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聲悶響,謝震宇慘呼一聲,一頭載倒在了地上。
「我叫你摸我老婆,我叫你耍流氓!」楊延融上前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別打,別打!」謝震宇護著頭臉,大聲道:「你為什麼打我?」
楊延融更怒,媽的,你趁我老婆昏迷過去的時候,來非禮我老婆,居然還問我為什麼打你!
「小葉,給我上,揍他!」楊延融搖搖拳頭,媽的,這廝的臉還真硬。
葉子當然是聽楊延融的了,跟上前去輕輕的踢了謝震宇一腳,轉過頭來問道:「夫君,是這樣的嗎?」
楊延融翻翻白眼,你這樣子跟給人家按摩有什麼區別?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謝震宇的衣服,指著仍在熟睡中的桑雨初,喝道:「你給老子看清楚了,她是我的老婆,你他媽的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非禮我老婆,難道還不該打嗎?」
謝震宇哭笑不得,他道:「我怎麼能非禮她呢?雨初姐姐是我的好朋友,我只是過來看看她而已。」
「嘿嘿,看看她,你說得倒好聽!」楊延融冷笑道:「看看他,你用得著去摸我老婆的手麼?小子,你聽好了,我若是再見到你跟在我老婆身邊糾纏,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這人真是個野蠻人,見人就打,好沒道理。」謝震宇從地上爬起來,哎喲哎喲的搓揉著身上,狠狠的橫了楊延融一眼,道:「我讓桑姐姐來評評理,你今天打了我,我跟你沒完。」
「吆喝,還跟我拽上了?」楊延融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去動手,卻是嚇得謝震宇趕緊捂著了臉,尖叫道:「你這渾球,還要打我?」
「打的就是你!」楊延融見這謝震宇現在還這麼牛逼哄哄的,哪裡還會客氣,揮拳又打。
楊延融的這一頓暴打,直打得謝震宇在地上直哼哼,還好這次他比較聰明,護著了頭腦,否則,此時的他只怕已經變成了一隻大豬頭。
楊延融出了氣,這才坐到雨初的床邊來,看著仍然在熟睡中的雨初,暗暗歎了一口氣,奶奶的,讓自己的老婆擔心成這個樣子,我真他媽的是個渾球。
熟睡中的雨初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令她害怕的事情似的,眉頭緊鎖著,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得楊延融心疼不已。
他知道雨初是被點了穴,想要弄醒她,但自己又不會解穴,真是氣死人了。
「葉子,你會解穴麼?」楊延融回頭問。
「解穴,什麼是解穴啊?」葉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睛?
楊延融臉一黑,算了,當我沒問。
「小子,你會解穴麼?奶奶的,我怎麼問起你來了,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還想挨揍是不是?」楊延融惡狠狠的盯了謝震宇一眼,看得謝震宇心驚膽顫的,生怕這個惡人又上來揍他。
看著謝震宇一瘸一拐的走出去,楊延融突然問道:「小子,你剛才為什麼不還手?」
謝震宇轉過頭來,苦笑一聲道:「人家打不過你,怎麼還手?」
人家??楊延融聽得一陣惡寒,冷冷一笑,道:「你不是武林高手麼?還打不過我?哼,昨天打了你一次,你今天還敢來,我也真算是服了你了。」
「你昨天打過我?」謝震宇愣住了,奇道:「我今天才來的,我昨天還在家裡面呢,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楊延融嘴角抽了抽,笑道:「你小子不會是被我打傻了吧?昨天那麼多人看著,你這麼快就忘了?很好,希望你能把今天的事情也忘了。」
謝震宇恨聲道:「小子,你別得意,回頭我就叫人來收拾你,哼,敢把本姑娘打成這樣,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還本姑娘?楊延融哈哈大笑,指著謝震宇道:「小子,我看你是真的不正常了,明明就是一個大男人,卻非得說自己是姑娘,你真是,你真是笑死我了。」
「謝震宇」氣極,一把扯上頭上的髮帶,滿頭青絲飄蕩下來,還故意的搖了搖,她道:「你看清楚了,本姑娘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
我日啊!楊延融哀嚎一聲,這人還真是個女子,他這才注意到這人雖然長得跟謝震宇極像,但是皮膚比謝震宇還要白,而且還沒有喉結,這人還真是個姑娘啊!
「謝震宇」哦了一聲,指著楊延融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把我當成是我哥了,才把本姑娘打得這麼狠,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吧。哼!」她說著,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靠,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楊延融滿腦黑線,居然把一個姑娘當成一個大男人來打,怪不得呢,她就沒和我還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夫君,咱們還打不打了?」小葉子歪著腦袋問道:「再不打的話,她可就走了!」
打,打個屁啊打!都是你這傢伙惹出來的事兒,要不是你把老子擄走了,能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嗎?楊延融狠狠的盯了小葉子一眼,嚇得她捂著嘴,不敢再說話了。
看著小葉子像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一樣,楊延融歎了一口氣,算了,你都變成這樣兒了,我還跟你生什麼氣啊。
正當楊延融哀聲歎氣的當兒,一夥人急匆匆的進來了,只見剛才被打的那個假「謝震宇」指著楊延融道:「上官伯伯,就是這個人打的我。」
楊延融苦笑一聲,站起身來道:「大哥,你們來了。」
上官鵬一行人見打人的原來是楊延融這傢伙啊,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人家連「望月閣」的蕭含煙都敢打,還有什麼人是他不敢打的?
上官鵬呵呵笑道:「誤會,誤會,晚婷啊,來,伯伯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是我的好朋友,楊延融,也是你桑姐姐的相公。」
「還誤會什麼?我都被他打成這樣了!」謝晚婷不幹了,委屈得癟癟嘴,淚珠兒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抽泣道:「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打呢,上官伯伯你偏心。」,她說著,轉身就跑了,留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