能解恨,她早就把對方碎屍萬段了。
江素是越鬥越勇,滿腔的怒火都燒了起來,把女人逼的節節敗退。女人身上被他的鞭子抽的一條一條的血痕,血染紅了衣裳。
「男人全是賤貨!」女人啐了一口,目光鄙夷。「上過兩次床就覺得非嫁不可了,要是那樣姑奶奶得娶多少回去,大家玩玩,痛快痛快也就算了。死不要臉的纏著非嫁不可,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你又是什麼東西!」江素慣憤然。「沒有男人,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嗎?玩弄男人,你才是最無恥最下作的東西!」
江素懶得罵她,鞭子甩的更快,纏住了女人的手腕,使力一甩把她甩出丈餘重重的摔在牆上,女人跌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目光猙獰,那隻手被壓在身下,緩緩的伸入懷中。
江素冷著臉一步步的走近她。「下作的東西!小爺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女人怪笑著,她根本就不把江素放在眼裡,反正要死也得拉著他,她不得好,他也別想得好。
江雁突然出聲大吼:「素兒,小心!」
江素一怔,女人懷裡的手便要抽出,說時遲那時快,任翔甩手飛鏢飛去,直直打入女人的胳膊裡,令她痛的胳膊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任翔躍進小院中,一腳踹向女人心口。「卑鄙的東西!」
「你又磊落多少?還不是背後下手!」女人又咳出一口血,江雁上前一腳將她踹暈過去。
江素見女人暈了,手摸上小腹,心中默道:兒啊,爹爹給你報仇了。
江雁就是為了讓江素親自動手,這會見弟弟又想到那未見面的孩子而面露哀傷。「素兒,你也累了,去歇息歇息,這女人我會嚴加看管的。」
「嗯。」江素和任翔上了馬車,他眼睛紅紅的,雖然為孩子報了仇,但是他心裡依舊難受,如果可以,他寧可不去傷人也要換孩子的命來。
任翔和江素沐浴之後歇下,次日一早,江素連早飯也不吃,提著鞭子就來到關押女人的地方。對著女人劈頭蓋臉的一通鞭抽。
女人之前被江雁廢了手腳,現在除了能痛呼一兩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痛暈之後被一桶冰水潑醒。
「咳……我一直想問……」女人聲音不大。「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天不亡我!」江素手裡提著把匕首劃開女人胸口的衣裳,目光狠決,語氣冰冷。「我要剜了你的心來祭奠的我孩兒!」
「你運氣真不錯!」女人乾笑兩聲。「若不是你懷了身子,這會你的屍體都臭了!」
「閉嘴!」江素匕首劃開女人的胸口皮膚,血一點點的滲出來,隨著傷口加大,血流的越來越多。「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殺了我吧,殺了我!」女人大叫著,她現在不怕死,而是死的不乾脆,這樣折磨著她不如給她個痛快。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江素捏上女人的下巴,一用力便把她的下巴卸了下來,這回她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了。「好好活著,活著才能嘗到死的滋味!」
女人搖著頭,江素冷冷的狂笑著,落在他手裡了,他怎麼能讓她輕易死了。他的孩子就那麼沒了,他怎麼能輕易饒恕她。他想了一百種折磨人的方法,他還沒用呢!
江素從關押女人的地方出來,長長吁了口氣,揮了一通鞭子,心裡舒暢不少。
「大姐,這人我要帶走。」江素要把那女人帶回去折磨。
「我送你們一程。」這女人的頭值百萬兩銀呢,打這頭主意的人多了,難免有些不入流的手段使出。江素武功不弱,可她這個當姐姐的還是不放心。
「不用,我和翔能行。再說還有府裡的侍衛呢,不會有事的。」江素回給江雁一個微笑。「姐你回去吧,出來這麼久,姐夫又要跑了。」
江雁尷尬一笑。「他跑了也會回來。」
「哼!」江素對自己姐姐十分不滿,有個夫忘了弟。
最終江雁還是護送著江素和任翔往洛城走,也多虧了江雁護著他們回來。真就有人要劫那個女人去領那百萬兩的賞銀,江雁亮出赤炎幫的名號,她們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和整個赤炎幫為敵。
江雁一直把江素護送到洛城,為了防止那些貪財之人再來找麻煩,江雁索性就在蘇府裡住下。
「大姐,這次多虧你,素兒這心結總算是能解開了。」夏寧由衷感謝江雁。
「我自己的弟弟我當然上心。」江雁對夏寧道:「素兒現在心情不好,你要多讓著他些,你是妻主,是個女人,不能和男兒一般計較。他雖然愛鬧,可卻是愛你的。」
