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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0章 文 / 月宮神主

    第80章

    聽罷慕容馥言語後,便一個餓虎撲食,跳到床榻之上,猛地一下便把司徒艷、蔣嫣容拉進被中。

    司徒艷與蔣嫣容被抱住身子,極力掙扎,卻愈掙扎愈感覺無力。如雪與慕容馥左右摸索,將二女弄得手忙腳亂,衣衫漸漸減少,身子慢慢現出,司徒艷與蔣嫣容哪見過這種陣勢,心跳加劇,身體不斷顫抖。

    楚天逐漸放開,大手一陣忙亂,二女陣陣痙攣,吐氣如蘭,顧得上面顧不了下面,慢慢地失去了抵抗。

    片刻,一聲痛苦的嘶叫,司徒艷緊蹙眉頭,撕裂般的痛楚立時傳遍全身,如山般的重量壓在身上,沖漲刺痛。

    司徒艷緊閉雙眼,忍著痛楚,片刻後,便感覺痛楚慢慢消失,舒適之感漸漸襲來,意識開始迷濛,早已忘了尚有他人在旁,一生也未曾有過的感覺猛然填滿身心,虛實震盪中,已是飄身天外,直上九霄。

    蔣嫣容只看一眼身旁的情形,立時閉上眼睛。聽著司徒艷痛苦的喊叫,以及逐漸傳出的喘息,甚覺奇異,在驚顫中等待不知是痛苦還是舒適的來臨。

    直到身旁聲息不聞,正待睜眼看時,捂著身子的手臂已被拉開,沉重的身子猛然壓在身上,尚來不及有所動作,便感覺一陣刺痛。

    良久,房間中漸漸安靜下來,房間內外已是萬籟俱靜。點點落紅,印在潔白的綢緞上,醒目而亮麗,鼾聲均勻,幾人相繼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之中。

    夢是美夢,更或許是苦盡甘來的春夢,在寂靜的夜空中縈繞,無形無色,無跡無痕。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春夢何以無痕?已約年年為此會,故人不用賦招魂。

    楚天、眾女春夢既起,何時夢醒,只待江湖安靜,待做平安春夢。

    翌日。

    司徒艷與蔣嫣容一同醒來,發現自己身子清光,分別躺在楚天身側,不由一陣慌亂,回想晚間情景,互望一眼,羞愧萬分。待起身穿衣時,方才發覺衣衫都已不見。

    「你二人找何東西?」楚天閉著眼睛問道。

    二女又是一驚,忙不迭地又躺進被窩,楚天睜開眼睛看著二女,俏臉嫣紅,嬌嫩非常,不由伸手輕輕撫摸著二女,二女又是一陣輕顫,捲縮著身體,將頭埋在楚天懷中。

    「呵呵,不愧是大家閨秀,好事亦做過了,還這般羞澀,禮數卻是害人不淺,心神都已禁錮得失卻了自然與根本,唉!」楚天歎息一聲,閉上雙目假寐。

    二女一聽,俱都誤會楚天嫌棄自己,心裡極是擔心由此引發不融洽,抬頭互看一眼,便雙雙搖晃著楚天。楚天假寐不理,二女慢慢放開手腳,見搖晃無效,便摸索起來。楚天忍住不發,直到忍受不住,方才撲哧一聲,將二女摟在一起。

    三人又是一陣快樂,舒服異常,漸有迷離之感。此時,二女才真正明瞭如雪與慕容馥所言上天的感受,不由暗自琢磨著其中甘味,怪不得如雪與慕容馥日日纏著楚天,原來如此。

    二女正自迷濛,忽見如雪與慕容馥進來。趕忙將頭埋進被窩,一顆芳心不住地亂跳。

    「呦,兩位姐姐,好事也做過了,現在怕是趕都趕不走了吧,還這般害羞,這是房中,外人極難見到,二位姐姐出來啊!」

    司徒艷與蔣嫣容哪敢出來,縮在被窩中左右亂動,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嬉笑聲、嬌嗔聲自被窩傳出,如雪與慕容馥亦聽得暗自竊笑,見三人始終不肯起身,也顧不得許多,猛地撲到床榻上,急速鑽進被窩,幾人翻騰不休,直到午時方才醒來。

    「哎呀,老爺,你面上的螢光好似不見了!」慕容馥驚詫道。

    其他三女齊齊看向楚天。卻見楚天整個面容自然黝黑,傷疤已是渾然與整個臉面結成一體,和諧而自然,少了些詭異,多了些清新,原先所隱含的戾氣亦消失得無影無蹤,雙目開合,不仔細看,已極難見到精光,眼中儘是祥和,自然得好似傍晚炊煙裊裊的鄉村,素樸而恬靜。

    眾女俱是驚愕不已,楚天好似換了個人,與昨日相比更加深邃似海,柔化無邊,平靜中具有無上的親和力,看一眼便有融化千年堅冰之感,但,看一眼更有高山仰止之心,頓起臣服之意。

    「相公,只一夜功夫,你怎會變得如此讓人無法抗拒,琢磨不透?」

    楚天微微邪笑,道:「當初在紫薇山,馥丫頭與翠紅助我成就烈陽乾坤混元清氣,便是吸收處子元陰之功,昨夜,二位姐姐亦是與前時相同,但艷姐姐及容姐姐內功精湛,元陰純厚,效力又當別論。」

