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蓮祈接過那杯酒,淡淡的道。
「第一杯,向你道歉。」墨瑾豪爽的一飲而盡,沒有說道什麼歉,蓮祈卻是曉得的,他是為軟禁這件事而道歉。
「你也有你的難處。」蓮祈飲盡了杯中酒,墨瑾便又給她倒了一杯,「這第二杯,是為了謝謝你。」墨瑾再次一飲而盡,蓮祈一樣知道,這聲謝,是為了謝她上次的解藥,也謝她在他毒發的時候對他的幫助。
「第三杯。」墨瑾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我希冀著你能留下,提前的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蓮祈沉默的喝完了,面頰有些許的微紅:「三杯飲盡,我該回去了,你也不要喝太多了,小心明天頭疼。」
說罷她便要走,卻被墨瑾叫住了,蓮祈扭頭,只見墨瑾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臉頰上是醉人的酡紅:「好熱……青……今晚你就留下吧……」酒除了能消愁,還能壯膽,若不是藉著酒勁,他真做不出這樣的事。
衣襟散開,露出他白皙平坦的胸膛,以及胸膛上粉嫩的兩點,墨瑾看起來有些害羞,拽著衣帶的指節都泛白了,蓮祈卻傻了。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這簡直是紅果果的勾引!
「我我我……我該回去了……」蓮祈逛亂的去推門,發現門已經被一隻白皙的手摁住了。
墨瑾有些哀怨的將自己的手覆蓋在蓮祈的手背上:「我不好嗎?我不如他好看嗎?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蓮祈還從沒經歷過這種火爆的場景,整個人都不好了,冷靜什麼更是飛到九霄雲外了:「墨瑾你別衝動……」
墨瑾有一對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著的時候,便格外的性感,尤其是他如今面帶緋紅,眼角都帶著嫵媚的時候,便格外的惑人。
「我記得……你對我也是有興趣的……」墨瑾依著門,手裡抓著蓮祈的手,虔誠的低下頭,將蓮祈青蔥似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滑溜溜的小舌頭溫柔的舔過蓮祈的指尖,然後深深地將蓮祈的手指含進溫熱的口腔,他表情彷彿虔誠的信徒在親吻高大的佛像,實際卻在做著勾引的事,這種反差更是魅惑力十足。
蓮祈卻像被燙到似的,迅速抽手,噌噌噌的退到了窗台邊:「你你你……」
墨瑾眼裡略過一抹失望,他抬起頭,看向蓮祈的目光帶著兩分輕浮:「就一晚上罷了,你何必躲洪水猛獸似的,況且……是你在上面,又不會吃虧。」
蓮祈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半晌才道:「你不是……毒發了吧?」
墨瑾的目光一沉,他微垂下了眸子,遮掩住眼底的兩分悲切,聲音卻是說不出的輕佻:「你就當我是毒發了吧,做我的解藥如何。」
說著他白皙的指尖劃過自己的紅唇,舌尖伸出來一舔,讓指尖上帶上了一抹水色,緊接著滑落到胸前,把這抹水色都染在了胸前那粉嫩的兩點上。
蓮祈覺得,她再看下去,一定會鼻血噴湧而死,「墨瑾,請自重!」深吸一口氣,蓮祈斷然拒絕,她是女人,哪有那啥給墨瑾做解藥?就算她有了,對著一個跟前世的自己仿若雙胞胎的人,也硬不起來啊!
墨瑾動作一僵,看著蓮祈逃似的跳出了窗子,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衣衫半敞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捂著臉,低笑聲聽起來更像是哭,他怎麼就這麼賤呢?明知道青凰並不喜歡他,明知道青凰已經有伴了,還送上門去的讓人羞辱。
自重……呵,此生他只對這一個人,如此的拋卻臉面自尊,卻只換來了一句自重。
越想越覺得自己骯髒下賤,墨瑾提起酒罈灌了好幾口,然後將酒罈裡所有的酒液,從自己的頭頂上澆了下去,酒液劃過他面無表情的臉龐,劃過他的胸膛,浸濕了他的衣服,洗吧,去了那骯髒的念頭,去了那不可能得到的奢望!
到了最後,墨瑾拋開空了的酒罈,不知是醉了還是怎麼,呆呆地望著窗外,月華正好,他像是感受到了冷,打了個哆嗦,目光空洞的對著月亮張開了懷抱,緩緩閉上了眼睛,無聲的張開了嘴唇,那口型,恍惚看起來像是在說,忘了吧。
幾乎是逃回的房間,慕容昭陽已經洗好了澡,正坐在桌子邊擦著濕潤的頭髮,看到蓮祈急匆匆的走進來,不解的問:「怎麼了?」
蓮祈抬頭,慕容昭陽穿著寬鬆的褻衣,白皙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都露在外面,她不知怎麼又想起了**上身的墨瑾,還有那粉嫩的兩點,又開始感覺到鼻子癢癢的,快要噴血。
如果……慕容昭陽把上衣脫了的話,一定更好看!這個想法一出來,蓮祈就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剛剛在想什麼?慕容昭陽……呸呸,下限都被她剛剛喝掉了嗎?
