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楚天看一眼如煙,神秘笑道:「這偷盜亦要講究法度,不可言及偷盜便不分青紅皂白一律殺之!」
「哦,老爺何出此言?」
楚天一笑,道:「不瞞你等,老爺剛出江湖之時,亦曾多次行竊,如按門規,豈不死過多次!」
此際,如煙接口道:「我可證實弟弟偷盜之事,但弟弟只是為生存所迫,或者為滿足口福,到大戶人家順手牽羊。如此看來,雖情有可原,但亦理當該殺。」
「哈哈哈,老六記得可真清晰,如我不去偷盜,或者不與你那……你焉能在此言殺!」楚天拍拍如煙,笑道。
如煙面色一紅,想起昔日捨身相救楚天,從而心心相印,感情逐漸加深以及陰陽沖合所帶來的快感,便不由心神蕩漾。
華玲玲一看,忙道:「小爺爺,你與六姐究竟有何秘密,快快道來!」
楚天看看如煙,神秘一笑:「先且不說有何秘密,你等這幾日已歇息妥當,要不要回返鬼莊啊?」
眾女一聽,面上不由現出一絲不捨之色,華玲玲搶著道:「小爺爺,我等只出來月餘,孫女尚未盡興,況且我姐妹久在莊中,早已鬱悶得要死,不若再遊蕩些時日,可好?」
蔣嫣容道:「老九所說亦是實情,但義父在莊中不止怎樣。我等不在,他老人家豈不寂寞!」
「義父有那解員外等陪著,怎用我等陪著,平日裡雖與老七談興甚歡,但與解員外更是投機!」華玲玲又道。
司徒艷看一眼眾女神情,道:「我等在外,義父或許有所寂寞,但亦不至於愁苦。我等既然出來,逍遙是一方面,但亦應做些正事!」
「我等可做何正事?」華玲玲問道。
「呵呵,老爺身為門主,責任重大,事關我烈陽門未來生存大計。如今江湖各安其道,暗中積蓄力量,一時半刻不會妄起事端。不知一些莊派現今情勢如何,是否該分化清剿?」司徒艷道。
秦素素接口道:「據所傳訊息,昔日參與圍剿老爺之門派,大部都已秘密遷徙,只留少部分人看守老巢,即使清剿亦無多大用處。我想,如今急需做的便是如何穩固實力,安插人手,步步為營,逐漸推進,為將來做些準備!」
司徒艷沉思,道:「老七言之有理,但江湖一日不平,我烈陽門便一日不寧,不若將幾地烈陽人馬抽調一部分安插四處,秘密發展,一旦時機來臨,當可一呼百應。如其他莊派看出端倪,也必為我烈陽門觸角及勢力所懾而不敢輕舉妄動!」
如煙道:「大姐及老七所說甚有道理,我等可利用被剿滅門派堂口,改弦更張,穩固地盤,豈不更好!」
楚天思慮一下,道:「你等所說,我並非未想過,但實施起來甚是麻煩,我等人手不足,怎生安排?」
「老爺,而今各自生意,均已交給趙莊主及柳家莊,我等只派出必要之人便可,而不需再行安置!」秦素素道。
「哈哈,不錯,老爺怎地糊塗起來。以商為名,暗中隱蔽,慢慢發展,好計,妙計!」楚天嬉笑著誇讚道。
「去!」秦素素推了一下楚天,笑道:「看老爺神情便知老爺並非是真心誇獎,其實老爺心中早有打算,卻累得我等冥思苦想!」
「不勞累你等又有何法,我等也未有子嗣。不像趙雲天有三個公子,家中大小事情均有其子代勞,唉!老爺我何時能有個一兒半女呢?」楚天假裝愁眉不展,唉聲歎氣。
司徒艷道:「如今眾女均未能珠胎暗結,只因老爺陽關閉鎖,怎怪起我等姐妹來了!老爺不施些雨露,姐妹們又怎能有喜呢!」
楚天道:「也是,此事責任在老爺,但我亦是無法。雖然前些時日有所鬆動,陽關已有開合之象,但卻是無根之水。如此,又有何法!」
此際,蔣嫣容接著道:「有無子嗣無關緊要,如今,我等毫無牽掛何等逍遙,如有兒女,豈不麻煩!」
「哈哈!」楚天聽了,大笑起來,道:「老爺真未看出你這道姑竟然有這等想法,但亦有些道理,省得日日嘰嘰喳喳吵個沒完!」
眾女一聽,也不由輕笑起來。楚天道:「現今我等該做何事?」
華玲玲道:「小爺爺,我等不如起身到南陽,不知唐妹妹與老八如何了,孫女有些想她姐妹了!」
「你等有何意見?」楚天環顧眾女,問道。
「無意見,此地已無何事,隨意走走豈不更好!」司徒艷道。
楚天笑了笑:「那便遵從你姐妹們意見,明日啟程,一同到南陽。不過現在又做些何事呢?」
華玲玲又道:「老爺,聽聞老十言說紫薇山有一處水潭甚是神情美麗,好似仙境一般,不知能否到那游上一遊?」
楚天笑道:「恐怕是老十玩得上癮,有些誇大。不過那水潭確是天下少有,看情形再再打算吧!」
