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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414章 文 / 月宮神主

    第414章

    司徒艷道:「妾身功力按說已經足夠,老爺勿再為妾身費心!死丫頭功力一日千里,老爺還是盡力與巧玲雙修,進一步提增功力,以使其武功真正能夠獨當一面,姐妹們也就安定了不少。」

    楚天笑笑,摟著二女,想著如何行功。想起巧玲與司徒宏激鬥之時的情形,楚天便感到一絲擔憂。巧玲功力不可謂不高,但面對如司徒宏等真正的絕頂高手,則仍顯得多有不足。

    如煙、素素等其他眾女短日內無法驟然提升功力,自己又不能分身他顧,唯一可以造就的便是巧玲。若是巧玲功力接近司徒宏等幾個有數的高手,自己亦可放心遠行,不必為英山等眾女擔心。

    心中思慮,口中自顧念叨:「逆春氣則少陽不生,肝氣內變;逆夏氣則太陽不長,心氣內洞;逆秋氣則太陰不收,肺氣焦滿;逆冬氣則少陰不藏,腎氣獨沉。夫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也。所以聖人春夏養陽,秋冬養陰,以從其根;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逆其根則伐其本,壞其真矣。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也;生死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

    「道者,聖人行之,愚者佩之。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反順為逆,是謂內格。」

    念到此處,楚天神情一怔,又道:「內經所言四時、陰陽之說,乃是分化敘之,若是雙修能化合四時,聚集陽氣之極而促陰生,窮極陰氣而引極陽所至,進而陰陽互濟,是否……」

    楚天忽地停口,看著二女道:「我等以往雙修,均是以輸功為主,在各自內府行氣,始終未能極盡根底。若是將你等真力抽離本體,空極則神虛,化神為虛,激發潛能,之後再行輸功,陰陽沖和,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巧玲聽罷,拍手笑道:「怪不得與老爺沖和之際,婢子總感到老爺輸入的真氣始終不能完全化入經脈之中,好似有何東西淤積在奇經八脈,任是如何行氣,亦無法穿透。」

    司徒艷接口道:「巧玲所言妾身亦有同感,每在輸功之際,感覺好似井水,只填滿空位,不曾深入到底!」

    楚天凝重道:「抽離真氣,我等從未嘗試,不知後果如何。眼前之勢,老爺十分擔心你等安危,若不行險一試,已找不出其他有效手段!若是抽離之際,你等感到難以承受,老爺自會採取灌頂之法,迅速輸功!」

    二女相互對視,同聲答道:「我與巧玲不求功力,只為其他姐妹做個嘗試。若是老爺能夠因此而掌握輸功之法,姐妹們豈不是均能受益。」

    楚天心中異常欣慰,得女如此,夫復何求!見天色不早,三人洗漱一番,吩咐金風好生看護後院,隨之,依照猜想心法,又做起了雙修之事。

    巧玲自告奮勇,當先嘗試。當楚天運用功力,將要吸盡巧玲體內深藏的精氣之時,巧玲幾乎虛脫昏厥過去。在此一線之際,將將被抽離得幾乎空虛的內府,猛然灌入狂滔海嘯般的真氣。狂猛強悍的真氣急速流經奇經八脈,空當的內府漸漸充盈化合後的烈陽真氣,強猛無儔,無所不至!

    五日之中,楚天與司徒艷、巧玲,抽離、灌輸,再抽離,再灌輸,往復不斷。首日,真氣抽離後,在二女即將昏厥之際,楚天費盡心神,方才勉強將真力輸回二女內府。第二日後,輸回的真氣愈來愈純厚清澈。待過了四五日,楚天邊抽離真氣邊輸入真氣,往復旋流,經久不息。

    五日後,不知是何緣故,巧玲身子好似長高一些,但卻愈加纖細。孩童般的面孔,飽含稚嫩與靈氣。雙峰依然飽滿高聳,挺實圓潤。如論如何看之,其面目依然如孩童一般。

    內府好似空當無物,輕飄飄的沒了一絲輕重之感。沖和之際,元嬰若明若暗,若有若無。凝神之下,週遭一切盡在神識之中。打坐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心境澄明,隱隱有種化入天宇的虛極意境。

    巧玲功力有如此進境,楚天亦是感到萬分驚訝。自己苦修武功十幾年,歷經生死劫難,方才逐步將烈陽乾坤罡氣突破十層,且功力突破每一層,均要歷經苦難,幾乎性命不保。而巧玲卻只在數月之間,功力驟然提增,比之自己尚要快上數倍不止。千古以來,如巧玲這般功力驟然增加者,實難找出幾人。若非限於女子自身根基,而今之成就當真不可預料。

    司徒艷在行功之下,真力乍然被抽離內府之時,感覺身子好似成了空殼。整個身軀輕得似乎沒了支撐,差些便倒臥在床榻之上。

    但隨後激湧而至的真氣,卻好似火山爆發,疾速湧進每一條經脈,沖蕩著四肢百骸。瞬間湧入的真氣,將經脈鼓脹得似要爆裂,嬌軀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透出津津的汗珠。

