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修兒真乖,修兒好聰明。」雲清染誇獎了慕容修,這男人確實讓人心酸,她這個「娘親」也不能白當了。
如果這藥真的是珍妃做的,那麼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不想害雲子烯,卻又製造出他中毒了的假象來?
因為雲子烯的突發事件,君墨辰和雲清染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木柏楊和慕容修也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
「娘親,娘親……修兒今晚想要還娘親一起睡……」慕容修拉著雲清染的手不肯放開,說什麼也不肯跟著木柏楊回後院去。
如果他只有七八歲的模樣,就算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雲清染倒是不介意和他一起睡……可是拜託,他心智變成了七八歲的模樣,身體可沒有縮水!
跟她睡?那就是光明正大地給世子爺戴綠帽子啊有木有?
「娘親……修兒今天要和娘一起睡……修兒不走……」慕容修兩隻手緊緊地抓著雲清染的手臂不放,就差坐在地上哭給雲清染看了。
「咳咳咳……愛妃的『兒子』真是貼心呢……咳咳咳……愛妃這麼善良的人兒,可莫要拒絕了才是。」君墨辰在一旁看好戲,他一隻手支撐自己的腦袋,嘴角微微勾起,眼睛裡面有很弄的玩味。
雲清染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世子爺,您老能不添亂嗎?
「那個修兒,你聽我說,你已經長大了,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和娘親睡一起了。」
「為什麼?」慕容修這病得還不是一般的嚴重啊!
「因為娘親要和爹爹睡一起。」雲清染回答道。
「修兒也可以和爹爹一樣的。」慕容修覺得雲清染說的根本不是理由。
「不可以。」開什麼玩笑!
「有什麼是爹爹可以做到的,但是修兒不能做到嗎?」
「有!爹爹可以和娘親磨豆花,你不可以!」
「什麼是磨豆花?」
「一門很高深的技術!你不懂!」
「修兒可以學,修兒什麼都可以學的!修兒很乖很聰明的!」慕容修急了。
「你當然可以學,但是你不能和娘親實踐,懂?」雲清染對於這個「便宜」兒子很是無語,紅藥啊紅藥,說好的我只是繼承你的教主位置,沒說連你的兒子也要一起接收啊!老娘今年才十六歲,都沒你兒子的年紀大啊!
「咳咳咳……」這個時候君墨辰似乎是看夠了好戲,打算開一開他的尊口了,「咳咳咳……磨豆花……乃是本世子……本世子與愛妃不外傳之秘法,不能……隨隨便便地告訴別人,小破孩,想要磨豆花,回去好好……好好練幾年吧!咳咳……君傑,去找個合適的女子來教這小破孩磨豆花去……」
君傑一頭霧水,爺,什麼磨豆花?屬下也不知道啊!能不能先給屬下解釋一下啊?
可憐的君傑心中疑惑滿滿,卻不敢問,只好帶著疑惑去找女人去了,找個合適的女人跟神志不清的慕容修磨豆花?什麼樣的女人合適磨豆花呢?要不起找豆腐西施?她應該會磨!
不對呀,世子爺,您和世子妃什麼時候學會的磨豆花啊?還有,豆花是用來磨的嗎?黃豆才是用來磨的,豆花是點出來的!亂了亂了!
君墨辰拉著雲清染回了他們的房間。
「世子爺,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而且今天我們都很累了。」雲清染見君墨辰遲遲不走,就對他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世子爺依舊一點兒要離去的意思都沒有。
「今日聽愛妃說,好像對本世子很是不滿,嗯?」君墨辰用重重地鼻音「嗯」了一聲,尾音上揚,帶著濃重的挑釁意味。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滿了?」雲清染回憶了一下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雖然事情有點的多,但她很肯定自己沒有說什麼話表現出對世子爺的不滿了呀。
「咳咳……本世子的搗藥杵讓愛妃不滿了,咳咳咳……別人家的是蘿蔔,本世子的就是搗藥杵……咳咳咳……」
君墨辰下意識地將雲清染口中的蘿蔔理解成了白蘿蔔,而雲清染說的……其實是胡蘿蔔,所以,這誤會鬧大了!
「這不是誇你嗎?怎麼能是對你的不滿呢?」她真的沒有一點對他不滿的意思!要說不滿,也該是不滿別的吧?「怎麼看都是搗藥杵比較雄偉啊……」
「嗯?」君墨辰又「嗯」了一聲。
「不行我們去廚房拿跟胡蘿蔔來比一比?」
原來是胡蘿蔔!
「咳咳咳……咳咳咳……愛妃說的是……胡蘿蔔?」
「不然呢?」雲清染狐疑地盯了君墨辰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原來爺以為臣妾說的是白蘿蔔呀,臣妾知錯,沒有言明,不知道如此一來會傷害到世子爺您幼小的心靈,臣妾罪該萬死!」
雲清染這一邊笑一邊說出來的「罪該萬死」還真是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這女人,她不知道這個問題很嚴重的嗎?君墨辰在心理面憤憤地想著。除了這一件,今天還有一件讓世子爺更加鬱悶的事情。
於是世子爺起了身,一把將雲清染給摟住了。
「愛妃這會兒氣色倒是挺不錯的!」君墨辰的語氣可不像他說的話那樣了。
說完君墨辰將雲清染按到了房間的牆上,還是背對著他的。
雲清染的身前是有些冰涼的牆壁,而身後是君墨辰的胸膛,兩個的溫度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說還有什麼是熱的話,那就是從君墨辰口中吐出來的氣息是熱的,熱熱的噴灑在雲清染的耳朵,頸窩處。
「愛妃今日倒是英姿颯爽呢……竟然一人對付四名殺手,咳咳……」君墨辰分明是在生氣,氣雲清染又不顧自己的身體,她就不能不這麼勇敢嗎?
