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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融想打這兩師徒的主意,卻沒有想到桑雨初也在開始打他的主意了。要是讓他知道,不定得高興成什麼樣子呢!
幾年的追殺,早已讓師徒兩人的神經都已繃得緊緊的,如今楚望山已死,卻是再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連一向冷漠的桑雨初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老對頭,桑雨初不禁有些茫然,自己倒底該何去何從?是繼續在江湖中闖蕩,過那血雨腥風的日子,還是找個窩,隱姓埋名,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張可兒如何不知道師父的想法?她歉意的看著這個疼愛關心自己的師父,幾年如一日的保護著自己,不讓自己受到一點委屈,雖然桑雨初沒有一點怨言,但在張可兒的心裡,卻是很感激的,這種感激已經不是一個謝字能表達的了。她要師父開心,幸福,快樂,永遠都和她在一起。
楊延融笑呵呵的看著這對沉默中的師徒,也不去打攪這難得的安寧。緩緩走到楚望山的屍體面前,蹲下身來在他懷中翻找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留下,畢竟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沒有銀子可是一件讓人十分痛苦的事,前世有云: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作為一個大男人,他總不能向這對美麗的師徒花要錢用吧?這要是傳揚出去,他徐可,不,他楊八郎哪還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呢?
所幸楚望山倒還算不得是一個窮江蛋,身上居然還帶了兩錠金元寶,一疊銀票,幾塊散碎銀子,三貫銅錢,銀票全是十兩一張的,足有十三張,共計一百三十兩銀子,兩錠五兩的金元寶,也可換得一百兩銀了。按照當時北宋的物價水平來看,這二百多兩銀足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好好地過十年了,當然照楊延融的生活水平來算的話,也就是兩個月的生活費:穿的是名牌,坐的是豪車,住的是別墅,吃的是山珍海味。
楊延融也沒有想到這個黑臉的楚望山身上帶了這麼多錢,看來這傢伙的全部身家都在這了,這倒好,自己也不用為生活費發愁了。
雖然在死人身上找錢是一件比較丟臉的事,也顯得很不厚道,這不是咱手頭緊麼?他在心裡暗暗的安慰著自己,對著楚望山的屍體拱了拱手,小聲地說道:「楚兄,你這可怪不得我了,先前我明明對你打過招呼了,叫你馬上走的,哪知你卻沒有聽進去,這不我手中這傢伙走火了,讓你英年早逝,到了閻王殿前可不要告我呀!以後逢年過節的,我都會記得你,一定會給你燒很多的金元寶,還有無數的美女給你,你就走好吧。哦,對了,記得明年的今天,到十字路口來收啊!不要讓那些小鬼給你搶去了。」
桑雨初功力深厚,楊延融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心說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殺了人家,又搶了人家的錢,真是可惡到了極點,看來誰要是惹到了他,定然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對於先前自己要將可兒許與他的心思又不禁有些動搖,真不知道這個可惡的傢伙以後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很快,桑雨初師徒二人收拾心情,一起走到楊延融身邊。桑雨初道:「楊公了,你看這些屍體咱們作何處理?要不,咱們一把火燒了吧。」,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兩具死屍。
楊延融不置可否,他還沉浸在獲得橫財的喜悅之中,桑雨初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到。直到桑雨初連連呼喚了他三聲,楊延融才猛地醒悟過來。
「哦,好,就這麼辦!」楊延融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桑雨初說了什麼,只管點頭答應。
桑雨初一陣無語,無奈翻了翻白眼,輕哼一聲,不滿道:「你倒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清楚?就亂點頭應承?我是說把這楚望山和你的……屍體放在一塊兒燒了可好?」,桑雨初說了一半便停下來,自己都覺得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當著別人的面,問別人同不同意燒他自己的屍體。說到這裡,她臉上一陣發燒,一抹嫣紅迅速的爬滿了臉頰,就像剛剛打了胭脂一樣,看得楊延融眼睛都直了,散發出像狼一樣的凶光,心想這y頭真是太漂亮了,什麼時候推倒了玩個九九八十一式來看看,對於傳說中的禁忌招式,他可是心儀已久了,如果真能在這冷面玉容的美女身上試驗一番,也不枉此生了。他想到這裡的時候,眼睛裡的光茫更盛。
這眼光,讓這個成天在江湖中打滾的桑雨初心頭一緊,心道:壞了,這惡人不會在尋思要報復我吧?
楊延融這半天來的所作所為,讓桑雨初對他都有一點隱隱的懼怕。雖然這傢伙並不會半點武功,但他手裡的那把槍可是厲害非常的,我可得隨時小心戒備著,莫要什麼時候就上了他的當了。
可兒見到了師父眼裡的怯意,以為這個家火又在欺侮師父了,忙上前搖了搖楊延融的手臂,輕聲道:「楊大哥……」,可兒的聲音很輕柔,但隱隱一畢責備之意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
楊延融一驚,乾咳一聲,假裝掩飾過去,臉上卻裝著一副正人群子的模樣,正色道:「雨初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什麼?不行,絕對不行。」,他話到一半,頓時醒悟起來,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前世的屍體啊,可不能與這個黑臉的傢伙葬在一起。
桑雨初見他恢復正常了,心裡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不禁心裡暗笑,抿著嘴,也不說話。看他如何處理。
楊延融指著楚望山的屍體,義正嚴辭的說道:「你怎麼能把我的屍體與這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傢伙放在一起呢?這是絕對不行的,要燒也只能夠燒他的,我的屍體得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起來。」
桑雨初無奈苦笑,心說,你還真以為這具屍體是你啊,真是一個奇怪地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