    直到體內真氣漸漸平和,並運行了大小三十六周天之後,內府之中又感覺好似空了一般,氣息平穩,氣脈悠長,好像沒了呼吸。原本嬌嫩的肌膚,譬如朝露,晶瑩玉透。

    巧玲似乎對武功異常著迷,幾日中,除了方便之外,未曾出過後院。日日打坐不休,即便為楚天與司徒艷護法,亦是邊凝神探查週遭動靜邊運氣調息。絲毫沒有任何嘻笑頑皮之色,好似換了個人。

    門外。腳步聲剛剛停下,便響起輕輕的敲門聲。隨即,金風在房門外輕聲道:「稟告門主,晚飯已經備妥!」

    「進來吧!」楚天收功,二女也已飄身而起。金風小心地將酒飯放在桌子上,道:「請門主及少奶用飯!」隨後,躡手躡腳地退出房間。

    司徒艷暗查內府,嬌面喜不自勝。深情地看著楚天,美目之中已然是淚花閃閃。楚天見之,並未言語,只是默默地將司徒艷摟在懷中。

    「妾身有今日功力,全仗老爺成全。天下如妾身這般福緣深厚之人,又能找出幾個!」說罷,喜淚簌簌而下。

    楚天替司徒艷輕輕擦去淚水,溫和道:「你我姐弟一場,何需如此外道。弟弟所能做的便是希望大姐安然無恙,你等姐妹確實離不得大姐調停與管帶,有了大姐,弟弟非但異常寬心,更覺是上天對弟弟的恩賜!」

    司徒艷無限深情地看著楚天,隨後,輕輕附在楚天寬厚的胸膛,感覺著男性的火熱,芳心激動不已。得君如此,此生夫復何求!巧玲笑意盈盈,靜靜地看著二人,內心之中同樣是漣漪陣陣,想起諸多時日以來的風風雨雨,感覺好似在夢境一般。

    巧玲心中感慨,輕笑道:「幾日來,老爺無盡無休地與大姐及婢子雙修輸功,確是辛苦異常。婢子只感覺功力已然浩瀚如海,進入另一個更加深厚的層次。看大姐樣貌,好似變化了許多,幾如九天仙子,嫩柔出塵,全然不似人間所有,恐怕功力也已到了神鬼莫測的無上境界!」

    司徒艷輕輕坐直身子,笑道:「死丫頭小嘴愈來愈伶俐,口若懸河,出口成章,說起話來恰似行雲流水,點滴不漏。呵呵,即便大姐功力有所增加,又哪會及得上你這千載難遇的古怪丫頭!」

    巧玲嬉笑,對楚天道:「幾日來經老爺費心輸功,婢子與大姐功力究竟到了何處,是否到了老爺期望的那般境界!」

    楚天拍拍二女,頗為神秘地道:「老爺亦不知爾等功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但默默探查脈象,卻令人感到萬分滿意。未曾嘗試輸功之際,老爺尚有些擔心。而今,非但大功告成,輸功之後更見神效,卻是大大出乎我之意料。」

    司徒艷嬌面一喜,剛要言語,巧玲搶先道:「老爺勿要囉嗦!快快說出我與大姐現今功力究竟如何!」

    「呵呵!」楚天輕笑,詭秘道:「至於功力究竟如何,老爺一時難以說清。不過,暗查內府,潛運功力,定能感覺出與以往不同之處。」

    「老爺,切勿再言功力如何,還是先行拜祭五臟廟要緊。婢子已餓得快要昏厥,再不吃些,怕是要死翹翹了!」巧玲說罷,不待楚天二人言語,伸手抓起一塊牛肉便吃了起來。

    司徒艷看一眼楚天,笑道:「烈陽門風氣歷來如此!其罪魁禍首便是老四那死丫頭。吃無吃相,站無站相。唉,好在還有老八、老二、老三、老七、老六等人有些淑女模樣。若是長此以往,我烈陽眾女怕不都成了原始野人。」

    「呵呵,自家中人,吃相無傷大雅。若天下都是如此,又何來賢淑雅觀一說。凡事隨意便好,省得負擔過重。若是時時顧忌禮俗,於修心養性甚是不利!」楚天說著,夾起一塊牛肉便送進了司徒艷口中。

    巧玲一陣竊笑,看著司徒艷被牛肉撐起、鼓鼓的香腮,隨手端起一碗美酒,咕咚一聲便喝了個底兒朝天。油油的小手一抹嫩唇,扯下一根雞腿,又大吃起來。口中咂咂有聲,看其吃相甚是香甜。

    司徒艷輕輕歎了口氣,淺淺地用了口美酒,抬起蓮藕,稍微猶豫一下,亦同樣抓起一塊牛肉,慢慢吃將起來。楚天與巧玲對視一眼,面上頓現一絲詭秘的笑容,各自又喝了一大碗美酒,便漸漸地拼起酒來。

    自酉時末,直到深夜,金風似乎不曾歇息片刻。來來回回地搬來搬去,酒罈一個個地進來,又一個個地搬了出去。當金風累得將要趴在地上之際,才傳來楚天停止要酒的語聲。

    金掌櫃好奇地數了數酒罈,當顫抖著手指,數到最後一個酒罈之時,不由驚得怔在當地。見金風累得坐在地上,感慨道:「門主及少奶酒量當真是酒仙下凡,三人共計喝下六十二罈美酒,真乃是奇聞!」

    金風有氣無力地道:「爺爺,若是門主再要幾罈美酒,孫兒怕是要累得暈了過去。如此酒量,孫兒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神人、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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