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轟!!」
夏悠毫不餘力的一巴掌,將澤永泰介整個人都幾乎抽飛了出去,撞上了雜物櫃發出了巨大的撞響,架子上的舊書和雜物也不斷簌簌砸落在澤永泰介身上。
巨響讓門外面的足利勇氣也嚇了一跳,旋即在外面不斷的拍打了門起來:
「你們在裡面幹什麼!開門!」
門被拍的砰砰之響,但夏悠連頭也沒有回,一臉清冷的走向癱軟在櫃下的澤永泰介,拉著他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拉了出來。
隨著夏悠的動作,澤永泰介沒有一點抵抗能力就被拉了出來,身體軟得如同麵條。夏悠目光眼中的寒意卻不減分毫:
「我再問一次,你以後還敢對言葉有什麼其他心思嗎?」
澤永泰介此時眼神渙散,對夏悠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夏悠眉頭一皺。
幾乎是想都沒想,夏悠從地上撿起一本厚實的書,對著他的臉直接就拍了過去。
「啪!!」
響亮的拍聲響起,隨著書本的滑落,澤永泰介頂著半邊紅腫的臉終於清醒了過來。
剛剛恢復了意識的他,看到了夏悠的瞬間,馬上手腳並用向後閃避,再次撞擊到雜物櫃發出一`陣悶響。
『獲得30經驗』
腦中響起的聲音讓夏悠一怔,旋即微微笑了起來。
他畏懼了。
夏悠之前認定澤永泰介的話不可信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聽到任何的經驗提示聲。
以這個為判斷基準到底靠不靠譜夏悠無所謂,反正他就是想對澤永泰介動手而已。現在澤永泰介知道怕了,也不敢再做什麼了吧?
居高臨下的看了澤永泰介一眼,夏悠眉毛一挑,再次輕輕問了一句:
「你還會糾纏言葉嗎?」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了!」『獲得10經驗』
澤永泰介不顧臉上的腫痛拚命的搖著頭,甚至伸手不斷的擺動著。
夏悠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聲音,再次溫和的笑了起來。
他越來越信奉自己的拳頭,也越來越信奉實力能夠凌駕一切了。驀然的,夏悠對實力的渴望也慢慢的濃郁了起來。
很多的問題本來可能需要繁複的過程來破解,但是用拳頭,卻能最有效也最有利。
眼前的澤永泰介就是一個例子。
「早說不就好了嗎。」
夏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假惺惺說道。澤永泰介不敢反駁,看到了夏悠的微笑後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臉上紅腫起來的地方開始又陣陣刺痛了起來。
夏悠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要離去。澤永泰介見夏悠要走了心下一鬆,夏悠卻是忽然回頭,澤永泰介的隨之而渾身一僵。
「對了,你這身傷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吧?」
夏悠忽然說道。澤永泰介順著夏悠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手臂和身體上不知什麼時候撞出來的淤青,愣了一下,等抬頭再次看到了夏悠的目光,馬上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點頭了起來。
「很好。」
夏悠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去拉門。
就在澤永泰介再次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夏悠卻是再次回頭,澤永泰介一口氣還未舒完,馬上嗆在了喉嚨,一動不敢動的看著夏悠,臉上因為憋氣而漲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
夏悠看到他這個扭曲的表情微微一愕,但旋即淡淡的開口了:
「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下一次我知道你對言葉再有什麼非分之想,就不是這樣就算了的。」
說完了一句,夏悠連澤永泰介連忙點頭的樣子也沒有看,直接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和澤永泰介開玩笑,不管他是否清楚。經過了今天這次之後,夏悠也豁然的發覺自己其實可以有很多方法讓他就範。哪怕手段可能極端。
站在門口正在手中翻找著鑰匙的足利勇氣看到門忽然打開,愣了一下,看到走出來的夏悠下意識的讓了一下。但旋即想起了什麼般,連忙衝進去小休息室。
相對於夏悠的雲淡風輕,澤永泰介那狼狽到可以用淒慘來形容的樣子讓足利勇氣呆了一下,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泰介你怎麼?!」
他忽然想起了夏悠,連忙一臉怒容的對著夏悠的背影大喊了起來:「你站住!你究竟做了什麼!」
夏悠腳步一停,緩緩的回頭。
淡淡的看向了足利勇氣,夏悠沒有說任何話。足利勇氣卻是話語一滯,想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口中,之前湧起的怒火莫名的被一種驀然的心悸所代替。
之前那種面對夏悠的勇氣再也提不起,足利勇氣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現在是看著夏悠喏喏的動了動嘴唇,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憤恨的轉頭鑽進休息室裡面看澤永泰介。
圖書室已經歸於安靜,夏悠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再做什麼。
因為桂言葉已經過來了。
休息室的門隔音效果很一般,剛才裡面那麼大的聲響,在安靜的圖書館出落得很明顯。桂言葉也是聽到了異動而來到了這裡,心下疑惑,只是出於禮貌沒有直接靠近。
現在看到了夏悠走了出來,桂言葉臉上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擔憂:
「夏悠君,剛才我聽到很大的聲音,你」
夏悠看到了桂言葉小心翼倚帶著的關懷,心下一暖,想到原作中她遭遇的各種不幸,不禁對伊籐誠和澤永泰介等人更為痛恨。對自己剛才的動手那些許不忍也馬上煙消雲散:
「只是見到一個熟人聊了兩句而已。」
夏悠身體擋住了休息室的方向,含糊對她說了一句,馬上轉向了其他話題:
「對了,言葉你的書找好了嗎?」
「沒有想要看的」桂言葉櫻唇微啟,最後還是從休息室那裡收回了目光,溫順的回答道。
「沒關係的,這裡沒有去書店找一下就好。那我們一起走吧?」
夏悠本來到圖書室是想要找花山院恭一,只是花山院不在。現在澤永泰介也因為他而躺在休息室裡面,夏悠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關鍵是他想和桂言葉單獨相處。
桂言葉聽到了夏悠說的一起走,滯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微微垂下了頭,只是蚊吶般的應了一聲:
「嗯」
夏悠和桂言葉說了幾句就離去了。休息室裡面,足利勇氣正一臉又驚又急的看著澤永泰介:
「泰介,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了!你說啊!」
澤永泰介聞言只是因為刺痛而齜著牙齒倒吸涼氣,沒有說話。
「你說啊!不然讓我們怎麼幫你!這裡是學校,如果他對你做了什麼,我們可以告訴老師啊!」
足利勇氣看到他沉默的樣子,更加急怒了起來。
他和澤永泰介是好朋友,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現在好友受傷了,而且還是被那個他厭惡的人弄傷的,他不禁滿腔怒火。
澤永泰介聽到足利勇氣說老師的時候,吸涼氣的舉動一滯。
不是因為足利勇氣提及的老師,柛野學園裡面老師的作用幾近於無,而是因為他提起的『這裡是學校』五個字。
他忽然想到,如果不是學校,他似乎可以用別的方式報復!
澤永泰介捂著自己腫痛的臉頰沒有說話,眼中的狠色漸漸閃爍了起來
今天的更新時間有點亂,晚上的可能要晚一點,大概十點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