    「老爺,那你烈陽乾坤混元清氣是否已到了十層?」

    「尚未到十層,只是在九層之上愈加純厚而已,如到十層,非機緣巧合不行,並非單憑吸收煉化元陰多寡而能一觸而就。」

    楚天話音剛落,便聽司徒艷與蔣嫣容同時哎呀一聲,待看二女時,見二女面上一陣愕然。楚天道:「二為姐姐究竟何事驚慌!」

    司徒艷由驚而喜,道:「我適才聽聞官人提起元陰之事,不由暗提真氣,不知怎地,便覺真氣好似增強一籌不止。」

    而蔣嫣容更是增加兩籌多,感覺體內真氣浩蕩澎湃,比之原先強了不少。二女暗自喜悅,亦明瞭原委,當是陰陽沖和之故。不由多看楚天一眼,意味深長,盡含無限情感。

    楚天道:「你等功力,如與一流高手相比,確已高出甚多,但如遇見昔年江湖巨孽或頂尖高手仍顯不足,烈陽功法不適合女子習練,你等只能依據本門心法勤加習練,固本清源,循序漸進方能逐步純厚。」

    「嘻嘻,相公,二位姐姐功力增進不少,全是那日所言日後自知之功勞,想必非但功力增加,恐怕這九霄亦上去不知幾何了?」

    司徒艷與蔣嫣容剛剛心態安穩,如雪一言既出,便又羞澀起來。二女顧不得春光外洩,同時揮拳打向如雪。

    楚天望著四女,愛惜有加,忽地想起一事,似是甚為凝重,對慕容馥道:「馥丫頭去向義父言明一聲,就說我今日有事,不便去問安,之後你代艷姐姐教授烈陽使輕功身法,吩咐翠紅弄些酒飯,我要趁這段空閒時間,做些好事!」說罷,詭秘地笑笑。

    「嘻嘻,老爺,你所言的好事會是哪個?」說罷,摸索一下楚天。

    「哈哈,你這丫頭,讓你去做自管去做便了,何必問這許多。」慕容馥見其他三女俱都在此,略感疑惑,但見楚天不容置疑的眼神,方才又撫摸幾下,戀戀不捨地離去。

    直到翠紅派人送來酒飯,幾人用過後,楚天正色道:「現下江湖危機四伏,群魔亂舞,陰險狡詐,昨日,烈陽門雖已成立,但力量卻是過於單薄,義父已厭煩江湖,況且年歲漸高,亦不便參與江湖血腥。你等幾人中論功力艷姐姐當是最高,並在天幻宮擔當特使,內外之事處置起來頗有條理,但面對江湖巨孽,隱士奇人,以及眾多神秘組織,其功力仍顯不夠,如我等一同行走江湖,我確實是異常擔心,真怕你等有所閃失,如煙姐姐便是前車之鑒。」

    想到如煙,楚天不由停頓,內心倍感酸楚,面色異常悲慼,微微平復後方接著道:「我不想你等隨時都有性命之危。然你等俱是女子,身體有所局限,經絡細窄,真氣不足,同樣習練內功,卻比男子稍弱,近幾日,我私下裡反覆思量如何能拓寬你等經絡,再以陰陽沖和、三陽開泰互通灌輸功法助你等增強內力,雖已考慮周全,卻仍是有所擔心,不知行功後會是如何結局,並頗為耗損功力,不過,為烈陽一門,即使有天大的困難楚天亦要試上一試,不知你等有無顧慮?」

    三女一聽,楚天言中儘是關愛自己,不由各個芳心大動,欣喜萬分,得君如楚天,當是一生莫大的幸運。見楚天相問,司徒艷嬌柔道:「我等危險無妨,只恐官人耗損甚巨,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噩運,姐姐我實在有些擔心。」

    楚天看著司徒艷,身上貼著柔軟挺立的雙峰,倍感愜意與甜蜜,輕輕撫摸著嫩滑的脊背,平靜地道:「艷姐姐功力深厚,任督二脈已通,為穩妥起見,便先由艷姐姐開始如何,如大功得成,再給其他幾人做,不知艷姐姐可否先來?」

    司徒艷平靜地看看楚天,堅定地點點頭。

    「如雪與蔣姐姐,你二人一個護法,一個隨時查看屋外四周,不論何人,切不可打擾,是否成功在此一舉,千萬小心,不然相公性命恐怕休矣!」

    「相公,如雪定當全力而為,怎會讓相公有任何不測,不然日後怎能罷,窈窕身影一晃,飄然出了屋子。

    蔣嫣容正要穿戴起來,楚天忽道:「蔣姐姐先不要起身,如見艷姐姐身子萎鈍之際,你便從身後托撫,以免經脈受阻,真氣凝滯,後果不堪設想!」

    說罷,對司徒艷正色道:「在我行功之際,切不可分神,只按你所習功法,見真氣貫入,便導引真氣運行四肢百骸,或許極難忍受,但應竭盡全力,不可半途而廢,否則,一旦走火入魔,你我便會功力盡廢,經脈盡斷,爆裂而亡!」

    司徒艷聽罷,默默地點點頭,已下了決心。

    楚天凝重地抱起司徒艷,二人身體甫一接觸,司徒艷又是一陣輕顫,渾身有些痙攣。楚天道:「定下心神,不可旁騖。」

    話落,司徒艷努力保持鎮靜,一時之間卻哪裡能夠靜下心來,嬌軀又是顫抖一陣。楚天只好待司徒艷平靜後,平緩地道:「寧神靜氣,意守丹田,任督二脈開合接納,速引百會、湧泉、會陰三股真氣走遍奇經八脈,交互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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