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那啥那啥,一拍兩散。
別誤會,這裡的那啥指的是赫連京華和蓮祈狼狽為奸商議完,各回各家。
赫連風華卻被自家哥哥塞給了蓮祈,美其名曰:「我弟弟不常出來,幫我帶他到處逛逛,順便你們也培養培養感情。」
蓮祈正巧也不忙,就帶上了赫連風華,出去走走:「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出來走走了。」
「蓮哥受三殿下寵信,定然是忙碌的很。」赫連風華小聲的道。
「小風華啊,是誰教你說話這麼小聲音的?有底氣些,你可是今科探花郎。」蓮祈調笑著道。
赫連風華的臉蛋立刻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他同幼時的慕容昭陽有一個地方很相似,那就是在蓮祈面前特別容易臉紅。
「你聽聽,茶樓裡說書的說的都是你呢。」剛巧路過一個茶樓,蓮祈笑著道。
赫連風華仔細一聽,真有提到他的名字!沒等他聽詳細,就被蓮祈拖了進去。
茶樓裡有不少的人在聽書,蓮祈點了壺普洱,就同赫連風華坐了下來,赫連風華耳垂都是紅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他聽說書人在那裡說,聽得滿臉茫然,那個說書人說的是他?怎麼可能?什麼叫他出世的時候屋頂上飄來彩雲,仙樂渺渺,還說什麼他三歲能作詩,五歲好寫詞,八歲的時候就作的一手錦繡文章?
那哪裡是他,分明是文曲星下凡吧!
若不是說書人一直在提及他的名字,赫連風華還會以為說的其實是別人呢!
「說書的就愛說的誇張些,當故事聽就好。」蓮祈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低聲道。
赫連風華應了一聲,捧著杯子淺淺的啜,漸漸也放開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蓮祈聊。
兩個人正聊著,突然聽到清晰的一聲:「什麼赫連風華赫連狗屎,純粹是吹噓罷了!我還沒見過什麼神童能三歲作詩、五歲會寫賦的,我看那什麼赫連風華的探花郎都不是正當得來的吧!丞相家的小公子呢!嘖嘖……用的著會作詩作詞嗎?有個好父親就夠了!」
那聲音清晰的從二樓傳下來,讓蓮祈和赫連風華的眉頭迅速的皺了起來。
只是沒等他們有進一步的反應,樓上就傳來了另一個霸氣的聲音:「你放狗屁!」
「哎哎哎!你怎麼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大白天的說鬼話,不讓你知道一下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小爺就不姓端木!」伴隨著那聲音,一個不明物體從二樓落下,重重的摔在一堆桌椅板凳裡,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一個看起來十五六的少年健步的從二樓走下來,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尤其是一雙柳眉因為怒氣而挑起的時候,格外的富有韻味。
他將摔在桌椅堆裡的人提了起來,冰冰涼涼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然後狠狠一拳揍在那人臉上。
那人哇的張口,吐出兩顆隨牙,少年這才丟開他,不屑的道:「有本事胡說八道,小爺還以為你長了一口鋼牙呢!怎麼?不服氣?記著,小爺是端木少芷,不服儘管來端木家找我!」
地上那人打了個哆嗦,再也沒有了報復的念頭,在旭日,誰不知道端木家?
提起端木家就必須先說端木家老太君,這位女中豪傑當年曾經單槍匹馬,奔馳三天戰場救夫,也曾金鑾殿上龍頭枴杖棒打奸臣,連皇帝都得給她三分面子。
老太君一生就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老實憨厚,管了一輩子糧草,給老太君生了三個孫子。
二兒子意氣風發,在端木老爺子去了之後子承父位縱橫戰場,在二十六歲那年以身殉國,只留下大著肚子的妻子,最後生下了端木少芷之後,也難產去世。
老太君也好,端木大爺也好,端木少芷的三個哥哥也好,都無比的疼愛端木少芷這個剛出生就失去了雙親的小丫頭,寵她寵的上了天。
簡直就是捧在手心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也因此,端木少芷被寵壞了,小小的年紀就已經無法無天,整個京都的紈褲子弟最怕遇到的就是端木少芷。
打呢又打不過,端木少芷跟著哥哥學武,雖說是半吊子,但也比這些個弱雞公子哥強上許多,罵又罵不得,端木少芷的三個哥哥,一個比一個妹控,如今都在軍中供職,他們可得罪不起。
比權勢,比不過幾代忠良滿門虎將的端木家,連討理都沒處討,因為端木家的人一個比一個蠻橫、一個比一個護短。
所以那些公子哥哪怕被揍了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就例如眼前這個剛剛被端木少芷胖揍了的傢伙,誰讓他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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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少芷粗來了,哈哈,少少乃滿意不~
用生命寵你:《黑暗千金的男妖僕》/天下為奴
都市異能,吸血鬼題材,寵與愛的結合,善與惡的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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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了一地,那被壓在書桌上的男人不怒反笑。
女人薄涼的唇瓣覆在他的頸上,靜謐的夜裡能聽見液體流動的聲音。
她壓著他心無旁騖的飲血,他卻不動聲色的拉下她連衣裙的拉鏈,溫柔的眼裡浮現深藏已久的**。
「小妝,你飽了嗎?」男人輕問。
西門妝頓了頓,將埋在他脖頸的頭抬起,一雙黝黑的瞳映出天際的繁星。
男人看得微愣,解衣的動作卻未停。
薄唇勾著笑,小心湊到她耳邊,「你若是飽了,就喂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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