「沒事。」蓮祈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可是目光卻忍不住的往慕容昭陽的領口望去,還有些身體發熱口乾舌燥。
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墨瑾在酒裡下藥了!妹的!男人中了那啥藥還可以擼出來,她怎麼辦?不會要真的撲倒慕容昭陽去吧?
慕容昭陽可是不知道她的情況,疑惑的走了過來,用手背貼著蓮祈的額頭:「你的臉好紅,額頭也有點燙,不是著涼了吧?」
蓮祈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沒事,剛剛喝了點酒,所以看起來比較紅罷了,真沒事,你快點睡吧,今個兒我睡榻子。」
慕容昭陽一愣:「怎麼了?這幾日我們不是都一直睡在一起吧?兩個男人,怕什麼啊。」
「我是怕我醉了,發酒瘋。」蓮祈支吾了一下,找了個借口,本來就中了墨瑾的藥,再和一個人性解藥睡在一起,她真的很難保證自己不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幸好墨瑾下的只是助興的藥,並非那種很烈的春藥,熬一熬還是能扛過去的。
「沒關係,你醉了,我們睡一起我還能照顧照顧你。」慕容昭陽不由分說的拉著蓮祈的袖子,往床邊走去:「天色很晚了,我們休息吧。」沒人看到他愈發冰冷暗沉的眸子。
喝酒啊……蓮祈並不是愛喝酒的人,那麼就一定是別人請她喝的了,至於請她喝酒的人,很好猜,除了墨瑾沒有第二個人和蓮祈相熟了。
慕容昭陽承認,他吃醋了。
只脫了外衣,躺進被窩,蓮祈都不敢看身邊的慕容昭陽,生怕看到比較誘惑人的場面,她會把持住的。
而只要一閉上眼,她面前就會出現墨瑾一臉虔誠的舔吻她指尖的模樣,而且毫無壓力的把那張臉換成了慕容昭陽的臉。
臥槽要把持住啊!禽獸了誰也不能禽獸了慕容昭陽!
這麼一想,剛剛還不如禽獸了墨瑾呢!蓮祈抹了一把臉,不能胡亂尋思不能胡亂尋思。
「阿蓮,你到底怎麼了?」慕容昭陽有些擔憂的道,自從蓮祈去和墨瑾喝了酒,回來之後就有點不對勁呢。
「酒喝的有點多,所以感覺有點熱。」蓮祈不再翻過來覆過去,老老實實的背對慕容昭陽。
慕容昭陽心底雖然有疑問,但是也不再多問,脫去了外衣中衣,躺進了被窩裡,良久,他低聲道:「惹的話就把中衣也脫了吧,又沒有外人。」
蓮祈身體一僵:「不用,我突然又不熱了。」
慕容昭陽一直認為,蓮祈不肯在和他一起睡的時候只穿褻衣,不肯和他一起沐浴的原因是,不想他看到她被閹割後醜陋的傷疤,因此也沒有多想,只是低聲道:「我背過身去,你脫掉吧。」
蓮祈沒說話,也沒動彈,只是緊緊抓著被子,今晚上估計是睡不著了,唉,真沒想到墨瑾會給她下藥……
蓮祈果然一夜沒能睡著,只是閉著眼裝睡,半夜了才回過身了,偷偷的看慕容昭陽熟睡的臉。
慕容昭陽睡起覺來格外的乖,他喜歡一種彷彿嬰兒在母體中時的姿勢,似乎這樣可以給他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粉嫩的唇因為呼吸的原因微微嘟著,上下兩瓣紅潤的唇輕啟了一條縫隙,舌尖若隱若現。
這場景簡直勾人,蓮祈嚥了嚥口水,躁動的想要親上去,嘗嘗那紅唇是不是她想的那種滋味。
再翻過身去,似乎是看不到心裡卻越發的折磨了,尤其是身體內的火熱,不劇烈,卻格外持久。
墨瑾下的是什麼藥?竟然這麼持久?
蓮祈翻過來覆過去,腦海裡是墨瑾和慕容昭陽的臉交替出現,一會兒是墨瑾敞開衣襟的嫵媚樣子,一會兒又是慕容昭陽美人出浴的魅惑。
她忍不住去瞧慕容昭陽,最後彷彿受了蠱惑似的,貼上去輕輕舔了一下慕容昭陽的唇瓣,qq的,十分有彈性,還柔軟芬芳。
比她想像中的味道還要好。
慕容昭陽動了動眼瞼,蓮祈立刻做賊心虛的點了他的睡穴,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果然不能做虧心的事啊……
而且,她心裡是拿慕容昭陽當弟弟的,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太不理智了,但是……味道真的很好啊!要不……在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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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最近碼的情節,揍知道窩是多麼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