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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零四章 做戲 文 / 易錦箏

    第一百零四章做戲

    夏寧連哭嚎都無力了,弱弱的說了句:「還不叫人,給我治傷。」

    凌玥玥這才瓜過來,忙大叫著下人來。碧兒先進來的,看到夏寧身上的血也嚇的不輕,這裡可是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入府行兇,這事絕對不能姑息,碧兒吩咐侍衛去請郎中,她向錦心稟告這件大事去了。

    當家家主被刺傷了這可是大事,驚動了全府,就連罰跪祠堂的江素也衝了出來,還有被禁足的綠煙和裴彬全都來了,畢竟是妻主受傷了,他們也十分擔心。

    「怎麼都來了?」夏寧脫了中衣,只穿了件兜兜,鎖骨上肩膀上的簪子眼清晰可見,郎中來了為夏寧清洗了傷處又上了藥,開幾副煎服的藥這才離去。

    「這是怎麼回事?」錦心一看這傷就知道不是刺客做的,夏寧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睡了一個覺就變成這樣了,他把目光轉向凌玥玥,凌玥玥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半張臉疼。

    「沒事,我也沒受什麼傷,你們都回去歇著吧。」夏寧示意大家都走,可是大家都關心她,想把事情弄個清楚。

    「到底怎麼回事?」錦心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大有你不說明白我們就耗到天亮的意思。

    夏寧看了看眾人那關切的目光,夏寧苦著臉我,十分無奈地說:「是玥玥傷的……」

    錦心一聽是凌玥玥把自家妻主傷成這樣立馬臉就黑了,啪的一拍桌子:「跪下!」

    凌玥玥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駙馬說是他做的就一定是了,駙馬那麼疼他不會誣陷他的。當下也不敢違抗錦心的命令,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就算他貴為皇子,在這個家裡也不如錦心這個二主子權力大,凌玥玥哪敢不聽,只是自己也是一臉的茫然困惑,他什麼時候傷的駙馬呢?

    「不要跪了,玥玥也不是有意傷我。」夏寧想伸手去扶凌玥玥,錦心一記眼刀飛來剁在她手上,夏寧忙縮回手。

    「說,到底怎麼回事?」錦心沉著臉,這事要是不弄個清楚,這府中的夫郎以後還怎麼管制。

    夏寧忙道:「我之前做了夢,夢到有人要殺我,醒來就見玥玥坐在我胸口上,人神志也不清楚,一定是把我當做那個賊人了,所以才痛下狠手。」

    凌玥玥忙接話道:「是的是的,我做夢逮住了那個賊人,拿了簪子便刺,心裡面刺的痛快,想著終於可以……」

    錦心一拍桌子:「混賬!大半夜的不老實睡覺,發什麼瘋,妻主睡在你的枕側多懸被你刺死,她這是有能力反抗,若是個孩兒還不死在你手裡?」

    凌玥玥癟著嘴,他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可是做夢了,他控制不了自己,難道還能去怨怪夢境麼。

    「錦心,事出有因,玥玥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之前發生的事,玥玥哪裡做過駭人的事呢。」夏寧這次又伸手去扶凌玥玥,錦心沒攔著。

    夏寧把凌玥玥抱在懷裡,凌玥玥又是委屈又是心疼,看著那些他造成的傷,眼淚辟里啪啦往下落。「駙馬,對不起,是不是很痛?」

    「玥玥不哭,沒事的,小傷。」夏寧見凌玥玥這淚又有收不住的趨勢,忙向任翔使了個眼色,任翔走近點了凌玥玥的穴道,讓他暈睡過去。

    「玥玥對此事心裡怕是有了陰影。」夏寧把凌玥玥抱放到榻上。「大家都多多開導一下他,別怪他,越是怪他他越會想不開。」

    「可他傷了你!」錦心沉著,不管是誰傷了她都要挨罰。「綠煙回房去閉門思過,裴彬也回去。」

    把兩個還在關緊閉的夫郎趕了回去,錦心看了一眼江素。「你可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不敢再喝了。」江素態度誠懇,連忙認錯。

