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敬禮!
「女子特工部隊上尉阮紅雲,奉命前來報到!」
阮偉武的面前三個女人一字排開.沒有威武的霸氣,沒有強健的體魄。身材不高,皮膚黝黑,不漂亮也不青春。普普通通,可以說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屬於那種往人群裡一扔,可能再也找不到的那種。
阮紅雲,今年17歲,隸屬於特工部隊,女子特工分隊。這支部隊有女人組成,全都和阮紅雲一樣,看起來是普普通通的軟妹子,實際上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緬甸戰役期間,這支女子特工部隊,是敵國手裡的一張王牌,弱女子看上去無害,很容易就能混進對手之中,伺機破壞、暗殺那是手到擒來。
「呵呵呵!好!」阮偉武少有的笑了。
這支女子特工部隊很少有人知道,阮偉武是瞭解其詳情的人之一。老山地區的接連失利,讓阮偉武想起了自己的叢林獵手。如果他的那十幾個手下還在,他很有把握穿插只對手的身後,乃至直逼對手心臟。能和叢林獵手媲美的就只有這支女子特工部隊。應為他們的名字叫曼陀羅花。
阮偉武起身,熱情的去握手。他身旁的幾個上尉、少校全都有些發愣。阮偉武這個不苟言笑,平時說話都是冷冰冰的,竟然主動上前握手,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黃色曼陀羅?」阮偉武拉著站在前面的那個女人,眼神裡竟然帶著敬佩。又看看旁邊兩個,笑著道:「茶色曼陀羅和黑色曼陀羅,果然名不虛傳。」
傳說,大漠是上帝因為人類的慾念實行的懲罰。大漠中所有的生命僅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愛上一個帶領族人尋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滅掉水神的靈魂,大漠花神曼陀羅以自己與他共入人間輪迴為代價,請上帝饒恕,上帝為她癡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無水,曼陀羅也成為被詛咒的花朵。
曼陀羅花既是**之門的門環,又是構造盛景的基地,它被攤開,成為了宏大的曼佗羅道場。作為魔鬼的號角,曼陀羅一直被賦予恐怖的色彩。此花全株劇毒,據說千萬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有機會看見花開,所以但凡遇見花開之人,都沒有好的結果。
敵國人用曼陀羅花給這個女子小隊命名,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曼陀羅花一共有十種顏色:紫色曼陀羅代表恐怖;藍色曼陀羅代表詐情,騙愛;粉色曼陀羅代表知足、陷阱;綠色曼陀羅代表詭異;黑色曼陀羅代表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金色曼陀羅代表破壞;白色曼陀羅是情花代表愛情;紅色曼陀羅代表鮮血,血腥;茶色曼陀羅代表理性,智慧;黃色曼陀羅代表權利,紛擾不息的爭鬥。
曼陀羅花一共有十名隊員,每個人以一種顏色命名。他們所有的名稱和他們所代表的內容幾乎一樣。阮紅雲是黃色曼陀羅,代表權力和紛擾不息的爭鬥。所以阮紅雲是小隊的隊長。茶色曼陀羅范妹,黑色曼陀羅胡清蓮分別是小隊的智囊和排頭兵。
這三人也可以說是曼陀羅小隊的靈魂人物,三巨頭。他們三個的到來,阮偉武自然相當的高興。
「任務已經接到,下來就看你們的表現了!」阮偉武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對手都很很狡猾的,特別是他們的特種戰士,我們屢屢敗在他們手上,希望這一次你們能力挽狂瀾,重振我軍的威風!」
「是!」三個女人沒有猶豫,回答的斬釘截鐵。
沒有了水,日子還得一天天的過。在上級沒有下達命令之前,取水便的更加危險。不僅要冒著被打死的危險穿越整個雷區,還得徒步五六公里,前往水潭。來回的路上如果遇見敵人,動手那是肯定的,能不能殺了敵人自己回來就不怎麼好說了。
到了第三天,又是劉輝他們該去取水的日子。儘管他們每天的飲水已經到了極限,所有的水壺還是空了。這一次取水該誰去。大家爭論不下。誰都要去,明知道有可能有去無回,還是爭著搶著。劉輝最後決定,讓梅松和阿榜去。這兩人都有叢林生活的經驗,阿榜槍法好,梅松善於認路,這兩人的組合可以將傷亡減到最低。
然後,梅松和阿榜還沒有出發。上下卻傳來一個好消息。乾涸的小溪裡有水了。敵人還在小溪邊立下一塊牌子,清清楚楚的寫著凡是取水的人絕不開槍。
王新貴高高興興的抱著一塊自製的木牌來找劉輝,他希望劉輝去取水的時候也將自己的木牌立在小溪邊。
