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慶的這番驚人之舉,頓時讓李韜他們措手不及。
他們都不明白,這恥笑葉若恥笑的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這廖慶是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不但不配合著過來恥笑葉若的那些能夠讓人一樂的醜事兒,卻反倒去給葉若跪下磕頭求饒命!
這廖慶到底求的哪門子饒命啊!
他葉若只是一個廢物大少,即使他拳頭是那麼厲害一些,但是,今天他們可是人多啊!
葉若可就是一個人。身邊又都是女孩子。總不用怕的吧?
所以,這李韜還有他的那些小夥伴們頓時都是吃驚的哭笑不得了。
李韜立即一巴掌就是打過來,打在廖慶跪下來特別好打的後腦勺上了:「廖慶,你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你是來搞笑逗我們開心的嗎?如果是,你趕緊給我起來。因為,你的幽默,咱們爺們不懂。爺兒們,怎麼看,你都像是玩真的了!」
李韜覺得他是哭笑不得了。
但是,廖慶卻是才是覺得他才是更加的欲哭無淚。廖慶頓時苦著臉道:「李哥,您看我都給葉大少跪著了。您覺得我還像是在開玩笑嗎?李哥,我勸你,你也跪下吧。趕緊跟我一樣,向葉大少磕頭認錯,您求個饒,也許,您還能保住一條命。不然,你絕對死定了!」
「草!廖慶,你小子,才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腦子進屎了。你怎麼向一個廢物求饒?他媽的。沒出息的樣兒。滾!」又是有小夥伴兒過來捧李韜的臭腳了,氣不過廖慶沒出息的吃裡扒外。立即一腳把廖慶給踹倒在地了。
廖慶挨打,但是也不生氣,也不還手,只是被踹倒了,然後趕緊又是自己自覺的爬起來,又是自覺的給葉若跪好。
「草。還來!真他.媽賤骨頭!」見廖慶這麼賤骨頭的又給葉若下跪求饒了,那位小夥伴兒又想踹這個不爭氣的廖慶了。
但是,李韜卻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的。
他立即攔住,不讓人再打廖慶了。
接著又是奇怪的蹲了下來,眼睛死死盯著廖慶問道:「廖慶。你實話告訴我。你剛剛一直偷偷拉我。是不是攔著不想讓我跟這個葉若鬥下去?到底為什麼!是不是我們在國外度假的這幾個月,這華海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了?」
廖慶頓時哭了,然後馬上委屈的點著頭道:「是。李哥。是出事了。出天大的事情了。」
李韜的臉色頓時一變,然後馬上著急的問道:「出什麼事兒?」
可是。廖慶看了葉若一眼。怎麼敢說啊。
廖慶不說。
李韜可急了。
「說啊!你是不是要急死我!」
廖慶頓時腦袋磕在地上道:「李哥。你別問了。葉大少不點頭,我不敢說。就算是李哥你現在打死我,我都不敢說。李哥。你別問了,別問了。我真的死都不能說。」
死都不能說?
李韜的神情頓時很吃了一驚了。
他實在沒有想到他只是出去了夏威夷和巴厘島玩了幾個月,這華海竟然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可怕變化。
似乎,這廖慶怕死了葉若?
李韜頓時不由的看了一眼葉若,私底下打量著個廢物大少,實在不明白,葉若有什麼可怕的。
他李韜這幾個月,都在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夏威夷和巴厘島開著遊艇摟著外國大洋馬逍遙快活,當然不知道就是在這幾個月裡,這個葉若接連在華海城連開兩場生死決鬥。
第一場殺馬氓。
第二場,華麗取勝韓家韓錚和林家林青聯手。
如果,李韜知道這些,估計他也會跟廖慶一樣害怕的要死的!
面對李韜的打量。
葉若氣息都沒有變一下。
「李韜。」葉若淡淡地道:「自作孽,不可活。其實,即使你今天不冒犯我。我也打算近期替華海的鄉親們除掉你這個禍害。既如此,那就這樣吧。三天時間,你李韜,還有你,你,你,以及你。」葉若一手點過李韜,還有李韜的那些小夥伴:「祝你們在接下來的日子好運。千萬不要絕望的自殺。那樣,我會覺得很沒有意思的。」
「怕你不成?」李韜的一位小夥伴立即跳出來替李韜咬人。
「滾!」誰料,葉若還沒說什麼呢!李韜倒是先一腳踹倒了這個捧他臭腳的人。
「媽的!沒腦子的狗。沒看到現在風頭不對了啊?廖慶都嚇得尿了。你瞎眼了!你他.媽牛逼,你覺得廖慶比你慫嗎?他都慫了,你難道還不怕?你他.媽還給我招事兒?」踹倒之後,李韜還不解恨,還立即對捧他臭腳的小夥伴一通臭罵。
這時候,李韜的小夥伴們聽李韜說起,才是看到了廖慶竟然真的跪著被葉若給嚇尿了。
這時,他們的臉色才是變得有些害怕了起來。
因為,這廖慶的家世,不比他們差。
這廖慶都嚇成這個樣子了,顯然,這事情已經大到他們也無法扛住的地步了。
「李哥,怎麼辦?」這些人,又是一起沒了主意,讓李韜拿主意了。
李韜無語。
這群混蛋!有樂子的時候,搶著上。
有麻
麻煩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軟蛋!
