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初紅潤的小臉上嫣紅還未褪去,慵懶的躺在床上。此時的她哪裡像個武林高手,倒像是個成熟美麗的極品少婦。楊延融嘿嘿的**著,攬著美人兒的細腰,小聲道:「老婆,今天的你很瘋狂哦,差點沒把我的腰給弄斷了,不過,我喜歡!」
桑雨初輕呸一聲,面紅過耳,咬牙道:「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非要人家用那種羞人的姿勢,真不知道你這大**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下流招數,下次可不許了!」
兩人躺在床上說了一些情人間的密語,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
楊延融翻看著杜先生送來的請柬,問道:「這個上官鵬是做什麼的?我看上面的語氣怎麼怪怪的,像個娘們!」
「這請柬是上官湘雲寫的,當然是以女子的口吻來寫了!」雨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時候這傢伙聰明得過了頭,有時候卻傻得跟個什麼也不懂的三歲小孩似的。
「騷蕊,騷蕊!」楊延融尷尬一笑,趕緊掩飾過去,移開話題道:「十二月初八,日子不遠了,你要不要去呢?」
雨初想了想,搖頭道:「我已決定從此不再踏足江湖了,便不去也罷。回頭我修書一封,叫人給上官湘雲帶個話,想來她也不會責怪我的。」
楊延融可不這麼想啊,聽說這什麼匪號為「銀月刀」的上官湘雲可是和咱們家湘雲是排在一起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啊,上面還說了,其它兩個美女也會一起來,到時候她們四大美人齊聚太湖,那可是一段佳話啊!以這傢伙的色性,怎麼可能錯過呢?楊延融道:「老婆,你們四個誰更厲害一點?」
「應該是不相上下吧,畢竟又沒有比過!」桑雨初看他那放光的眼神就知道這廝在想些什麼了,沒好氣地道:「你是不是想去打她們三個的主意?我告訴你,她們三個可沒我這麼好欺負。上官湘雲的爹太湖銀月島主上官鵬手上門客無數,太湖十八路人馬全都歸他調遣。」
楊延融吃了一驚,說道:「我靠了,那上官家豈不就是一個土匪窩子了?」
「什麼土匪窩子?人家是南七省綠林道總盟主,你要想打他女兒的主意,哼,先掂量掂量吧。」雨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過,如果你真有那本事把上官湘雲也勾了來,我絕對沒有一點意見。」
「呵呵,還是算了吧,咱們是正經人,不跟黑社會打交道。」楊延融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連笑容也不那麼自然了。
桑雨初又道:「『九華仙子』紀曉若來頭更大,她的師父是統領中原武林白道的『扶搖真人』陳摶,十個徒弟個個皆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身份最神秘的『碧水劍』蕭含煙據說是出自『望月閣』,這幾年都沒有人個人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相比我而言,她們個個的來頭都比我大。相郎,你說是嗎?」
什麼「望月閣」,什麼九華仙子,楊延融一概沒有聽說過,不過這陳摶那可是赫赫有名啊,被後世傳為活神仙的。當年的徐可遊歷華山的時候,導遊就曾講過這位傳奇人物的生平逸事。
那些什麼望月閣傳人想來也就是浪得虛名的人物,楊延融想起後世的傳聞,道:「估計那什麼九華仙子來頭最大,她師父我知道,別號希夷先生,號睡仙,又有稱為陳摶老祖,希夷老祖的,當年太祖皇帝還是個小兵頭的時候,和他在賭棋亭下棋,將整座華山都輸給了他。也不知道這陳摶老祖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樣,是個活神仙,有空,咱們去拜訪一下,見一見這傳說中的神仙倒底是怎麼回事。」
楊延融說的這些,雨初可都沒有聽說,不禁奇怪地道:「『扶搖子』陳真人真有那麼厲害,怎麼我都不知道?不過那睡仙的名頭我倒是聽說過的,據說他老人家練就一門神功,名為瑣鼻功,可大睡數年而不醒。不過,這些都是江湖傳言,誰個知是真是假?」
楊延融笑道:「管他是真是假,只要咱們去見一見他,也就知道了嘛。那『望月閣』又是什麼東西,很有名嗎?」
桑雨初點了點頭,道:「這是江湖中最神秘的一個門派,據傳其門下傳人皆為處子。個個都是傾國傾城之貌,每二十年就會現身江湖一次,不過,這蕭含煙我雖然見過,但她每次都不會以真面目示人,皆以白紗罩面,至今無人見過她們的本來面目。且她們個個身懷絕技,所以,江湖上的男子皆是趨之若鶩。」
楊延融哈哈一笑,搖頭道:「那就是了,估計是長得太醜,實在是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才把臉給遮擋起來。那什麼望月閣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裝神密故意勾人味口,我對他們鄙視得很。」
桑雨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無耐道:「咱們在房中說這些倒無所謂,若是被江湖中的人聽到了,傳到了望月閣中人耳中,只怕會惹來無窮的麻煩。你不知道三十年前江湖中曾發生過一件大事,傳遍了整個武林。說的是當時的一個青年高手,因仰慕望月閣傳人的美貌,便當眾戲說要娶望月閣傳人的話,結果第二天發現被人切斷了四肢掛在了家門口。門前還掛了一方白布,上書:辱望月閣者死!從那件事之後,再也無人敢公開談論望月閣傳人了。」
我靠,這麼狠?連說都不說人說了?楊延融吃了一驚,道:「看來這『望月閣』也還真不是什麼好路數啊,只怕是邪教份子。她們這樣做,就是要讓江湖中的人們怕她,好豎立起崇高的威望來,哼!這種人遲早會被剷除的。」
桑雨初搖搖頭,道:「她們個個武藝高強,江湖中能打和過她們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縱然是如你師父龍嘯前輩這些人,卻又不屑於出手。這才助長了她們的囂張氣焰。楊郎,你是真的想要去太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