當然,一邊生氣君墨辰也一邊開心著,因為她說她的男人別人不能動,她盡力地在保護他……
君墨辰像是懲罰似的啃咬起了雲清染脖子來了,他還真的用上了牙齒……
「嗯……你可不可以不要壓我壓得那麼緊啊?」她的胸本來就不大了,這會兒被君墨辰壓在了他和牆壁之間,感覺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那一點點胸都要被壓回去了。
「不行。」
「那你想怎樣啊?」雲清染稍稍有些鬱悶了……
除了壓著她之外,還有他的手,這是往哪裡放啊?
「這裡,還疼嗎?」
問雲清染這個問題的同時,君墨辰的手輕輕地按壓了一下,讓雲清染的臉上爬上了紅雲,問就問,幹嘛還一邊問,一邊動手。
「君子動口不動手,枉你還姓君呢……」
雲清染將那只不規矩的手拿開。
剛一動就聽到身後的男人道:「乖,不要亂動,會弄疼你的。」
現在到底是誰不乖了來著?
「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什麼危險的事情?」
「今天幹嘛跑去攔那些殺手,交給君傑他們來就好了。」
「我不快點你這個病秧子不就成人質了嗎?」雲清染反問道。
「咳咳咳……咳咳,所以說,愛妃是擔心本世子?」所以都不管不顧地去阻攔那些殺手了嗎?
「你要是被威脅了,我們會很難辦的。」雲清染補充道。
「你!……」剛剛燃起的那一點點的喜悅的火花就讓雲清染自己給澆滅了。
君墨辰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就算是騙騙他也好的呀,不知道他其實是很好騙的嗎?
「呃——」雲清染悶哼一聲,這個混蛋,他在幹什麼啊?他的手這是在哪裡作亂啊!
「不乖,要懲罰——」君墨辰賭氣地說道。
「君墨辰——」雲清染悶悶地叫了一聲身後那個壓著她的混蛋男人。
「嗯?」君墨辰似乎還懲罰上癮了,咬著咬著又舔了起來,讓雲清染的脖子感覺濕漉漉的。
「我勸你快停手。」
「理由?」
「要是挑起了我的**,我當時化身為狼把你給撲倒了,有你好受的!」
「求之不得!」君墨辰笑道。
「呵——」雲清染忽然笑了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言罷,就見雲清染一個漂亮的轉體,和君墨辰的位置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換,頓時,被按在牆上的人由雲清染變成了君墨辰。
雲清染將君墨辰的兩隻手扣在了背後,讓他不能再「為非作歹」。「弱質纖纖」的世子爺被「威武雄壯」的世子妃給反撲倒了。
想著牆太涼了,不適合他世子爺,雲清染頓了一下之後又將君墨辰轉移到了房中的軟榻之上,軟榻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軟墊,上面還鋪了一張虎皮,又軟又暖。
「咳咳咳……愛妃,你這是做什麼?」君墨辰一副任打任怨的小媳婦兒模樣,倒是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他的表情變得倒是挺快的!
臉上是委屈的小媳婦神情,眼睛裡卻是滿滿的笑意,他的世子妃露出了小爪子了呢。
「報復。」雲清染邪氣地笑著吐出了兩個字,接著就找了一條絲帶來,將世子爺的雙手給綁住了,然後欺身而上,「仔細看看我們家的世子爺還不是一般的誘人呢!」
雲清染就像是一個女痞子一般伸手去撫摸君墨辰的臉頰,就像是一個紈褲子弟在調戲哪家未出閣的小姐。那軟軟的柔荑將君墨辰的臉摸了一個遍,揩了不少油,然後還不滿足地往下游移。
「唰——」
雲清染將君墨辰胸前的衣服給撕開了,露出小部分他白皙的胸膛,緊致的沒有一絲贅肉,也沒有明顯的肌肉略顯清瘦的胸膛有著白玉一般的膚色,凝脂一般的觸感。
「咳咳咳……愛妃可要輕點哦,本世子身子骨不好……」君墨辰笑著看雲清染對自己「為所欲為」。目光中帶著他對她的寵溺,世子爺哪裡有那麼弱!輕輕被人一甩就能被壓倒?這不是世子妃娘娘的特權麼!
「是嗎?臣妾還以為到了床上以後世子爺的身子骨就變硬朗了,雖然爺身上的病不少,倒不是全身上下都不好使了,有些地方還是好好的呢!」雲清染邪笑著說道,說話的時候目光還在君墨辰的身上轉了好幾圈。
「咳咳咳……想來是這幾天母妃給本世子準備的龍騰虎躍丸起作用了……咳咳咳……愛妃要試試嗎?」
可憐的王妃娘娘,無辜地替她的兒子背了一次黑鍋。
可憐王妃娘娘有過一次前科,所以這話說出來還真有那麼幾分說服力,天知道王妃娘娘自打那次幫了倒忙之後就沒敢再往金逸軒送什麼大補的食材了。
「不用了——」雲清染一點兒都沒有想要再嘗試一下那種全身就像著了火一樣,身體感覺不是自己的了的那種感覺,她不喜歡那種失控的感覺,尤其是在失控的情況下還很有可能做出讓她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按照世子爺說的,他那天晚上之所以……是因為什麼勞什子龍騰虎躍丸起的作用?
「臣妾的身子骨甚好,即使沒有那什麼藥丸的,也能將爺您給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怕爺您的身子骨吃不消呢!」雲清染徹底地扮演了一回痞女的角色,她自己都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像一個去妓院**的下流公子。
說著,雲清染在君墨辰的胸口重重地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