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溪,敵軍指揮所。
敵軍特別小隊隊長阮偉武,今年三十八歲,他十二歲從軍,先後在抗法、抗美兩次奠定敵國基礎的戰爭中屢立奇功,曾經被授予胡志明勳章和**勳章。抗法戰爭結束後,作為最年輕的少尉,負責訓練童子軍。
抗美戰爭爆發,阮偉武帶領自己的童子軍深入叢林,以自己的年紀優勢,屢屢騙過那些美國大兵,讓美軍遭受巨大損失,被稱為小鬼部隊。十八歲在我**校深造,二十五歲被送往蘇聯學習。回國之後,立刻組建一支特別部隊,代號叢林獵手。
阮偉武個子不高,顯的有些精瘦,合身的制服穿在身上算不上帥氣逼人。古銅色的皮膚和粗糙的手掌是他最顯著的代表。一舉一動都透出軍人特有的氣質。左眼睛瞎了,是當年奠邊府戰役的時候,被一個美軍狙擊手打瞎的。肩膀和衣領上沒有代表軍銜的標記。走起路來步子邁的很大。
叢林獵手小隊,不屬於敵國的軍隊系統,完全**在任何部門之外,全都是阮偉武的心血。當年阮偉武在蘇聯留學期間,無意間接觸到了蘇聯的情報組織國家安全委員會,並對其所屬的特別小隊十分著迷。隨即利用各種關係,成為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一份子,繼而進入特別小隊。
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就是我們所說的克科勃。克格勃部隊擁有實施直接攻擊,執行破壞任務,在政變中奪取重要設施,取代被推翻者的政治軍事權力。並且處理敵人後方駐地部隊投降之事以及執行其他特種任務。
克格勃特別小隊由一個幾百人的小型專業核心部隊組成,其中包括秘密諜報員,特別戰鬥員,高級工程師等等。克格勃特別小隊執行經過精選的、較少的、及其安全的任務,其中包括戰略破壞和幹掉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政治領導人、關鍵人物的行動等。
阮偉武雖然沒有進入克科勃的核心,卻對克科勃的這個特別小隊瞭解深刻。回國之後立刻上報國防部,經過多方的磋商和阮偉武的強烈建議,敵國國防部最終同意建立一支秘密部隊。特別小隊的建立首先是以維護自身安全為主要任務,鑒於本國林多、水多、山多,平地上的特點,特別部隊自然也以這些地形為訓練的基礎。
阮偉武的特別小隊一共十二人,挑選的人選大多是軍中特工部隊的精英,不少人也和阮偉武一樣是兩次戰爭的英雄。除了這些能打仗的還包括工程師,具有相當醫療水平的醫生,通訊兵等。
按照選拔的標準,數千人的考核最後留下了三十人,在阮偉武的訓練之下,只有十二人活了下來。這就是整個叢林獵手的陣容。國防部曾經質疑過,僅僅十二個士兵能打仗否?阮偉武誇下海口,自己可以在一個軍的包圍下,擊殺整個軍部。
那場演習很少有人知道,就連演習的一些士兵都不明白他們要找的是什麼。得到的任務只有一個,在方圓十公里的大山中,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一切人類全部擊斃。一個整建制的軍,四五萬人,擺開一條線橫掃過去,就算是兔子也跑不掉,何況十二個大活人。
然而演習的結果讓所有**跌眼鏡,就這十二個人,既沒有脫離演習區域,也沒有超過演習時間。從幾萬人的眼皮子底下將這個軍的軍部,上至軍長,下至炊事員、書宰了一個乾乾淨淨,而自己無一傷亡。那些在大山裡搜尋的戰士全都一無所知。
阮偉武因此更加得到國防部的信任,國防部長親自授旗叢林獵手,成為敵國第一支秘密部隊。單獨有自己的駐地,可以從全國挑選士兵,只要是經過訓練還沒有死亡,就是叢林獵手的一員。即便這樣,近幾年也沒有人能通過。
叢林獵手可以說是敵國的一柄匕首。如果將軍隊比作大刀的話,很多事情,掄大刀沒有用處,這種小匕首出其不意,才能給予致命一擊。
出事的消息,傳到敵國首都。當得知,駐守山洞的兩個排一百多人全部陣亡,整個基地被完全炸毀,做著一切的應該只有四五個散兵游勇時。敵國國防部長完全不敢相信。作為這一屆的國防部長,他是個戰爭的崇拜者,自己的國家連續取得如此大的輝煌勝利,鄰邦全然已經不放在他的眼裡。
他所認為的我軍,根本就不會打仗,經過十幾年的鬥爭和和平,即便是再厲害的軍隊也都會被磨滅了本性。一個沒有了本性的軍隊還有什麼可怕的?敵國國防部長想不明白,這樣的軍隊,只有五個人就能做出如此大的事情,太讓人不可理解了。
核實了好幾遍,得到的消息依然是五個人,之多不會超過十個。國防部長怒了,他不希望這樣的結果,這是對他們軍人是侮辱。堂堂世界第三的軍事大國,竟然如此慘敗,世界人民會怎麼看他們?肯定會嘲笑他們!美國人都沒放在眼裡,我軍更加不在眼裡。
