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女子淡然一笑,對他那橫掃來的一槍視而不見。因為,在她的玉掌擊中楊延融的胸口的時候,那把槍還沒有近她的身呢。只要這一掌能打中楊延融,那麼他那一槍也就掃不過來了。
「呯!」一聲悶響,黃衣女子的手掌直擊在楊延融的胸口上。但很快,她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她看到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那是楊延融在笑!待她想要抽身後退的時候,楊延融已經一把將她的玉手抓住,同時腳下隨著黃衣女子疾退的步子跟了上去,另一隻後順勢一抄,將黃衣女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怎麼可能?」黃衣女子大驚!手上不停的變換著,掌,指,爪,連著換著不同的招式打在楊延融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效果。自己的腰肢反而快要被這可惡的傢伙給摟斷了!
她對自己的武功可是極為瞭解的,別說是個人了,就是一塊鐵,也能被她的一掌給拍成粉。然而,自己已經打了他那麼多掌,為什麼他一點事兒都沒有?
「還要打嗎?對我,一點兒用處也沒有!」楊延融呵呵一笑,將黃衣女子一把提起來扛在了肩頭,大聲對著可兒道:「盡全力,莫留手!」
黃衣女子又驚又怒,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家活捉了!
「混蛋,快放開我!」黃衣女子拚命的掙扎起來,她雖然武功極高,內力也極為雄厚,但她的力氣卻實在是太小了點,跟楊延融這個變態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
黑衣婦人覃銀欒大驚,閣主竟然被那個傢伙抓住了?在這一失神的功夫,可兒招式立變,使出了太極繃勁,兩隻手纏著覃銀欒的雙臂一絞。
「卡嚓」兩聲輕響,卻是可兒將覃銀欒的兩隻手臂骨繃斷了。
「啊……」覃銀欒慘呼一聲,身子頓時委頓下來,被可兒纖指連點,封了身上幾處要穴。可兒恨她把自己的師父打傷了,跟裡會跟這個黑衣女人客氣?不覺間就使了重手法。
「可兒,好樣的!」楊延融讚了一聲,笑道:「大夥兒一起上,把這些望月閣的餘孽全捉了!一會兒咱們開個公審大會。」
得了楊延融的招呼,一干武林高手盡皆撲了上去,要是單對單的話,武、劍二殿的殿主誰也不怕,但對著這麼多的高手連手攻擊,很快就敗下陣來,其中武殿主被慕容復一掌拍暈了過去。劍殿主又被上官鵬一掌打在胸口,已經重傷。
「楊延融,快放開我,有種的咱們再比一次!」黃衣女子鬱悶得想要吐血,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等崇高?此時的她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被人家給扛著,雖然手足能動,口也能言,但偏偏就被這傢伙給制得死死的,根本就掙脫不了。
楊延融心裡一火,媽的,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要跟我打?右手一抬,狠狠的在黃衣女子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喝道:「給老子閉嘴!你真想要打嗎?好,那老子把你的衣服剝光了,捆起來,讓你去跟我手下的七千人打如何?你要不要試試?」
黃衣女子驚懼不已,若這混蛋真讓那七千人上來那樣對她的話,真是生不如死了!到了現在,她也認載了,冷靜地問道:「楊延融,你想要怎麼樣?如今我望月閣已毀在你手裡了,難道你還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不成?」
楊延融搖搖頭,根本就懶得理會她。這裡面雖然不泛高手,但這女子的身手實在是太過高絕,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住她。只得一手扛著她,用蠻力緊緊的壓制著。若是換成了一般人,只怕早就被她逃脫了。
「雨初,你怎麼樣了?」楊延融走到桑雨初的身邊來,心疼地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怪我沒有把你保護好!」
其實剛才桑雨初雖然受了傷,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後來又把那口血水嚥下去之後,臉色才變得蒼白起來。這些楊延融哪懂啊?還以為自己的老婆傷得很重呢,才給可兒下了「盡全力,莫留手」的命令。可兒心急之餘,也沒有細看,這才釀成了覃銀欒臂骨齊斷的杯具。
桑雨初心中柔情頓生,這會兒她也明白過來了,趕緊大家都以為她身受重傷了啊!她拉著楊延融的手臂,微笑道:「我不要緊,只是內息有點紊亂罷了,歇息一會兒便可痊癒!」
「沒有騙我?我剛才見你的臉色不對勁兒,還以為你被那女的給打傷了呢。」楊延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道:「既然沒事了,那咱們就可以將這些個人審一審了!」
他當即傳下命令,將望月閣的所有人集中起來,男女分開,一個一個的審,並且要她們互相舉報,在如狼似虎的禁軍喝罵之下,場聲勢浩大的互相指責運動開始了。開始還有幾個刺頭想要企圖矇混過關,但被趙虎一通收拾之後也變得老實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給招了。
當然,最難啃的硬骨頭要屬望月閣的核心人物,幾大長老,十三鳳衛,四殿殿主這些人了。
楊延融將她們分隔開來,讓人慢慢的審問,反正時間多的是,他也不著急。
楊延融走到哪,就把這個黃衣女子扛到哪,惹得周圍的禁軍士兵和綠林好漢們俱都竊笑不已。桑雨初也深感不妥,把楊延融拉到一邊,然後順手把那黃衣女子的穴道給點了,這才說道:「楊郎,你要如何處理這個望月閣主?俱審查的結果來看,她雖然是望月閣的首腦,但平生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兒,全都是那些長老她們指使人幹的。這人武功絕頂,若是不妥善處理的話,一旦讓她跑了,事後報復起來。那可就遭了。」
楊延融看著昏迷過去的黃衣女子,也是無奈,若說把她就這樣殺了吧,但人家沒做過惡事兒,若是放了吧,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雨初,你給我拿個主意,說說看,應該怎麼辦?」楊延融想了想,也想不出個好主意來,便問道。
