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羅宗的人?」
馬車內,葉陽聽到這個聲音,撥開窗簾回頭看了看,就看見一群駕著青銅獸車的隊伍正氣勢洶洶的衝來。
看其架勢,彷彿自己不讓開,直接就能衝上來。
「小李,我們讓開,到前方找個空位停下。」
葉陽淡淡的對趕馬的炎陽宗弟子開口。
「是,少宗主。」
當即,葉陽所在的馬車,就向一旁狂奔而去,他身後方妙音與陳東兩人的馬車,也跟了上來。
「哼。」
看見葉陽三人的馬車躲開,後方青銅獸車上面的人得意的哼了聲:「敢擋在我陰羅宗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駕!
葉陽三人的馬車,在隱龍城的城牆外停了下來,此時隱龍城西南方的城牆外,早已停滿了各種各樣的獸車,只剩下了最後一丁點空位。
這個空位,剛好夠葉陽三人的馬車停放。
「嘿嘿,少宗主,我們運氣好,還有空位,沒有空位,就只有停到別的地方去了。」
炎陽宗的三名趕馬弟子笑了笑,牽著馬停到了這個空位上。
就在這時,一聲冷笑突然傳了過來。
「這個位置我陰羅宗要了,你們幾人將馬車移開到別處找位置吧。」
「嗯?」
聽見這個聲音,炎陽宗的三名趕馬弟子都是愣了愣,扭頭一看,就看見一群人牽著青銅獸車出現在背後。
這群人能有十幾人,全都是陰羅宗的弟子。
此時這些陰羅宗的弟子,正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盯著葉陽一行人。
「少宗主,怎麼辦?」
炎陽宗的三名趕馬弟子看著陰羅宗的一行人來者不善,有些恐懼的對葉陽問道。
眼前陰羅宗一行人,十五六人,個個都氣勢不凡,他們這些趕馬弟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能問葉陽這個少宗主。
「什麼怎麼辦?」
葉陽淡淡道:「這個位置是我們先發現的,而且我們都已經將馬車停放好了,難道還要挪開不成?」
「走吧,我們去隱龍城裡。」
他揮了揮手,就要帶幾人離去。
「哼!」
一聲沉悶的冷哼,從陰羅宗的一名弟子嘴裡傳出,他神色不善的盯著葉陽,喝道:「你小子耳朵聾了?叫你將馬車挪開!這個位置我陰羅宗要了!」
「哦?」葉陽聞言淡淡的看了這名陰羅宗弟子一眼,只一眼,就將這名陰羅宗弟子嚇得倒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
這名被葉陽注視的陰羅宗弟子心中駭然,「我被這個小子盯了一眼,怎麼感覺被遠古凶獸盯著似的?」
「一個寒摻隊伍而已,有烈焰馬又如何?才這麼點人,我就不信我陰羅宗這麼多人在這裡還會怕對方一個小子?」
他看了眼身後自己的隊伍,又鎮定下來,對葉陽一行人冷喝道:「我再給你們說一次,這個位置我陰羅宗要了,你們趕緊將馬車挪移到別的地方!」
「這個位置我們已經佔了,憑什麼要移開?」
葉陽身旁的陳東站立出來,皺著眉頭道。
「憑什麼?」
陰羅宗的弟子冷笑了一聲,用不屑的目光掃視著葉陽的寒摻隊伍,道:「就憑我陰羅宗的名頭!」
「陰羅宗?」
這個時候,葉陽開口了,他淡淡的道:「不好意思,什麼陰羅宗,我還真沒聽說過。」
此話一出,原地還沒有動靜,城門裡就傳出了一聲聲驚呼。
「我沒聽錯吧?這小子居然敢這麼說?」
「就算他真的沒聽說過陰羅宗,也不能這樣說吧,這完全是在挑釁啊。你們看,那些陰羅宗的人臉色都變了。」
「陰羅宗,這是一個七線勢力,雖然在七線勢力裡排不上號,但畢竟也是七線勢力,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能挑釁的?」
「名不見經傳?我看不然,能乘坐烈焰馬,說不定也是出自七線勢力。我看這個小子敢如此說,肯定有依仗。」
「嘿嘿,管他有沒有依仗,反正有好戲看了。」
……
「什麼?」
聽見葉陽那淡淡的聲音,陰羅宗的一行人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葉陽會如此說。
「你小子說什麼?沒聽過我陰羅宗?」
一名陰羅宗弟子站了出來,神色不善的盯著葉陽:「你這是在挑釁我陰羅宗的威嚴?我就看看,你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砰!