按照敵國國防部長的意思,希望七溪、東溪的軍隊立刻合圍,將劉輝幾人堵在山裡。秘書卻提醒他。秘書只說了四個字:叢林獵手。
叢林獵手特別部隊的那場表演,國防部長當時也在場。對於那樣的結果,他驚訝的張大嘴巴,也記住了阮偉武這個人和他的叢林獵手小隊。
突然間提到這四個字,國防部長陷入沉思。如果說對手也派出了一隊如阮偉武他們一樣的特別小隊,那就算自己派再多的兵,都別想抓住他們,很有可能還會造成巨大的損失。兩國的戰爭雖然告一段落,卻並沒有結束,任何一個士兵都是自己的籌碼,不能白白送死。
一夜的謹慎思考,阮偉武和他的叢林獵手小隊,被送到了東溪這個四周被茫茫叢林包圍的小鎮上。一路上,阮偉武都在研究從國防部得到的消息。只看了幾眼他就扔了,全都是一些官樣章,沒有實質內容,對於目標的人數,裝備和作戰手法全都沒有提及,反倒大篇幅的敘述自己是如**敢,如何將其擊退。
一踏進東溪指揮所,阮偉武敬禮,不用自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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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作為這個地方的最高指揮官,東溪作戰總指揮黎洪甲中將早就知道阮偉武要來。這件事發生在東溪他的治下,國防部卻讓阮偉武來,這讓黎洪甲很不舒服。自己的恥辱讓別人洗刷,他的心裡不是滋味。
對於阮偉武的問題,黎洪甲一問三不知,並非他不願意說,是他真的不知道。首先,這夥人從哪裡來?他不知道。這夥人要去哪裡?也不知道。這夥人到底有幾個人?還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基地的所有人全部戰死,基地被炸毀,從那之後那些人便失去了蹤跡。
阮偉武看了黎洪甲一眼,什麼也沒說扭頭走了。兩個人的第一次談話,很不愉快。阮偉武高傲,黎洪甲無賴。這樣的兩個人誰看誰都不順眼,自然是做不成朋友的,連合作的都不怎麼愉快。
看著阮偉武離開的背影,黎洪甲冷冷的一笑,扭頭告訴參謀,派自己的特工上山,一定要在阮偉武之前抓住那些破壞導彈基地的對手。
阮偉武回頭看了看指揮所,僅剩的一隻眼睛露出淡淡的殺氣,身後的十一個隊員連忙跟上。眼前就是茫茫叢林,連綿不絕之間,不知道有幾個人藏在什麼地方,如何尋找?阮偉武早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他從沒有將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
一個多小時後,阮偉武和他的人出現在了基地的大坑旁。因為塌陷的緣故,整個山掉了下去,三天來的陰雨讓土質變得鬆軟,下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坑。那些沒有被泥土掩埋的屍體,經過浸泡在水面上漂浮,微風一吹,排成整齊的隊伍,慢慢的移動。
阮偉武忽然全身放鬆,臉上流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就是信號,每當自己的隊長準備行動的時候,都會微笑,這是對戰鬥的渴望,和對敵人的蔑視。十一個隊員立刻分散開來,仔細搜索附近的每一寸土地,他們堅信,一定會有東西沒有被雨水所掩埋。
劉輝他們走了整整三天,這三天大雨一刻都不停歇。叢林中的地面如同沼澤一樣,踩一腳都感覺自己要陷下去了。因為下雨,敵人的追擊也減少了。只要他們不出林子,基本上就碰不見。
今天一大早,雨終於停了,趁著空隙,幾人找了一塊還能曬得著太陽的地方,將衣服鞋襪脫了一個精光,接受一下陽光的溫暖。這麼多天,待在濕漉漉的叢林裡,穿在身上的衣服都發霉了,更不好說那些永不見陽光的地方。
劉輝找了一塊石板,大樹空隙間的陽光正好曬進來。四仰八叉的往石板上一躺,暖和、乾燥別提有多舒服了,四肢百骸都透出春的氣息。想到春,北方現在正是春天,冰雪消融萬物復甦的季節。家鄉的迎春花應該開了,那漫山遍野一片金黃,蝴蝶、蜜蜂在花叢中來回飛舞。他們一大群孩子脫了棉襖抓那種最大最漂亮的蝴蝶。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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