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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章 磨人的洞房花燭夜 文 / 烈缺

    有些賓客忙叫了起來,想讓下人去將雲清染和君墨辰拉開。

    倒是鎮南王君無意和王妃相對比較淡定,雖然沒有出聲,但兩人也是面面相覷,被眼前的一幕搞的不知道該如何了。

    雲清染狠狠地在君墨辰的脖子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好半晌,眾人都快要急得跳腳了,雲清染才放開了他,然後也在他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這是謝禮。」

    雲清染離開君墨辰的脖子的時候,他的脖子都已經被雲清染給咬紅了,就差一點就要咬出血來了。

    君墨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倒是沒有被人咬了的驚訝。

    眾賓客面面相覷,果然,傳聞不假,相府的二小姐是個瘋子,還喜歡咬人!

    以後看見了還是遠遠地躲著吧,他們可不想被人咬了還沒處找理去!

    「好了好了,吉時到了,趕緊拜堂吧!」鎮南王一直就坐在高堂之上,穩若泰山,他宣佈道,也讓鬧哄哄的大堂再一次歸於寧靜。

    今天來觀禮的,武百官,皇親國戚都有,但惟獨沒有前來祝福君墨辰和雲清染這對新人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禮成。

    雲清染被送往新房,現在還是大白天,按理說新娘子要在房間裡一直坐到晚上,而新郎則還要陪親友。

    但是君墨辰是例外,別說給新郎灌酒了,賓客都不敢多留君墨辰一刻。

    不需要陪賓客的君墨辰在拜完堂之後便坐上了他的專屬輪椅,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他一般都以輪椅代步的。

    君墨辰由君傑推著去了王府的後院,在王府的後院有一個相對清幽的別院。

    進了別院的門,院子裡有一顆很大的榕樹,榕樹下的石桌前坐著一位老人,老人正在研究著桌上的棋局。

    君墨辰推著輪椅來到了石桌前,他凝視了桌上的棋局一會兒,然後伸手執起一子,落下。

    老人抬頭,看見君墨辰,調笑道:「俗話不是說新婚燕爾麼,你怎麼有閒工夫來看我這個糟老頭?不去陪你的美嬌娘?」

    「你又何必取笑我呢?」君墨辰輕笑道,「咳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我當然是知道你的情況的,只是我以為你想通了,所以娶了個世子妃回來。」老人是木先生,在王府住了有兩年了,和君墨辰是亦師亦友的關係,最初他在王府住下是為了醫治君墨辰的病,這一住就是四年多。

    「不知道何時會命歸黃泉之人,又有什麼可想的呢?」君墨辰的視線落到棋局之上,纖細的手指又拿起一枚棋子,落定。

    「別這麼說,雖然你的病藥石無靈,但是你內力深厚,護著心脈,心脈不斷,你就尚有一口氣息在,你就不會命歸黃泉。」說來慚愧,他被人譽為名醫,在王府住了四年,對君墨辰的病也是束手無策。

    只要護住心脈,君墨辰暫時就不會死,至少還能撐個兩三年,但終究是活得比別人辛苦了。

    「既然不是因為動了心,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娶她的?」木先生又問道。

    君墨辰微微一笑,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邪魅的味道,「娶她,一半是為了看戲,她似乎和其他的大家閨秀不太一樣,一個清醒過來的瘋小姐,我倒是有些期待她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另外一半麼……」

    君墨辰的手若有似無地婆娑了一下自己的雙唇。

    「呵呵……」木老先生捋了捋自己的鬍鬚,「你可要當心,小心玩火燒身了。」

    木老先生這也是提醒君墨辰,凡事沒有絕對的,人的心,更加是南易猜測的東西,如果控制不好,即使是君墨辰也一樣會迷失的。

    君墨辰勾了勾唇角,玩火燒身嗎?這樣的事情似乎不應該會出現在他的身上才對。

    雲子烯沒有去鎮南王府參加雲清染的婚禮,在雲清染對他說了那些話之後,他就策馬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了京城之外,在城外的曠野上飛奔了良久,一直到馬跑累了。

    他此時背靠著郊外荒林裡的一棵大樹,手中拿著的是從馬上取下來的酒壺。

    他一口一口地灌著自己。

    彷彿那喝著的不是酒而是水。

    雲子烯的腦海裡回憶著自己小時候和雲清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頭一陣陣地被刺痛著。

    他離開了七年,好不容易盼到了回京,迎接他的,竟然是清染的婚禮。

    她說,她愛上了君墨辰,她說,她非君墨辰不嫁。

    當年的那個只會粘著他的小丫頭長大了,長成了別人家的妻子。

    雲子烯的眼角有微微的濕潤,他似乎有些醉了,似乎又沒醉,他拔出了自己的貼身佩劍,在這無人的曠野之上舞起了劍。

    一劍輕鴻。

    在他第一次參加武狀元的比試的時候,有人送了他一個輕鴻公子的稱號,來讚美他那飄忽不定,變幻莫測的精妙劍法,如今偶爾還能聽到有人提及這個名字。

    雲子烯心是亂的,所以他的劍也是亂的,步伐也是亂的。

    心有多亂,劍法就有多亂。

    「撕拉——」

    劍鋒劃開了自己的左臂,鮮血滲出。

    雲子烯卻似未察覺,醉了,忘了,他還是當年的那個輕鴻公子,他還是一直陪在清染身邊的那個雲家大少爺,他沒有從軍,清染沒有病。

    他不再期盼清染長大,不再期盼她長大,因為那個時候,她只是他的……

    夜幕降臨,鎮南王府掛起了大紅燈籠。

    君墨辰和木先生在後院下了兩個多時辰的棋,這會兒被下人推著進了新房,只見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虎背熊腰,人高馬大,看起來十分強壯結實。

    綠竹和紅梅兩個看到君墨辰進來,便主動退了出去,出門的時候,看見君墨辰身後跟著的男人,心有疑惑。

    世子爺這是要人扛著他……行房嗎?綠竹這麼想著,漲紅了臉頰,她不該這麼想的!

    君墨辰領著那個粗壯的男人進到了房間裡,來到了雲清染的面前。

    君墨辰先是拿起秤桿按照規矩挑開了雲清染的紅蓋頭,然後對著她說道。

    「咳咳,本世子這身子骨,咳咳,怕是不能人道了,咳咳,本世子特地為清染你找來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額咳咳咳額……」

    君墨辰語氣裡透著無奈與淒涼。

    雲清染看了看君墨辰帶來的這個男人,身強體壯與他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粗壯的手臂,那強健的胸肌,還有那健康的小麥色皮膚。

    「多謝世子爺,世子爺還真是懂得臣妾的心思。」雲清染不但沒有因此生氣,反而表現出濃厚的興致來,說完,雲清染開始利落地寬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準備享用這個被帶來的強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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