    「回房去閉門思過一月,罰一個月零用,一個月不許飲酒。」錦心吩咐,江素連連點頭,回房去睡床了,終於不用跪了。

    房中現在還有錦心,任翔和黎淵,黎淵坐到凌玥玥的床邊。「姐姐,玥玥不會有事吧?」

    「不會,玥玥就是受了驚嚇了,沒事的,等過幾日就好了。」夏寧覺得這個古代也是弊處多多,如果在現代,江素這種情況找個心理醫生看看,開導開導也便好了,可是在這裡,除了自家人的開導勸慰之外,只能靠時間來淡忘這段不愉快的記憶了。

    「我們也都回去歇著吧,我守著他。」夏寧看了熟睡中的凌玥玥心裡一陣刺痛,沒料到只被人摸了一下他就這麼大的反應,還好沒有被佔了更多的便宜,不然的話玥玥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

    「我也留下來陪你吧,如果他再鬧也不至於再傷了你。」任翔擔心她的安危,要留下來。

    「不用,你和錦心都不輕鬆,帶孩子不說還要為我操心,都回去歇著,讓碧兒留下就行了。」夏寧也不捨得讓自己的夫郎們挨累,凌玥玥看這樣要睡上好一會,估計也不會再鬧了。

    「這樣也好,你們也都回吧。」錦心瞥了碧兒一眼,碧兒跟著他出了門。「你要小心聽著動靜,如果大主子再瘋癲起來,你就劈暈他。」

    「是,二主子。」碧兒自然要聽命,這個家裡作主的不是小姐,也不是大主子,而是沒有絲毫身份背景的二主子。所以,錦心的話全府上下沒人敢不聽,就算要劈的皇子她一樣照做。

    碧兒守在夏寧的房外,豎起耳朵來聽著屋內的聲響,之後是一片安寧,夏寧也挨著凌玥玥睡下,一直到天明,這個消息才傳給皇上和蘇慕知道。

    皇上一聽自己的寶貝兒子嚇的做噩夢幾乎傷了駙馬,對薛家人更是憎恨,私下裡又派了人前去,把那個被凌玥風剁去雙手的賊人再廢去一雙腿,讓她痛苦的活著。

    夏寧並不知道皇上又下了私令,她也派了人去,那女人竟然把她的寶貝玥玥嚇出病來,她也要把對方嚇出個好歹來,僱請的人是個易容高手,日日夜裡去扮鬼嚇唬那賊人,直嚇到半瘋半癲。

    凌玥玥是心裡轉不過來彎,夏寧是幾經開解才讓他臉上有了笑顏。此事後,凌玥玥再也不敢一個人出府,哪怕就是去逛個街市也要讓人作陪,是被嚇怕了,一有女子離他近一些,他就如臨大敵,待看到對方無惡意,甚至連看都未看他之後才能放下心來。

    夏寧可不覺得這是個好現象,日日陪在身邊開導著凌玥玥,直到裴彬禁足十日期限到了才有所好轉。

    「妻主,不如請大主子去店裡走走,之前店裡生意太忙準備的戲劇都沒有上演,明日我準備上戲劇了,讓大主子去散散心吧。」裴彬也想盡自己的能力為夏寧分憂。雖然夏寧不認可他這個夫侍,可他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感動她。

    「只怕玥玥沒有這個心情,總歸試試吧。」夏寧十分擔心凌玥玥,這段日子眼見著他是一日比一日瘦,她也是一日比一日憂心,該怎麼辦才好呢?