桑雨初詭異一笑,悄悄在楊延融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卻是驚得楊延融目瞪口呆,失聲道:「雨初,這個不合適吧?你別看她這麼年輕,只怕都有一兩百歲了,對這樣一個老太太,我實在是太不去手啊!」
桑雨初使勁擰了他一把,嗔道:「你哪知眼睛看到她一兩百歲了?人家明明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而已。而且我現在也知道了,望月閣主是代代傳承的,每一代閣主用一種高深的秘法將畢身的修為傳遞給下一代閣主,這個女子年年紀其實就跟小姨差不多,而且她武功又高,你若是得了她相助,日後上了戰場,身邊豈不是又多了一員大將了?你呀,平時的聰明勁兒跑到哪裡去了,怎麼到這事上就變笨了呢?」
楊延融儘管臉皮已經極厚了,但此時仍然有些臉紅,吶吶地道:「雨初,要不咱們再想個別的主意?這樣子,我感覺像是在犯罪啊!」
「犯你個頭的罪,柴美容,趙紫煙,還有蘇雲卿是怎麼得來的,我可是清楚得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兒。」桑雨初白了他一眼,哼道:「這事兒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還跟我裝假正經嗎?」
「這個……」楊延融尷尬一笑,「為難」地道:「既然雨初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桑雨初心裡氣憤不已,這都叫什麼事兒嘛,敢情自己變成惡人了,看著他在那裡壞笑,忍不住又出手在他腰間的**上擰了一把,這才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說道:「楊郎,這是一本極為上剩的雙修法門,名叫《雲何攝心術》!對你極有用處,一會兒你就用這上面介紹的法門與她雙修,要把她這個武林四大奇人之一的望月閣主給折服了,對你來說,想來定然不是一件難事。」
「雙修?」楊延融大吃一驚,這玩意兒可是傳說中的東西啊!
桑雨初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雙修!楊郎你只要與她雙修,得來的好處定然不小。而且我看她體態,此時仍然是純陰的處子之體。這回真是便宜你了!」
楊延融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看了看,小聲道:「雨初,到時候可得由你來親自教導啊!」
桑雨初臉上頓時一紅,啐道:「你這人真是壞透了,做這事兒,還要讓我來幫忙,罷了罷了,我就讓你再得意一回吧,我剛才看了,前面有一座廂房,還沒有完全被火燒著,一俱事物也都是全的。咱們就去那兒吧!」
楊延融跟雨初商量完比,扛著黃衣女子,拉著桑雨初的手便往那裡走去。
眾人覺得奇怪,他們三個去幹嘛啊,望月閣的人已經被一網打盡了,難道前面還有什麼人藏在那裡不成?
「楊兄,要不要我來幫忙?」慕容復抱了抱拳,郎聲說道。
楊延融臉上一黑,媽的,老子要去雙修,你來幫什麼忙?但這麼不光彩的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呢?而且這次是與桑雨初合夥去做一件犯罪的事兒,更是不能讓他們知道了。楊延融輕咳一聲,說道:「不用,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沒有我的招呼,誰也不要進來。上官大哥,慕容兄,還有虎子你們幾個可得給我把好關,不要讓任何一個人闖進來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既然他都說出口了,眾人俱都點頭應是。
楊延融與桑雨初兩個對視一眼,均有一種幹壞事兒的感覺,桑雨初心虛,臉上頓時就紅了,被楊延融拉著如飛而去。
「上官盟主!望月閣從此在江湖中除名,真是大快人心啊!」慕容復感慨一聲,歎道:「沒想到楊兄的武功如此高強,望月閣主竟然被他幾招就給擒下來,如此修為真可謂是震爍古今!說他是當世第一高手,也不為過了!」
上官鵬苦笑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望月閣主掌功雄渾無匹,縱然是我挨了她一掌,也得命斃當場。楊兄弟的這身功夫,嘖嘖,已經不是我們這些個凡夫俗子所能仰望的了。」
外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楊延融也不知道,當然,更不想去知道。他把黃衣女子放倒在床上之後,問道:「雨初,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會不知道該怎麼辦?」桑雨初倒吸了一口涼氣,瞪眼道:「你平時不是自詡為善解人衣的麼?現在你居然問我應該怎麼辦?哼,我都懶得說你了。」
「騷蕊,騷蕊!」楊延融撓撓頭,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仍然昏迷中的黃衣女子剝了個精光。他脫衣的速度實在是太過快速,桑雨初都覺得眼前一花,眼前就出現了一俱白花花的人體。
哼,還說不會呢,你這壞蛋!桑雨初心裡面氣苦不已,你和人家做這事兒,我還要從旁教導,這天下間只怕也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做了吧?
楊延融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望月閣主,都有一種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感覺,這個女子生得也是極美的,皮膚嫩得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伸手在她那滑膩的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起來,歎道:「摸起來真是舒服啊,雨初,要不你也來試試?」
桑雨初咬咬牙,恨不得上前去踢這傢伙一腳,我是女人好不好?我要跑去摸其它的女人了,那成什麼事兒了。
楊延融看雨初那爆走的眼神,趕緊回復了正經,說道:「雨初,那我接下來做什麼?」
桑雨初暗恨不已,真是被這壞傢伙給整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聞言沒好氣地道:「就跟洞房一樣,你先把那東西放進去,然後再聽我的指揮就行。」
楊延融暗暗咂舌,看來還是得小心點兒了,若惱了桑雨初,可沒有好果子吃啊!伸手往她**一摸,幹幹的,也沒法子進去啊!看來,還是得用非常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