翌日。
楚天與趙雲天等淡雲莊一干人告辭,俱都以本來面目出了山莊,直奔南陽而去。張爽與安子奇目送楚天等人離去,甚是不捨,直到楚天等人沒了蹤影,方才回轉。
張爽忽道:「子奇,師傅真的要收你為徒?」
「是的,師傅與秦少奶親口說的!」安子奇自豪道。
張爽展顏一笑:「那兄弟恭喜你了,日後你我將成同門師兄弟,還當同心協力,為師傅分擔門中瑣事!」
「那是,屬下暫時並不是真的徒弟,師傅說讓屬下先做記名弟子,待日後再行定奪,不知能否如願?」安子奇說罷,有些心神不定。
「呵呵。」張爽笑著拍拍安子奇肩膀,笑道:「此事幾乎已成定局,師傅已准你稱呼師傅,必是已看中你了!如你真的與我成為同門師兄弟,或許師傅會成全你武功!」
「如何成全我?」
「你道我與狄龍等人為何功力大增?」
「為何?」
張爽一笑,道:「那是師傅不惜耗損自身苦修多年的真元,為我等打通任督二脈,貫通天地之橋之故!」
「啊!你與狄龍等人先均已打通了任督二脈、貫通天地之橋了?」安子奇異常驚訝。
「那是當然,不然我等怎會功力大增,脫胎換骨!」張爽十分自豪地道。
安子奇陷入無限的遐想之中,自言自語道:「打通任督二脈、貫通天地之橋!連我師門掌門關長風苦修武功,到老時才剛剛打通任督二脈。你等幾人如此年輕便有此奇緣,習武之人莫不夢寐以求,但願師傅盡快收我為徒!」
張爽又道:「你道那些師娘為何武功高絕!不要說那大師娘原本武功便高,而今武功更是增強了不知多少倍!還有六師娘、五師娘、四師娘、九師娘,除了八師娘外,連二師娘、三師娘都比原來高了許多。或許限於體質不如其他幾個師娘功力高。前日,大師娘指點我武功時曾言說,在眾多師娘之中,論內力以六師娘為高;論輕功以七師娘與五師娘為最,但與四師娘也均在伯仲之間,即使高也高不到哪裡!如綜合而論,當以七師娘為高!」
「七師娘怎會的武功!據傳,七師娘在京師十數年,世人稱之為『色藝雙絕』,從未聽聞七師娘會武功啊!」安子奇頗為驚奇。
張爽道:「其中緣由我也不知,但世間之事甚是奇怪,便如你一樣!如師傅不來此處,你又如何能得到師傅垂青。」
安子奇慨歎道:「也是!師傅言說此事之時,屬下幾疑在夢中一般,直到掐了掐大腿,才相信乃是真實之事。」
「呵呵,就是!不怪老人常言: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機緣之事乃是緣分所致!」
安子奇道:「師兄說的是,但不知幾位師娘武功高到何種程度?」
張爽道:「好似與胖瘦頭陀相差無幾!」
「師兄,你怎地拿師娘與那二鬼作比!」安子奇笑道。
張爽尷尬一笑,又道:「與黃山童叟及五毒神君似在伯仲之間!」
「師兄,你能否說些使人聽之稍微入耳的人物作比!」安子奇苦笑道。
「哈哈哈!」張爽大笑,接著道:「與祁護法相當,如有差距亦是微乎其微!」
安子奇展顏笑道:「師兄如此說來,還算妥當,不然那些美艷萬端,傾國傾城的師娘恐要回返,懲治我等了!」
紫薇山谷,仍是寂靜如常。
水,依然清藍,碧綠清澈,古樹參天。水面蕩漾著光波,層層粼粼。如幻般的景致,使人陶然欲醉。嘩嘩的流水聲,小鳥啼鳴,愜意靜謐,安然恬淡,乃是人間勝景。
兩具凝脂般的玉體,橫臥在水塘邊緣一處經過整修的木板上。木板均是天然林木製成,其上鋪陳著綢緞,潤滑輕柔。
整修處,鋪就的木板四周方圓兩長左右,木板上端擺放一趟木墩,木墩前放有一長方形的木桌,全然為木質物品,自然清新。
木板四周立著六根圓柱,尋丈高的上方,只橫七豎八地簡單擺放著,算是木棚。靠近山谷一側,栽種著密實的灌木,間隔幾尺,插著柵欄。無論遠近,均無法窺見木棚內情形。木棚下便是水塘,木質的階梯延伸到水下。
初秋時節,陽光溫和。兩具嬌軀,晶瑩玉透。如雪與慕容馥好似熟睡,趴臥在乳白色的綢緞上,更顯得嬌美嫩柔。
慕容馥微微翻一下身,長髮順柔地貼附在模板上;豐腴的身子溫潤細嫩,看之便會產生無限遐想。
「老五,你不是睡過去了嗎,怎地來回翻身?」如雪瞇縫著眼睛懶洋洋地問道,好似剛剛醒來。
慕容馥睜開眼睛,看著如雪雪一般白嫩的硐體,慵懶地道:「如何能睡踏實,你我在此已有兩個多月,我都快憋悶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