    夏寧把裴彬的提議和凌玥玥商量了一下,凌玥玥道沒什麼心情不想去。他心情是一日比一日抑鬱,往日那個脾氣超級火爆的小霸王現在也不復存在,巴掌大的小臉上兩隻大眼無比顯眼,卻再無往日光澤,把夏寧心疼的不行。

    「寶貝兒啊,去看看戲吧。」夏寧還在打著商量。

    「不去!」凌玥玥趴她懷裡,腦袋埋著,提不起一絲精神。

    夏寧愁啊,都要愁白了發了。就被摸那麼一下,結果得了鬱悶症了,這也太不禁事了。可這話也不能說給凌玥玥聽,本就是皇室裡的一朵嬌嫩的小花,經不起風吹雨打的,她可不能再雪上加霜。

    「去吧,我親手給你做冰淇淋吃,只做給你一人吃。」夏寧搜腸刮肚也想不出辦法來哄人。

    「不想吃。」凌玥玥搖了搖頭。

    夏寧沒辦法,把尖瘦的人兒抱在懷裡,不管他願意不願意直接出了府門,去了店裡。夏寧拖著他的屁屁,他兩條腿勾著夏寧的腰,雙手環著夏寧的頸子,也不吭聲,只要身邊不接近女人,他就老實,一有雌性接近,他就如炸了毛的貓,伸手爪子準備撓人。

    店裡的客人瞄了一眼以這種不雅形象進門的人,原來以為店裡的掌櫃會把這樣的客人趕出去,卻沒料到掌櫃對此人甚是恭敬。

    「你忙著就行,我們就是來看看戲。」夏寧說完抱著窩在自己身上當鴕鳥的凌玥玥上了樓。

    「玥玥,一會讓彬兒過來陪你,我去後廚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夏寧把凌玥玥放到椅子上面,凌玥玥勾著她的頸子還是不鬆手。

    「我是去給你做好吃的。」夏寧不管怎麼商量凌玥玥也不鬆手。

    「妻主,大主子。」裴彬親自端來了果汁和小糕點,凌玥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那我在這裡陪你,哪裡也不去了。」夏寧又把凌玥玥抱到了腿上,拿了果汁餵給凌玥玥喝。

    凌玥玥抿了一口果汁,嘟著唇哼出一句:「我想吃布丁,檸檬味的。」

    「好好,我給你做去。」夏寧要把凌玥玥放下,凌玥玥又勾上她的頸子,死活不鬆開。

    「我抱著你也沒做法布丁啊。」夏寧拉不開凌玥玥的手。「那我背著你,行不?」

    凌玥玥好歹是從她懷裡移到了後背上,夏寧怕他勾不住自己的腰,便弄了個披風把他的屁屁兜住繫在自己的腰間,像某些媽媽背孩子一樣。

    夏寧親自下廚給自己的夫郎做吃食,廚房裡的幾個廚娘可是把夏寧夫郎的好命一頓的誇,女人主外,可是很少有願意下廚的,夏寧這麼寵著夫郎,夫郎們實在有福。

    凌玥玥抽了抽鼻子,聞著自己喜歡的味道在廚房裡飄散出來,終於牽起嘴角笑了笑。夏寧把煮熟的布丁送到冰窯裡放涼,這期間就先喝果汁看戲劇,凌玥玥的精神不好,看了一會就窩在她懷裡睡了。

    「抑鬱症果然可怕!」夏寧自己不是醫生,只知道要開解,可是家裡人能做的都做了,還能怎麼開解?

    「妻主,要不然你帶著大主子們回去吧,這裡有我照應著,等到這店穩定了,我再回洛城與你商量開燒烤鋪子的事。」裴彬抿了下唇。「我自己留下就好。」

    「裴彬,鋪子剛開,很多事都還未穩定,不知道多人少眼紅,如果我這個家主走了,你一個夫道人家必少不了要受人欺負。雖然你有本事吃不了虧,可是在言語上定是會受到侮辱,男子拋頭露面在外賺銀子,足這一條便會讓你難於抬頭。」夏寧所說句句是實情。

    聽了夏寧關切的話,裴彬心中是暖意橫流,可眼前凌玥玥的比較重要,不是他該有私心的時候。「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兒,哪裡會讓人欺負了。如果有事我會找二皇女,手執皇商牌還可以請皇上做主。」

    當然,請皇氏出面那便是無可挽回的局面了。商家相鬥,也最忌諱有官家參與其中,所以,在自己能解決的時候還是自己解決,最忌諱動不動便把靠山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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