「我知道,大姐,你放心,我會好好對素兒的。素兒和我幾年的感情,我哪能不疼他呢。」夏寧認真地道。
「素兒如果能再懷上,也就好了。」江雁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多疼疼素兒。」
夏寧點頭,不用她提醒,她也會疼愛江素的。夫郎們都要好好的疼愛,寵著。以前她說要一碗水端平,之前是她情感的天秤失衡了,這才引發了這麼多的事端來。
從現在開始,她一定要對他們平等相待。她以前也是這樣做的,只是在丁嬈出現的時候,她心裡的天秤失衡了一次,僅那一次就讓她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夏寧陪著江素去了地牢,那女人的嘴巴已經被闔上了,主要是覺得她流口水的樣子太難看,看著她那樣就連前一天的飯也要吐出來。
「素兒,你想怎麼折磨她?」夏寧有許多種折磨人的方式,都是從小說上看來的,要多變態有多變態,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什麼老虎凳,往手指頭裡插竹籤子,挖眼割舌頭,活剮油煎,種類雜多,五花八門。
「冬天的時候不是抓了一隻小狼崽麼,牛羊肉都吃夠了,喂點人肉給它吃。」江素目光陰冷,就是把那女人千刀萬剮了也解不了他的恨。
「好主意!」夏寧忙吩咐人去把圈養在後園子裡的小狼崽子抓來。「不知道這女人的肉有沒有毒,先讓下人給她洗洗乾淨,一會先餵給老鼠試試,老鼠不死再餵給小狼崽子吃。」
那小狼崽子江素挺喜歡的呢,當狗崽子一樣養的,可別給藥死了。
女人一聽到要把她喂狼,就唔唔直搖頭。她寧可他們一劍殺了她,也不想遭受這樣的折磨。
夏寧送江素離開後又返回,她走到那女人的面前。「如果你不下毒毒素兒,你今日最多就是被人追殺,說不定你還能逃掉。」
夏寧拉了一把椅子坐過來。「現在你逃不掉了,而且還死不掉。」夏寧呵呵冷笑著。「我家小四盼這個孩子盼了三年,就因為你,這個孩子沒了,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才解我這口怨氣?」
女人唔唔的搖著頭,不能怨她,如果江素不為那個賤男人出頭,她也不會對江素使毒。
像是猜中她所想一樣,夏寧冷冷地道:「女人就該有個女人的樣,佔了人家清白身子不負責,你就不配稱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女人!像你這樣的人早死早好,多少好人家的男兒能保得住清白不被你凌占。」
「你這樣的人本就不容於世,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夏寧一把拉住女人的頭髮。「你要是敢作敢當,娶了那個公子,我家小四根本就不會接他的求助,也不會遇到你,更不會失去那個孩子!」
夏寧扯的太用力,扯掉女人一大縷頭髮。夏寧拍了拍手,把纏在指上的發拍掉。「等著吧,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竟然敢毒我的夫郎,我會好好回報你的。」
下人們把女人洗乾淨了,割了她的一小塊小腿肉喂老鼠,老鼠吃了吱吱跑掉了,那就是說她身上沒毒了。
「素兒,她已經洗乾淨了,放心吧,小狼崽兒吃了不會因為不乾淨而拉肚的。」夏寧的回答讓江素很滿意,家僕很無奈。
九小姐寵夫郎,寵到愛屋及烏,連夫郎養的寵物都比人重要。人肉是要洗乾淨才能給狼吃的,家僕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說。
「行了,把狼崽子放進去吧。再憊點水,光吃肉該渴了。」江素對那女人陰森森的笑笑,等著吧,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他之前承受的痛苦他會加倍奉還。
狼崽子一放進去,夏寧就拉著江素在門口聽,女人痛苦的悶叫聲從屋裡傳出。江素的臉冷冷的,對方再痛,也不如他失去孩子時痛的十分之一。
江素現在天天就琢磨怎麼樣能讓那女人更痛苦,夏寧就陪在他身邊給他出主意,比如鞭子上沾上辣椒水,在她痛的快暈過去的時候潑上一桶鹽水過去。
天天有人給女人餵飯,而且都是有營養的好飯好菜,她要是死了,江素折磨誰去。所以,折磨了之後,夏寧甚至還吩咐下人給她灌藥,在素兒的氣沒徹底消了之前,她得活著。
江雁對夏寧出的那些餿主意也十分無語,她那腦子裡怎麼就那麼多損招呢。白天給那女人好吃好喝的餵著,晚上不讓她睡覺,一睡覺就揍她的臉,兩個臉蛋打的像猴子屁股一樣。
「痛苦嗎?」夏寧又拉了一把椅子來,坐到她面前,對著女人說:「你覺得你現在痛不欲生是不是?當時我家小四失去了孩子連活的動力都沒有了,躺在床榻上不吃不喝,想孩子想的幾乎魔障了,滿嘴的胡話,郎中都說如果喂不進去飯人就要沒了,你知道我那個時候多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