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謝側後的心意,你們好好玩,本宮先走了。(小說)」穆雲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殿門的方向走過去。
月孌攙著穆雲歌,穆雲歌很放心的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月孌的身上。
席暮涼也真是的為什麼偏偏要一個時辰的藥,兩個時辰不行麼?
穆雲歌一邊往殿門外面走,獨孤沄奕就一聲不吭的站起來,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跟在穆雲歌的身後,跟著走出了承慶殿。
穆雲歌剛剛走出承慶殿,拐了一個彎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嚇得月孌就要尖叫,但是正好獨孤沄奕趕過來,一把就將穆雲歌攔到了自己的懷裡。
獨孤沄奕抱起穆雲歌,一邊轉頭對著月孌說到:「去叫席暮涼。」
月孌點了點頭,接著就往回跑。
「記得別讓人發現。」
「是。」
正好,此時,一個個的煙花綻放在他們的頭頂。
煙花很美,很絢爛,綻放在頭頂之上,就像是夢境一般,可是獨孤沄奕卻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東西,因為他懷裡的女子已經昏迷。
絢麗的煙花,還有熱鬧的夜晚只屬於有些人,還有一些人則是在這個夜晚受盡折磨。
獨孤沄奕抱著穆雲歌就朝著未央宮的方向跑過去,因為獨孤沄奕是男子,按理來說不可以隨意在後宮行走,但是他的懷裡抱著的是皇后,並且還是昏迷的皇后,誰敢攔著,再說了就算是想要攔著,也攔不住。
獨孤沄奕將穆雲歌放到床上,手搭上了她的脈搏,幾秒鐘之後心才安定了下來,沒想到席暮涼竟然會選擇用這個法子,剛才真是擔心死他了。
席暮涼也是夠大膽的,若是穆雲歌在承慶殿就暈倒了,這麻煩可就大了。
獨孤沄奕坐在穆雲歌的床邊,外面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朝著後殿傳過來,不是讓月孌去叫席暮涼麼?為什麼還會跟著一個腳步匆匆的女子?
獨孤沄奕的聽覺相當好,人還沒來就已經猜到了有幾個人。
很快人進來了,他最先看到的是席暮涼,一臉壞壞的笑容,接著是跟在他身後的王子靜。
「師兄,你夠了。」獨孤沄奕看著席暮涼難得的漏出一個笑容,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這個從來不苟言笑的師兄,那可是高冷的很。
「獨孤,你是說我哪裡夠了?是那個,還是那個?」席暮涼的眼睛朝著穆雲歌還有王子靜兩邊都瞅了一眼,笑得愈發的殲詐。
「我是聽說娘娘身子不爽才過來看看。」王子靜站在那裡,手裡攪著自己的帕子,一副為難的樣子。
「嗯,她很好,你可以放心,宴會還在繼續,你離開太久不好,還是先回去吧。」
獨孤沄奕坐在床邊淡淡的說到,甚至沒有平日裡的嬉笑。很認真,很認真的說。
「哦。」王子靜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就要走,在這裡實在是太尷尬了。
王子靜轉過頭去就走,等到王子靜消失在內殿,席暮涼才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獨孤沄奕:「獨孤,你真的沒感覺?」
獨孤沄奕一臉無奈的看著席暮涼,笑著說:「師兄,你想多了,跟了孤這樣的人,她不知道要受多少人的追殺呢。」獨孤沄奕說的很是平淡,彷彿都是事不關己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席暮涼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穆雲歌的chuang的方向走過去,「你確定不去跟著?雖然這是皇宮,但是,還是不夠安全。」
席暮涼拿過穆雲歌的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脈搏,還好,一切都在他的預想之內。
等到席暮涼給穆雲歌診完脈,回頭一看,獨孤沄奕已經不見了。還說自己不在意,明明就是在意的很。
「月孌,你去太醫院去取我的藥箱。」席暮涼一直背對著月孌,說到。
「哦?」月孌一直在盯著席暮涼看,都看出了神,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哦。」
獨孤沄奕一路跟在王子靜的身後,當然,沒有讓她發現,就那樣跟到了承慶殿。承慶殿裡依舊歌舞昇平,尤其是剛剛還放過了煙花,更加的熱鬧。
