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慕容昭陽悄悄的抹乾淨眼前桌子上的水跡,看起來乖巧無比的低頭:「皇兄你怎麼來了……」
大皇子雙眼眼尾略微有些上挑,不到丹鳳眼的地步,但也比一般人要狹長,於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就給人一種狡詐的感覺。
「三弟說笑了,為兄的這麼久了都不曾來看過你,心中實在愧疚,又想著你即將步入太學,就來給你送些東西。」一邊說著,大皇子關上了殿門。
慕容昭陽只覺得自己背後有些發涼,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感覺到有些危險,不過他沒往壞處想,只以為是大皇子覺得他太出風頭,來敲打他。
「謝謝皇兄。」慕容昭陽警惕的看著大皇子,大皇子提了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轉頭對慕容昭陽笑道:「咱們是兄弟,是一家人,自當要好好親近,你別怕。」
慕容昭陽勉強一笑:「臣弟沒有怕,只是受寵若驚……」
大皇子一把抓住慕容昭陽的手:「都是兄弟,什麼受寵若驚,三弟,你也太見外了。」
慕容昭陽一個激靈,只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試圖擺脫大皇子的手,卻發現大皇子握的太緊,他根本掙不脫,「皇兄……你能不能先放手,有些……有些疼……」
從大皇子這個角度看就是,少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色,那般迷離,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他。
大皇子潛藏在心裡的慾念全部被激發了出來,他生性好色,而且不分男女,他宮裡凡是長的好看些的宮女太監,都逃不過他的掌心。
而昨日的祈福讓他發現,他從沒放在心上的三弟,沒幾年的功夫竟然長成了如此清秀俊美的模樣。
他的心就跟被小貓爪子搔了一下似的,再也禁不住的蠢蠢欲動,要不是看到慕容昭陽入了父皇的眼,他當天下午就把慕容昭陽拿下了。
至於什麼兄弟禁忌,什麼慕容昭陽也是皇子,他全然沒有放在心裡過,滿心都是慕容昭陽清秀俊逸的容顏。
每多想一遍心裡就更加的癢了,於是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找慕容昭陽了。
他也是有恃無恐,就算他動了慕容昭陽,慕容昭陽一個沒有母族,本身也不受寵的皇子還敢出去亂說嗎?
越看慕容昭陽越心癢的大皇子一把抱住了慕容昭陽,猴急的就去親慕容昭陽。
慕容昭陽嚇了一跳,也不管什麼得罪不得罪大皇子了,使勁的去推大皇子:「皇兄你要做什麼!」
「別亂動!」大皇子一把抓住慕容昭陽纖細的手腕,「你從了本殿,本殿肯定虧待不了你,等本殿以後做了太子……不,皇帝,就封你做王爺……」
「滾開!滾開!」慕容昭陽這才知道大皇子居然抱的這種骯髒想法,眼睛都紅了,拚命的掙扎。
慕容昭陽滑溜的很,大皇子怎麼也沒辦法親到慕容昭陽的臉,慾火和怒火都被激起來了,直接掐著慕容昭陽的脖子把他摁到了桌子上。
慕容昭陽被掐的臉色通紅,十指的指甲在大皇子手上留下了不少劃痕。
奈何慕容昭陽從小營養不良,加上比大皇子也小了好幾歲,便成了大皇子手裡的羔羊。
大皇子也擔心掐死了慕容昭陽,就稍稍鬆了鬆手,用左手去解慕容昭陽的衣服,左手本來就不靈活,大皇子又急躁了一些,怎麼解都解不開。
大皇子一急,就直接撕開了慕容昭陽的衣襟,慕容昭陽偏瘦,但並不是皮包骨的那種瘦,他骨肉勻稱,皮膚白皙瑩潤,看的大皇子都入了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摩挲。
那肌膚的手感也出奇的好,仿若上好的綢緞,還帶著彈性和溫暖。
大皇子玩兒過的少年也有十幾個了,但是沒有一個能像慕容昭陽一般,讓他著魔。
大皇子在慕容昭陽頸間嗅了嗅,然後不輕不重的留下一個牙印,慕容昭陽咬著牙,眼底是一片的猩紅。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哥哥是個禽獸。
他見識過宮人的冷血,見識過父皇的無情,卻沒有見識過這樣骯髒!下流!無恥的親人!
他們的身體裡留著同樣的血啊……
「我能護你在宮裡的周全,你就從了我吧,從了我吧……」大皇子耐不住了,埋頭去撕扯慕容昭陽的衣服,慕容昭陽死命踢打,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過撓癢癢似的。
他幾乎絕望的掙扎,甚至想到了死,手掌卻在掙扎中碰到了一樣東西,一把冰冷的剪刀。
那是他為了給蓮祈做荷包解開了,還沒來得及還,想著再給蓮祈裁個帕子之類的,就留在了桌子上。
慕容昭陽緊緊握住了剪刀,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他通紅的眼盯著埋頭在自己身上的大皇子,尖銳的剪刀對準了大皇子的後頸。
你去死!
尖銳的剪刀刺破皮肉扎透了大皇子的脖子,血滋的一聲就噴了出來,噴了慕容昭陽一臉,但是他都沒有眨眼,而是摁著大皇子的頭,快速的抽出剪刀,對準他的脖子再次刺了下去。
直到大皇子的脖子都被刺的血肉模糊,腦袋都軟軟的垂了下來,他才鬆開手裡的剪刀,頹然坐在了地上。
他殺人了……
殺了皇后的兒子他的大哥……
不!那是個禽獸!不是他的哥哥!
慕容昭陽低頭看著自己被血染紅的手,緩緩的摀住了自己的臉,良久,有低不可聞的啜泣聲響起。
無論如何,他終究是殺了人……
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他才十二歲,他還不想死,還沒有完成母親的心願,帶她離開這冰冷的皇宮,還有蓮祈……那個唯一對他好的人。
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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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評的都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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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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