怪不得,這些年,他看起來人多勢眾,都是鬥不過葉若呢。
李韜能做這些人的李哥,自然有些場面上的能耐。
只見李韜神色只是微微為難了一下,然後就是主動掏出香煙,走到葉若面前,雙手遞上了一支煙,對葉若道:「葉兄弟,咱們不打不相識兩三年了。你看,咱們也都是開玩笑慣了,今天這件事兒,不如,咱們就算了?我認個慫。您得了面子。能說得過去,就算了?」
「哈哈!」葉若頓時笑了。
「李韜啊李韜。倒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倒是能屈能伸啊!」葉若淡淡地道。
「哪裡,哪裡。」李韜的神色也很難看,但還是帶著討好的笑容,訕訕的對葉若道:「您賞個臉,我認個慫。晚上我再把咱們那個圈子的兄弟都找來。我當面給你陪個罪,咱們這筆恩怨,就一筆勾銷了,好不好?」
葉若卻是淡淡地道:「好啊。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你現在不是已經認慫了嗎?我跟你的帳就已經算是勾銷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李韜頓時如釋重負的連連說了三個那就好。
李韜心道。總算能躲過一劫了。但是。讓他憋屈的是,他老人家都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要跟葉若賠禮道歉了。等下,他要好好問那個廖慶才是。
如果廖慶說的有理。剛剛向葉若認慫的事情,他就算是不冤。
如果廖慶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看他不剁了這個廖慶包了包子餵狗。因為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今天可就出醜出大了。
「就這麼放過他了?太便宜他了吧……」葉依頓時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跟葉若說,不要這麼輕易放過這個李韜。但是,卻被葉婷一臉冰霜的拉住。
葉婷微微搖頭的道:「別說話。看著就行了。」
「哦。」葉依立即安靜下來了。因為她知道葉婷比她還瞭解葉若。如果葉婷讓她往下看,那她就只要往下看就好了,定然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李韜以為雨過天晴的表情,自然逃不過葉若的眼睛。
葉若的嘴角頓時泛起淡淡笑意,然後又是出其不意地道:「不過,咱們倆的恩怨,我可以不跟你算了。但是,你這些年欺男霸女,禍害了不少女孩子,弄得人家家破人亡,弄得不少好女孩瘋的瘋,跳海的跳海,進精神病院的進精神病院,還有你們家背後做生意的那些絕人全家活路的絕戶手段。我都替你一筆一筆的記著呢。以前,我勢弱,的確鬥不過你們家的人脈。所以,我只能隱忍,只是幫你記著這些帳。但是,我敢說我無時無刻不是惦記著有一天扳倒你,讓你們家接受國法如山的嚴懲。現在,我也是時候把這些賬目贈送給國家的時候了。所以,李大少爺,再次祝你好運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可要挺住啊!可千萬別沒等到上法庭判刑呢,你就忍不住心急的先自我了斷了。」
李韜頓時也是明白葉若根本就是沒打算饒過他了。
「哈哈!」李韜頓時也是笑道了:「葉若,咱們倆半斤八兩。要論紈褲,你不比我遜色吧?要論這些年睡過的女人,你也不比我少吧?怎麼我就罪無可恕了,你卻好像就是正義化身了?你不覺得諷刺嗎?」
「我怎麼紈褲了?」葉若頓時也是樂了。葉若淡淡地道:「人人都說我紈褲,但是我到底怎麼紈褲了?我花得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辛苦掙的。我不像你,你有個億萬富翁的爹,你什麼都不用干,你就什麼都有。我呢?就像是你說的。我有個爹,可是卻一點指望不上。他沒給我一分錢,還把尚在襁褓之中的我打的半死,成了廢物,被你們戳著脊樑骨的恥笑了十八年!所以,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怎麼紈褲了?若說女人,我葉若這些年的確過的糊塗。可是,我沒逼人家跟我吧?人家可都是心甘情願的跟我做朋友。到現在,這些人,也都沒說我葉若有一絲對不起她們的地方。甚至,她們心情不好了,還打電話來找我葉若說心裡話呢。所以,你可別把我跟你相提並論。因為我嫌你不配!」
李韜頓時一愣。
久久。
然後……
「哈哈……」李韜竟然出人意料的又是大笑起來。
「葉若,你行啊你!」
「楚莊王三年不鳴,一鳴驚人的典故,你玩的是夠漂亮的!人家楚莊王三年不鳴,整日聲色犬馬,但是暗地裡可是一點正事兒都沒閒著。你就跟他一樣。你城府夠深的啊!你竟然裝了十八年的紈褲。卑鄙,我李韜鄙視你!」
葉若卻是笑著道:「我本來就從來沒說過我是紈褲。我本不凡,奈何是你們看不出來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又是有一大群富家公子哥的大隊人馬迅速推開人群,然後朝葉若這裡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