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不嫁!」,就在楊延融等人吃得正歡的時候,一聲嬌喝聲就在他耳朵邊上響起。
「嗯!」楊延融吃了一驚,誰啊?轉過頭去,只見四個妙齡女子正疾步行來。我靠,四美女啊!楊延融一見這四個妞兒,頓時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流出來了。
只見走在前面的那個女子正怒哼哼的瞪著楊延融,冷笑道:「父王,這就是你給女兒找來的人麼?哼!看他那副豬哥樣,瘦得像黑猴子似的。我一拳頭就能把他打翻。」,說著,還故意對楊延融揮了揮拳頭,以示自己絕對不會屈服於他。
這就是安陽郡主了?我靠,果然是位絕色美人啊!楊延融心裡樂開了花:膚比雪白,眉如柳葉,眸似星辰,雲鬢如似墨染,瓜子臉,小瓊鼻,貝齒如瑩瑩白玉微露在忽開忽合的紅唇之中。體態修長,**筆挺,翠綠色的藕合長裙實難掩婀娜之姿,尤其是胸前那一對玉峰更是欲撐破外裳而出。身形走動間,一對穿著青綠色的秀花鞋的小腳兒正是若隱若現。此生能是如此美女,縱是死了也是笑著死的啊!
「安陽,休得無禮!還不快快來見過楊叔叔!」秦王趙德芳故意板著臉孔,對著安陽郡主吼道:「你看看你的樣子,哪裡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還不快去把你這身衣服換了,哼,丟人現眼!」
我暈,你什麼眼光啊!楊延融暗暗鄙視這個老丈人,這身打扮正符合新時代女性的審美觀嘛!雖然你不喜歡,但不代表我也不喜歡啊,還是不要換了吧!嘿嘿!楊延融心裡美美的笑著,對這個安陽郡主,簡直是喜歡得不得了。此時的他自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以黃色為尊貴,其次是紫,朱,綠等顏色。要知道安陽郡主乃是皇家的郡主,因此,按照正統慣例來看,安陽郡主應以淡黃色的宮裝最合禮儀。但她偏偏身著綠色衣服,且不著正裝,穿的卻是時下普通百姓人家喜愛的藕合長裙,難怪秦王一見之下便不喜歡的原因了。
「我偏不!哼!」安陽郡主走到楊延融身前來,惡狠狠地說道:「就你這癩蛤蟆,也想來娶本郡主,別做夢了。沒有打斷你的狗腿,算你幸運的了。還不快滾出去!」
「混帳!」秦王怒極,甩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卻被楊延融伸手攔住了。
「嗯?賢婿,你何必攔我?今日不教訓教訓她,只怕日後嫁入你楊家去,便是永無寧日了。」秦王雖然怒極,但既然楊延融已經攔下了,也就借坡下驢,不再與安陽郡主計較。
楊延融笑道:「岳父大人,安陽郡主年紀尚小,還不懂事,以後我會好好教訓她的。」,他故意將那教訓二字咬得極重,把一邊的安陽郡主氣得差點我吐血。
哼!你這渾球,還想來教訓本郡主,看我怎麼收拾你。要知道安陽郡主平時都是囂張慣了的主,只有她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她的時候?看著楊延融的那臉上的壞笑,安陽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裡一狠,腳下就是重重的踢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腳正往楊延融的下體飛去。
「安陽,不可!」秦王與跟著安陽郡主同來的三名少女同時喝道,但是已然晚了。安陽那一腳可是含怒而出,只在一眨眼間就到了楊延融下面。
楊延融也是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個小妞兒如此的強悍,竟然敢踢老子那裡。這玩意兒要是踢壞了,那我的雨初,可兒,湘雲還不得守活寡啊!哼,跟老子狠,老子要比你更狠!就在楊延融的念頭轉動間,他猛然發覺安陽的動作竟然變得奇慢無比,就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一樣。
嗯?怎麼回事?楊延融本來早已有了破解之法的,卻沒有想到碰到了這樣一件奇怪的事兒,既然你動作慢,可就不要怪老子要以快打慢了。
順手一抄,安陽郡主的小腳兒就被楊延融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啊?在場的人都大吃了一驚,要知道秦王趙德芳本來就是一個武林高手,從小便被他老爹親自教導來的,誰都知道他老爹太祖皇帝憑著自創的太祖長拳和盤龍棍法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安陽郡主雖然出身皇家,但趙氏一家是以武立國的,因此,安陽郡主更是自小便習武,在東京城裡,與柴家郡主柴美容,欣宜公主趙紫煙,還有楊家的燒火丫頭楊排鳳並稱為京城四大美女。同時,這四人個個皆是武功絕頂之輩,平常十來個壯年男子皆不是她們的對手。
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瘦瘦高高的楊延融居然能夠輕鬆的接下安陽郡主的那一腳。楊業自忖,在沒有防備之下,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躲開這凌厲的一腳啊,更別提是以擒拿手法捏住安陽的腳了。
安陽郡主心裡羞憤焦急,不顧自己的一隻腳兒被對方抓住,另一隻腳在地上猛地一頓,又是一記窩心腳向楊延融心臟踢去。
還有完沒完了?楊延融怒哼一聲,手上加力,猛地將安陽郡主拋起。
安陽郡主頓時驚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飛起來。楊延融雙手一托,正好頂在她的股間,只覺得入手處軟棉棉的,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讓他心裡面也不由得一蕩。不過,此時的楊延融卻沒有想那麼多,雙手互相交叉著將安陽郡主的身子轉動著,立時間,上面的安陽郡主就像是一隻陀螺似的,不停的旋轉起來。
「啊!渾蛋,快放開我!」安陽郡主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玩具似的,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上,呼呼的風聲刮在耳邊,直令得雙眼都快睜不開了。她望著眼前不住轉動著的亭子,桌子,這天,這地,這湖,這水好像都跟著旋轉起來了似的,一股噁心的感覺襲來,直令得她都快要嘔吐了。
她感覺太委屈了,要知道在京城裡頭,她安陽郡主可是出了名的土霸王啊!不僅父王寵著她,就連皇叔叔也對她喜愛得不得了,平時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上次將那安國公的世子打得臥床不起,氣得安國公吐血,不是也沒有一點的事情麼?怎麼這次偏偏不好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