說話間,這名弟子動了,抬手就是一掌,攜帶著強烈的火焰氣息,狠狠的劈向葉陽,要給這個挑釁他陰羅宗威嚴的小子一個教訓。
「少宗主,這個小子不用你動手,我就能解決。」
就在葉陽要動手的時候,他身旁的陳東站立出來,與衝來的陰羅宗弟子對轟了一掌。
「啊!」
一聲慘叫,與陳東對掌的陰羅宗弟子直接被陳東打飛了出去,捂著手掌滿臉扭曲,傷的不輕。
「什麼?築基八重?兵氣境?」
陰羅宗的一名中年男子看見陳東出手,臉色立即一變,在陳東出手的瞬間,他就感應出了陳東的修為,居然是築基八重兵氣境。
「如此年紀,就能有兵氣境的修為,看來眼前這群人小有來頭。」
陰羅宗的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但眸子裡卻是閃過一絲狠色:「管他這群人來自什麼勢力,我陰羅宗這才剛剛來到這裡,若是被這樣一群小子教訓了,那我陰羅宗就臉面無存了。」
「好小子!」
中年男子暴喝一聲,怒瞪著陳東:「我陰羅宗的弟子不過是想跟你切磋切磋而已,你小子竟然下這麼狠的手,是要挑釁我陰羅宗?」
「好,既然這樣,張烈,就你出手,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吧。」
中年男子對一輛青銅獸車揮了揮手。
立即,這輛青銅獸車裡就走出來一名青年,是陰羅宗排名第一的弟子,張烈,修煉到了築基九重神氣境。
「竟敢對我陰羅宗的人動手。」
張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東,目光冰冷道:「哦?有築基八重的修為?是很不錯,不過可惜,你遇到了我張烈。說吧,敢挑釁我陰羅宗的威嚴,報上名來,你小子出自何門何派?」
「哼。」
陳東冷哼了一聲,面對張烈這個神氣境,竟然沒有半點的懼怕:「我可沒有挑釁你陰羅宗,是你陰羅宗欺人太甚,明明這個位置被我們佔據了,憑什麼要讓我們挪開?」
「憑什麼?憑的是拳頭!」
張烈不屑的哼了聲,再也承受不住陳東的挑釁。
在他眼裡,陳東的淡然,陳東沒有表現出懼怕,就是在對他挑釁。
當即,他一掌拍出,要教訓這個挑釁他的人。
嗚嗚嗚,這一掌氣勢無匹,攜帶著神氣境獨有的壓迫。
陳東看見這一掌轟來,感覺到了無法抵擋的壓迫,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一掌的對手,但他並沒有躲閃,而是咬了咬牙迎了上去:「你神氣境又如何?我會怕你!」
「一個兵氣境,竟敢跟我這個神氣境囂張!」
看見陳東不僅沒有躲開,還敢迎上來,張烈立即就冷笑了一聲,目光殘忍的盯著陳東,要給這個挑釁他的人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
「給我躺下!」
他低喝一聲,手中的掌勢更加兇猛,是真的下了狠手。
「躺下吧。」張烈眼中充斥著獰笑,彷彿看到了陳東被他一掌轟飛的場景,以至於他的臉上都出現了得意的笑容。
但是,他才剛剛邁出十步,還沒接近陳東,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砰。
一道龍形掌印轟來,張烈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結結實實的打中身軀,慘叫一聲,整個人如沙袋般倒飛出去。
「是誰出的手?」
倒飛在半空的張烈,臉上的表情都快扭曲了,他這個陰羅宗排名第一的弟子,竟然被人轟飛了出去,而他自己,連將他轟飛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噗通。
張烈狠狠摔倒在地,吃了個狗啃泥。
「小子,你竟敢偷襲!」
陰羅宗的一行人看著摔倒在地上的張烈,臉上都顯現出了憤怒。
張烈注意力都集中在陳東身上,沒看見是誰出的手,但他們這些人,可是清楚的看見了,是站在陳東身後的少年出的手。
這個少年,正是葉陽。
「少宗主。」陳東對葉陽遞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如若剛才不是葉陽出手,那他肯定會在張烈這個神氣境手中吃一個大虧。
「無妨。」葉陽並不在意,此時他的臉上全是冷笑,本來他想著剛來這裡還是低調點為好,誰想這個陰羅宗如此咄咄逼人。
起初,陰羅宗叫他讓道他也就讓了,現在居然還強行要霸佔他的位置,若是他真的將馬車移開,那他炎陽宗又會是一個笑話。
所以,他忍不住了,覺得自己的低調,在外人看來就是膽小怕事,覺得他好欺負,因此只有表現出強橫手段,才能將這些咄咄逼人的人震懾住。
「你竟敢偷襲我!」
張烈從地上爬起,神色扭曲的盯著葉陽:「你小子是誰?敢偷襲我張烈,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報上名來,我張烈不殺無名之輩!」
「哦?你要殺我?」
葉陽揚了揚眉,將目光看行陰羅宗一行人裡的那名中年男子,淡淡道:「陰羅宗的宗主,你這個弟子要殺我,不知道你這個陰羅宗的宗主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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