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學武器的使用,最早出現在一次世界大戰中。
化學武器實際上就是化學研究後產生的有毒物質,經過軍工部門的改造和重組。將他們裝進炮彈,導彈或者直接用飛機噴淋,給敵人以化學毒素傷害。化學武器可怕危險,並不是他的殺傷力,而是它所作用的時間長度,和導致的眼中後果讓人難以接受。
縱觀化學武器的使用史,讓人不寒而慄。
第一次世界大戰首次見證了化學武器的使用,英、德、法等國一共釋放了十二萬噸化學戰劑。第二次世界大戰前,意大利在埃塞俄比亞使用了化學武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對中國使用了化學武器。
冷戰期間,蘇聯和美國都在研製和貯存化學武器。這兩個超級大國,利用手中掌握的資源,將化學武器的研究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化學武器的種類越來越多,釋放的花樣層出不窮。
美國的對越戰爭中,一望無際的叢林讓美國人嘗到了自朝鮮戰爭後的第二個苦頭。美國人怒了,他們做出了一項讓其終身後悔的決定。你們不是叢林多嘛?你們不是喜歡隱藏在叢林中襲擊我們嗎?那好,我就徹底破壞你的叢林。
美國在越南南部以及老撾、柬埔寨的多地噴灑了上萬噸的化學毒劑:橙色落葉劑、二氧豈以及cs、dm和毒氣。
橙色落葉劑,一種工業合成的毒液。成分之一是毒性極大的二惡英。可毀壞硬木樹和其他落葉樹,以及木薯與香蕉樹。美軍大面積使用落葉劑,目的是讓叢林落葉。目的雖然達到了,叢林也落葉了,戰爭卻結束了。
然而落葉劑給敵國和自己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因為落葉劑患各種疾病死亡事件層出不窮,深受詬病。在美國,有不少家庭因為父親沾染了落葉劑導致子女畸形者不在少數。更不要說那些被噴灑過土地的敵國人。
劉輝他們並不知道,藏在第四間山洞中的東西是化學武器,他只是看見了上面的那個骷髏標記。農藥瓶是他對危險的最早瞭解。看見那樣的標記最好就躲得遠遠的,這是基本常識。
再說了,炮彈,火箭彈這種讓人瞬間灰飛煙滅的玩意上都沒有標記,偏偏小山洞中的幾發炮彈畫著大大的骷髏,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既然是危險,那就必須除掉,免得敵人用它來對付自己人。
張志恆一顆手雷扔進小山洞,沉悶的爆炸讓黎洪甲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這些東西是他們用一個團的士兵,從美國人手裡換來的。當年美國人用它破壞了大片的叢林,數以萬計的戰士痛不欲生,所以國防部才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搞到了些樣本。正準備研究的時候,戰爭再次爆發。
與多年不聯繫的父親通了一次電話。黎洪甲感覺到了父親的怒火,如果是在面前,父親很可能會狠狠的打自己一頓。然而,他們到底是父子,就算兒子將天捅了一個窟窿,,做父親的也得給兜著。
電話的那一頭,父親換了一種奇怪的口氣,充滿了冰冷和命令:「立刻將阮偉武逮捕!我會派人親自去處理這件事,還有,一定要將那幾個人抓住,就算你將功補過吧!」
「明白了!」黎洪甲長出一口氣,有父親撐腰,他感到了安全:「父親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放下電話,黎洪甲立刻將叢林師的師長叫到自己辦公室,劈頭蓋臉先罵了一頓。罵的叢林師師長戰戰兢兢,生怕被槍斃。然而,黎洪甲話鋒一轉:「給你五天時間,一定要在那些人回到他們國家之前,將他們抓回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叢林師師長,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是!我親自督戰。」
抓阮偉武是黎洪甲親自帶人去的。從博山回來之後,阮偉武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哪都沒去。他的叢林獵手小隊全都死光了。最後一個戰士,也死在了大牛的火神炮下。阮偉武顯的有些頹廢。黎洪甲來的時候,他面朝牆壁靜靜的坐著。
不等黎洪甲開口,阮偉武首先道:「是直接槍斃,還是上軍事法庭?」
黎洪甲揮手讓跟著一起來的士兵先出去,等那些人走出門外。黎洪甲找了個地方坐下:「阮上校,我知道你為了這件事做出了很多努力,甚至搭上了叢林獵手小隊,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作為全權處理的軍官,不能擺脫干係!」
阮偉武打斷黎洪甲的話:「是誰的命令?」
「這個你不用知道!」黎洪甲看了阮偉武一眼。他覺得這個人太過可笑,聰明那是絕對的聰明,可惜沒有用到必要的地方,如果他能效忠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樣額下場。
