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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2章 文 / 月宮神主

    第72章

    「青巖二鬼」二人並不急於瞬間拿下司徒艷,而是四方遊走,前後穿梭,飄忽不定,唯恐有所閃失。常言道:人老奸、馬老滑,二人歷經無數打鬥,經驗豐富,狡猾萬端。

    半個時辰。

    司徒艷身形轉換逐漸變慢,轉動漸漸凝滯,汗水盡出,美麗的秀目,已被「青巖二鬼」逼得泛起絲絲血色。「青巖二鬼」前後夾擊,忽左忽右,勝似閒庭信步,一面攻擊一面逗弄。

    司徒艷髮釵已顯凌亂,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漸無還手之力。再看「青巖二鬼」,兩人『淫』笑連連,手下不緊不慢,配合得天衣無縫。

    瘦頭陀『淫』邪地盯著司徒艷劇烈起伏的穌胸,不住地調笑:「小娘子,司徒老兒前世作孽,你就替那老兒還債,伺候我兄弟,說不定讓你享受榮華富貴,體會那**蝕骨的美妙感覺!」說罷,更加『淫』邪。

    「住口,你這兩個無恥禿驢,我司徒艷就是死,亦定要拉一個當做墊背!」說罷,使出全身功力死命抵擋「青巖二鬼」圍攻。

    「小娘子好生厲害!哈哈,弱女好找,烈女難尋,小娘子甚是對我胃口,玩耍起來方有味道,哈哈!」「青巖二鬼」邊調戲便加緊圍攻。

    漸漸地,司徒艷喘息粗重,腳步踉蹌。粉嫩的俏臉漲得粉紅,功力消耗甚巨,雙目充血,目眥盡裂。

    「青巖二鬼」盡情調笑,『淫』蕩無比。見司徒艷不支,「青巖二鬼」雙雙『淫』笑不止。二人互相使個顏色,功力驟然使出,幽冥神掌猶如寒夜驚雲,同時向司徒艷抓到。

    司徒艷本待縱身旁掠,怎奈功力耗損甚巨,身形慢得一慢,立時感覺肩井穴一麻,渾身酸軟,一個踉蹌,險些跌到在地。瘦頭陀急速上前,抓起司徒艷,胖頭陀順手將小梅夾在腋下,轉身騰空,倏然而逝。

    空曠的街道靜悄悄的,一股血腥夾雜著一絲幽蘭般的清香,飄在街道上空,久久不絕。

    天色漸暗。

    鎮子最北端午的茅草房。

    昏暗的油燈閃晃著,映襯「青巖二鬼」醜陋『淫』褻的面目。

    司徒艷與小梅半裸著躺在乾草堆上。二女俱被點了啞穴,目中充血,卻是口不能言,欲叫無門,欲哭無淚。

    「青巖二鬼」悠閒地喝著酒,簡陋的房間,帶有濃重的腐臭味道,但「青巖二鬼」卻是頗感香甜。

    「老大,此次追殺長島金槍屠剛真是苦盡甘來,不曾想前日好事被撞破,今日卻撿了個便宜,司徒這老兒真是會生養,生了這麼個貌美如花,傾絕天下的小娘子。」

    「哈哈。」瘦頭陀一陣狂笑:「你我兄弟久已不履江湖,身上早已憋出鳥來,尋常貨色難以盡興,那僱主又太也小氣,盡送些鄉村貨色,與司徒家這小娘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當真是天上地下,來,你我兄弟好好吃酒,之後再好好享受不遲。」

    待「青巖二鬼」吃完酒菜,各自看著二女,酒後,更是熱血沸騰,雙雙拍醒二女,『淫』笑著各自拉過二女。

    瘦頭陀見司徒艷美艷的姿容,嬌嫩的皮膚,飽滿的山峰,直看得雙目冒著『淫』火,恨不得立刻就吃下司徒艷。

    也是「青巖二鬼」人老年歲大,花樣繁多,儘管到口的美味,可隨時張口吃下,卻是一件一件,一條條地慢慢地將二女衣物撕去,直至赤身露體,寸縷不存。「青巖二鬼」『淫』邪地看著二女,口中念叨著,大手躍躍欲試。

    這摸一把,那抓一下。

    「呦,小娘子不錯!」

    「屁故很圓。」

    「皮膚很嫩。」

    「臉蛋很白」

    「青巖二鬼」盡情調笑,『淫』邪至極。

    司徒艷與小梅只羞憤得欲死,卻是無法掙扎。二女眼見「青巖二鬼」露出醜陋的東西,更是驚懼莫名,早已忘記憤怒,驚駭得幾欲昏厥。

    「青巖二鬼」『淫』笑不止:「小娘子,我二人這便讓你這小嬌娘得承雨露,共赴樓台,享受美好,哈哈!」

    「青巖二鬼」雙雙『淫』邪大笑,慢慢向前靠近。

    忽在此刻。

    驀然,

    「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一聲低沉得像是北極寒冰似的聲音傳來,冷得魂魄都打起寒戰。

    話聲來的太過突然,頓使「青巖二鬼」猛吃一驚,俱是因為來人無聲無息,「青巖二鬼」雙雙驚震莫名,顧不得提起褲子,尚自噹啷著黑紅的巨物,暴喝一聲,雙雙搶出。

    「青巖二鬼」如電般搶出室外,不由一愣,屋外哪有一絲人影,抬眼看時,卻見幾十丈外一條頎長修偉的身影急速向鎮外飄去。

    「青巖二鬼」霍地長袖一拂,沖天而起,緊循著黑影飛撲過去!