獨孤沄奕看到王子靜進去之後,才轉頭,回了未央宮。
當他回到未央宮未央宮之後,第一眼就看到席暮涼正在給穆雲歌施針,嚇得他趕緊轉過頭去,席暮涼很是認真,但是還是聽到了獨孤沄奕的聲響,笑了。
獨孤沄奕和席暮涼是同門師兄弟,學的是醫術,席暮涼盡得師傅的真傳,但是獨孤沄奕卻是三心二意,不好好的學,尤其是針灸這一塊,他們的師父特別擅長,並且還有自己的一套,但是獨孤沄奕他……
天不怕,地不怕,不害怕刀槍,不害怕蟲蛇,不害怕利箭,偏偏就是害怕那細小的銀針!每次師父教授他們針灸的時候都找不到獨孤沄奕的身影。
席暮涼是大弟子,而獨孤沄奕確實關門的小弟子,於是,席暮涼對於獨孤沄奕也甚是喜歡,偶爾還喜歡跟他開開玩笑,這也許就是一直都冷如冰山的席暮涼唯一可以笑的時候。
等到席暮涼把所有的針都收起來之後,對著獨孤沄奕的背影說:「我施完了,你可以回頭了」
這時候,獨孤沄奕才轉過身來,一個大老爺們害怕針,這樣子還真的是讓人覺得蠻搞笑的。
尤其是看到獨孤沄奕的眼神還有臉色之後,那分明就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
讓人有一種想要摸一摸他的腦袋的衝動。
「師兄。」獨孤沄奕的眼中滿是亮光的看著席暮涼,席暮涼一看到獨孤沄奕這眼神,就知道肯定是沒有好事。
「你想做什麼?」席暮涼面無表情的收拾著自己眼前的東西。
「孤想,那個藥是怎麼煉的?」獨孤沄奕走到席暮涼的身邊,兩個高大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著對方,這景象,還真是……
「誰讓你當年不好好學,想從我這裡得知?沒門,你還是去墳地裡找師傅吧。」席暮涼無情的說到,但是還是偷偷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東西,塞到了獨孤沄奕的手裡。
隔牆有耳,這句話誰都知道。
「哎,師兄,你真是太壞了。」獨孤沄奕裝出扼腕的樣子,一邊把席暮涼給他的東西收到袖子裡。
這就叫做默契。
「什麼時候能醒?」獨孤沄奕看著穆雲歌,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擔心。
「明早,或早或晚。」
「嗯。」獨孤沄奕點了點頭,「看著吧,接下來有好戲了,孤今天晚上還是好好的陪在孤的好妹妹身邊吧。」
獨孤沄奕一邊說著一邊搬了一個凳子就做到了床邊。席暮涼看著他的樣子,最後無奈的說:「我和你一起。」
夜宴也許進行到很晚,但是都不管他們的事情,獨孤沄奕一直就坐在那裡,一/夜沒有合眼,第二天一早龍宇宸下了早朝便來了。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可是穆雲歌還是在睡。
龍宇宸匆匆忙忙的來到未央宮,就看到獨孤沄奕還有席暮涼兩個人一起守著穆雲歌,不讓兩個人行禮,趕緊問道:「這是怎麼了?」
昨晚,穆雲歌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便回了未央宮,可是今天本應該皇后也上朝接受百官朝拜,可是卻傳出來消息說,穆雲歌昏迷不醒,於是剛下早朝,他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情況還好,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席暮涼說完話之後就看到了跟在龍宇宸身後匆匆趕來的,還穿著朝服的慕容雪傾,跟在慕容雪傾身後的還有於露。
此時的於露已經不是穿著那一身素靜的衣裳了,反倒是高貴,奢華了不少,臉上還有些許的紅潤。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昨晚龍宇宸肯定是已經*/幸她了。
說巧也是真巧,穆雲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醒了。
穆雲歌緩緩的掙開自己的眼,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是龍宇宸的,穆雲歌有些驚訝,怎麼也沒有想到龍宇宸會在這裡。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一些?」龍宇宸還穿著龍袍,慢慢的把穆雲歌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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