黎洪甲道:「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有人給你送吃送喝,直到該來的人來了之後,如何處置,由他決定。」
阮偉武突然轉過身,從椅子上滑下來,噗通一聲給黎洪甲跪了下來:「如果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抓住那些人,並從今往後忠誠於你們父子!」
黎洪甲一愣,只是稍微一愣,沒有回頭,出門去了。
離開那個山洞的第二天,劉輝就覺得自己受傷的胳膊越來越疼,甚至連槍都拿不動了。休息的時候,他看過一眼,槍傷的地方正在潰爛。強忍著巨痛,將裡面的膿液擠出來。那一顆子彈竟然沒有打穿劉輝的胳膊,至今還留在裡面。
為了不讓其他幾人擔心,劉輝一聲不吭,極力裝的和沒事的人一樣。有時候大牛等人問起,劉輝還會忍著疼揮舞幾下,示意胳膊正在痊癒。
為了躲避敵人的追捕,他們盡量在叢林中穿行。梅松已經探查過,他們身後的敵人非但沒有少,而且越來越多,正在極力尋找他們的蹤跡。劉輝就更不能說出自己的傷勢,免得大家替自己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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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平往北再有五十公里就是邊境線,只要回到國內一切都會好起來。看著自己的手一天天腫脹,身後的敵人也越來越近。劉輝決定再次改道。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第幾次改道了。雖然有那張軍用地圖,可是敵人在叢林中的速度永遠比他們快,只有不斷的改道才能躲開敵人的圍堵。這一次敵人是鐵了心要將他們置於死地,根據梅松的報告,劉輝粗略算了一下,敵人的人數絕不少於兩個團。
看了看旁邊的地形,再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劉輝指著地圖上一道淡淡的虛線:「過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界了!照目前的速度,恐怕還得四五天,梅松探路的時候要非常注意,敵人肯定在邊境線有埋伏,千萬小心!」
「怕啥?」大牛一拍自己的火神炮:「有『麻煩』在,就是一個師都不怕!我們儘管走就是了。」
張志恆道:「不要總是打打殺殺,動起手來誰知道那顆槍子就會找上我們中間的誰,聽排長的,小心為上。」
幾個人點點頭。劉輝收起地圖:「行了,出發!」
剛走了兩步,梅松就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自己的聽了聽,急忙轉過腦袋:「有動靜!」
幾人慌忙的躲進一旁的灌木叢。時間不大,十幾個敵軍在他們剛才歇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些人一邊走一邊議論著什麼。其中一個發現了大牛遺落在地上的一顆子彈。十幾個敵軍立刻警惕起來,槍支急忙從肩膀上摘下,對著附近的灌木叢和草叢一陣射擊。
劉輝一把摁下張志恆的腦袋,子彈就在他們面前射進泥土。打完一梭子,槍聲終於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喊了一句什麼,其他人開始慢慢的搜索。有人拿起無線電步話機,對著話筒一陣亂喊,肯定是在呼叫援軍。
劉輝看了他們一眼,示意大家慢慢後退。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悄悄退走,還沒走出一里路,身後的槍聲大作,估計是敵人的援軍到了。
最近一段時間,敵人如驚弓之鳥,只要稍微感覺不對勁立刻就開槍,完全不給劉輝他們白刃戰的機會。身邊圍攏著兩個團的敵人,要想在他們中間順利穿插,悄無聲息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劉輝選擇了撤退,他們不能再冒險了,他們要回國,要回家。
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個人都一樣。就連一開始抱定必死決心準備留下繼續作戰的梅松,也有著回國的強烈願望。敵人似乎也知道他們的想法,對他們的圍追堵截越來越密集,每走一步都很有可能和敵人相撞。可以說,敵人對他們是窮追不捨。
又跑了兩天,劉輝的胳膊腫的和大腿一樣,粗壯的手指,終於讓幾個戰友發現了異樣。當幾個人強行將劉輝的衣袖拉開的時候,無不感到驚歎。這那還是人的胳膊?已經腫的嚴重變形,受傷的地方幾乎都能看見骨頭。子彈是打在肩胛骨的地方,正好卡在了肩胛骨與鎖骨中間。
「這!你咋不早說?」大牛於心不忍,眼睛裡面飽含憐憫。
劉輝一笑:「還沒廢,等回國了再收拾不遲。」
梅松皺起眉頭:「得趕緊把子彈弄出來,要不然真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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