    前面的黑影疾如流星,快逾奔雷,就在「青巖二鬼」身軀凌空的剎那,閃電般閃了一閃,倏然消失在重重高低錯落的屋脊之間,忽隱忽現。

    「青巖二鬼」心頭一凜,惡狠狠地脫口喊道:「我兄弟自重新現身江湖,不知是倒了哪輩子大霉,每到行那好事之時,便遭騷擾,今日定讓此賊身首異處,方解我恨。」

    一聲叫喊,聲音陰森,頓使整個鎮子充滿了恐怖氣氛。

    但「青巖二鬼」再看前面黑影卻已似一縷輕煙,漸漸便要失去蹤影,二人不由提足功力,急追而去。

    黑影忽隱忽現,始終不即不離,卻是愈追愈遠。「青巖二鬼」心中漸漸泛起殘忍狠辣,死命狂追。直追了半個時辰,眼見拉近些許距離,黑影忽然轉入山林之中,轉瞬不見。

    過了片刻,仍是生息皆無,「青巖二鬼」不由心頭猛震:不好!二人面上陡然變色。

    「青巖二鬼」急轉身形,如飛而回。

    及至又回到茅草房,『淫』褻狠辣的賊眼一瞧,立時呆立當場。屋內哪還有美嬌娘的影子,整間破屋已是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絲淡淡的清香。

    「青巖二鬼」目露凶光,氣得是七竅生煙,即將到手的美人又一次不翼而飛,竟在眼皮底下被人掠走,這跟頭栽大了,幾十年了,何曾受過如此戲弄,不由咬牙切齒,滿眼怨毒。

    「青巖二鬼」正在發狠,忽然,猛聽得身後傳來一聲輕輕歎息。二人急速回望,不由又是一陣驚慌。

    只見身後站著一黑黃臉膛的中年人,頎長的身軀,面龐雖是粗鄙不堪,但凜然的氣勢卻是如山嶽般撲壓而至,衣袂飄飄,一雙威芒四溢的眼神掃視整個草房四周。

    然而,「青巖二鬼」心中雖是有些驚凜,但身形卻是不慢,電閃般地一前一後,圍住中年人。從聽罷歎息聲到圍住中年人,只不過在瞬息間完成。

    但,被圍在二人中間的中年人身形曼妙,閃晃間已脫出二人的掌握,飄身站在三丈開外。

    「青巖二鬼」都不禁心中一震,大吃一驚!一雙醜面陰晴不定,怪眼急翻,暗自琢磨著眼前這功力高絕的中年人。

    「青巖二鬼」正在驚異,卻聽中年已然開口:「二位三十年不履江湖,一朝出現,卻仍是如餓鬼一般,偷腥竊香,如此美事,豈能自己獨佔。」

    「青巖二鬼」眼見面前之人神色平靜,氣息幾不可聞,如山嶽般寧立不動,心下俱皆知曉,此人確非泛泛之輩,二人眼珠一轉,桀桀狂笑:「閣下功力,我胖瘦頭陀甚是佩服,見你所言,你與我二人當是同道中人了!」

    「哈哈,胖瘦頭陀?莫不是昔年那殺人盈野,奸銀無數,弒師滅寺的青巖二鬼?」

    「青巖二鬼」又是一震,見中年人不似花甲年紀,如何會知曉昔年往事,兩雙眼中漸漸泛起絲絲狠毒之色,一瞬不眨地死盯著中年人。

    二人快速移動身形,交叉換位,手中長刀寒光閃閃,滿身殺氣愈來愈重,牽動氣機,剎那間,血戰一觸即發。

    又相持片刻,「青巖二鬼」始終亦尋不到最佳出手時機,面色更加陰沉,如此陣仗,「青巖二鬼」已幾十年不曾遇見,而今日又找回那生死一線的震撼感覺。

    「青巖二鬼」再也無法壓抑被煞氣牽引的氣機,

    「青巖二鬼」微一打眼,動作快得似一道閃電,兩把青焰般冷森森的長刀,幻起一片寒光,似兩片光幕組成的光牆,迅疾無比地齊齊向中年人壓到。中年人在光刀幻起的剎那,身形甫動,便已如輕煙般閃盪開去。

    未等中年人身形勢盡,滿天冷森的刀光便又急速攻到。中年人急速側身,扭轉,間不容髮之際,便又脫出刀光。

    「青巖二鬼」狂笑如雷,長刀揮掣劈斬,掀起萬千波濤,似火焰交織,風旋刃回,頓時又將中年人籠罩在刀幕之中。

    刀光森冷,神妙玄異,狠毒猛烈,青森森的熒熒刀芒宛如水銀洩地,陡然籠罩方圓三丈,刀芒閃晃,層層疊疊,寒光四散,似能劈開整個宇宙。

    忽地,中年人掌勢突變,金黃色的掌影驟起,在漆黑的夜空中猶如刺目的陽光突現,耀眼驚目,猛烈而雄渾,波濤般洶湧的勁氣狂暴捲向「青巖二鬼」。

    場中一陣突然的寒冷,金光與冷森森的刀芒乍一相接,絲絲響聲尖厲刺耳,森冷的光華四散疾射,如電火流矢。三人同時退出三丈開外,突然,中年人手中一點點的亮起一束光芒,青白色的光芒愈來愈盛,伸縮跳動,如靈蛇吐信,詭異陰森,光芒漸漸伸長,直達五六尺有餘。

    「青巖二鬼」眼中已出現了一絲絲驚懼,心中知曉那光芒不是火焰,不是燒紅的器具,而是劍芒,有如九幽地獄的磷火,幻起幻滅。而當青白色的光芒滿天飛舞之時,一個廣達五丈方圓的光團,瞬間便將刀芒捲進。

    叮叮鳴響中,草房木門已被劍芒切割成一條條、一快快木屑,草房枯草如被颶風掀起,猛然四散飄飛,刀芒漸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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