「猴子將道義,咱們不能落後,不能讓他們看扁了!」王新貴將手裡的木牌往前一遞,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凡取水著概不開槍。
劉輝搖頭苦笑,對付侵略者還將什麼道義。看王新貴高興的樣子,劉輝的話忍著沒說。既然二連長已經送來,順便帶上就是了。
梅松和阿榜一走,劉輝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敵人不可能這麼好,他們才不會好心的讓我軍安安穩穩的和水。旱季即將來臨,如果他是敵人,肯定死死的守住水源,就算不能將我軍逼退,也能讓我軍嘗嘗飢渴的味道。
嘩嘩的水在小溪裡流淌,阿榜警戒,梅松迅速灌滿六個水壺,背著它們很快就回來了。一切相當的順利,沒有碰見敵人,也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一切看上去正如那木牌上寫的,取水的人是絕對安全的。
清涼的溪水灌進肚子,大牛長長出了口氣,冒煙的喉嚨舒服了很多。稍微倒出來一點,弄濕毛巾擦了擦臉,那清爽更是不用提。這一天的高興一直持續到深夜,敵人沒有打冷槍,我軍也沒有放槍。寂靜的一天過的是如此的快。
睡到半夜,劉輝忽然覺得肚子裡一陣絞痛,心肝脾肺腎似乎都擰到一起,為了不影響大家休息,他強忍著沒有動。然而肚子越來越疼,額頭上的冷汗匯聚成汗滴滴在地上。劉輝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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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咬牙忍著,在貓耳洞裡生活,衛生條件太差,肚子疼是常有的事情,只不過今天疼的有點過。
「呃!」不知道是誰輕聲呻吟了一聲。劉輝便再也忍不住了:「六弟!六弟?」
武松答應了一聲,卻沒有過來。劉輝忍著疼挪到武松的身旁,剛剛碰到武松的身體,滾燙讓劉輝忽然一驚:「六弟?你這是怎麼了?」
劉輝的話驚動了旁邊的所有人,等到點亮蠟燭,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劉輝這才發現,竟然大家同時鬧肚子。今天沒有吃什麼東西,出了壓縮餅乾和罐頭之外,野果野菜都沒有。怎麼會集體不舒服。忍著疼痛,倒出一些水,替武松冷敷。
一直挨到天明,武松依然還在昏睡。張志恆也疼的不行了,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連長!你沒事吧!」指導員竄進了洞子。他的臉上滿是焦急:「我們中了猴子的詭計,他們在水裡下毒!」
「什麼?」這消息驚天動地,那可是唯一的水源,昨天一天,很多洞子的戰友都去取了水,如果下毒,那老山的這道防線就算完了。
「那你咋沒事?」大牛見指導員並沒有和他們一樣有什麼不適,這才問道。
「我沒喝昨天取來的水!」指導員肯定的道:「凡是喝了昨天從山下取上來的水,今天都有問題,或者昏睡不行,或者腹內絞痛,我已經向英里報告,希望能立刻增援,我估計猴子可能馬上就要進攻了。」
「轟!噠噠噠……」
槍聲想起,吶喊聲從山下傳來。劉輝一把撥開指導員,捂著肚子衝到洞子口。看著山下急速湧上來的敵人,劉輝大聲命令:「向營長求援,凡是能動的都給我拿起槍守住了!在支援沒來之前,就算剩下最後一個人也得給他打下去,姥姥的,和狗日的拼了!」
指導員立刻去辦。其他人忍著肚子疼,拿起槍一瘸一拐跑向自己的崗位。
或許是因為在流水中下毒,份量不好把握。又或者是敵人故意下毒不重。毒藥進入他們體內之後,沒有讓他們當場斃命,竟然還有力氣還擊。
阮偉武看著松毛嶺稀稀拉拉的槍聲,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計劃是茶色曼陀羅范妹出的,效果相當的好。阮偉武有些欽佩這個小女孩,年紀不大,手段相當的很。先利用唯一的水源,給對手造成困難,然後給對手一個驚喜,徹底讓對手放鬆警惕。
阮偉武沒有按照范妹說的在水裡下過量的毒藥,他只是放了很少的伎倆。首先,阮偉武不希望嶺上的對手全都死光,他要贏的冠冕堂皇。其次,下毒和化學武器是聯合國公約中明令禁止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受到國際社會的譴責。
「再派一個連!兩路包抄,今天一定要拿下松毛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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