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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對他窮追不捨 人生若只如初見(十) 文 / 汀紫紫

    馨兒真的沒想過,易瑾會當著這麼多的人面,說出這麼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她白皙嬌美的臉上,蘊染出薔薇花般的紅暈,長睫輕顫著,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直到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她才如同觸電般回過了神,想要抽回手,一股灼-熱的男性氣息緊接著噴灑到了她的耳窩邊,低醇的嗓音隨之響起,「給點面子,別急著拒絕,嗯?」

    他薄燙溫軟的唇瓣湊到她的耳際上時,氣息若有似無的摩擦著耳根上細細短短的絨毛,馨兒的臉紅得更厲害了,澄亮的美眸裡也染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看著她臉紅得那般嬌艷漂亮,易瑾心頭一動,清雋的眉眼如水墨一般蘊染上了笑意。

    此刻兩人的樣子,像極了情人間的暱喃,顯得恩愛親密,漾煞旁人。

    易瑾牽著羞窘中的馨兒,坐到了聶臻特意替他們留出來的兩個座位上。

    「馨兒,還記得我不?」聶臻笑著和馨兒打招呼,馨兒點點頭,「記得,聶臻。」

    「馨兒,你越來越漂亮了啊,要是你不考慮阿瑾的話, 你看看我怎麼樣?」聶臻沖馨兒眨眨眼。

    易瑾如墨的黑眸淡淡的睨了聶臻一眼,聶臻連忙笑著道,「算了算了,我這輩子怕是沒這個福氣了。」

    易瑾捏了捏馨兒軟嫩的小手,「他一直就是這個性格,不要見怪,這三個是我在英國留學時的同學,霍焰,肖墨函,賀鈞,身邊坐的是他們的女朋友,那一位是白雪姐。」

    易瑾還替馨兒介紹了桌上的幾位男女,人太多,馨兒一時也記不住,她只能笑著朝他們頷首。

    易瑾讓他們先點了菜,然後又將菜單拿給馨兒,問她喜歡吃什麼,馨兒淡淡的回了句隨便。

    然後,馨兒發現,易瑾又點了好幾道她平日裡愛吃的菜。

    等菜的期間,易瑾和他的同學朋友侃侃而談,包廂裡一時間煙霧繚繞,說笑聲不斷,煙霧太濃,馨兒喉嚨有些不舒服的咳了幾聲。

    易瑾看向馨兒,眸子裡透露出些許溫柔,「不舒服?」

    馨兒看著他眼底的柔和,呼吸微微一緊,避開他的視線,她故作鎮定的道,「沒事。」這時她才發現,自從坐下之後,他的手還一直握著她的,兩人交纏的手心裡,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濕汗。

    馨兒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低低的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對他說道,「放開。」要不是顧忌他的面子,她真想現在就走人,她又沒有答應他的追求,他怎麼臉皮這麼厚的一直握著她不放?而且最可氣的是她自己,居然讓她佔了這麼久的便宜。

    易瑾很自然的將她的手從桌底下拉到桌面上,拿起服務員剛放好的熱毛巾,替她擦了擦手心裡的汗,然後,才慢慢地放開了她。

    「嘖嘖,要不要這樣刺激我這個單身漢啊!」聶臻高聲嚷到,弄得一桌子的人,又朝馨兒看來。

    看著眾人暖-昧的笑容,馨兒咋覺得這般彆扭呢?她要是解釋自己和易瑾真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肯定會覺得她矯情吧!

    易瑾讓服務員替馨兒倒了杯白開水,他低聲說道,「潤潤嗓子。」說著,又抬頭看向其他人,「大夥兒都別抽了,她聞著不舒服。」

    在座的男人們都是嗜煙如命的,可聽到易瑾的話,都極其配合將手上的煙蒂掐熄了,還有人將包廂門打開,讓裡面的煙味兒散得更快一些。

    馨兒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不是不能聞煙味,可能是先前和柏子軒在餐廳外面僵持太久受了風寒,喉嚨有點痛——

    「易瑾,沒事的,你們都抽吧!」馨兒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事沒事,嫂子,你不愛聞,我們就不抽了。」那個叫霍焰的男人笑著說道。

    不一會兒,梨花木的圓桌上,香煙和打火機都被收得妥妥的了。

    ……

    菜上齊後,幾個男人開始喝酒,一個個都找各種理由敬易瑾,而易瑾居然也來者不拒,他清雋的眉眼間,一直都帶著淡淡的柔和。

    吃完飯,一行人又提議去會所旁邊的ktv。馨兒想要拒絕,但那群人跟土匪似的,連推帶拉的將她帶到了ktv的包廂裡。

    到了ktv,男人們依舊是高談論闊,把酒言歡,女人們則是坐在一起點歌吟唱。

    馨兒不想唱歌,她一個坐在角落裡,視線偶爾會掃過坐在沙發中央的易瑾,他欣長的身子帶著些慵懶的姿勢輕靠在沙發上,黑色大衣和外套不知何時脫了下來,裡面穿著一件銀灰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手裡端著水晶杯,紅酒在其間妖嬈蕩漾,時不時和身邊的人交談幾句,許是感受到她投來的視線,目光越過眾人,朝她看來。

    墨黑的眸子如同海底深礁,帶著璀璨動人的光暈,白皙清俊的臉上略染了一絲醺意,他衝她淡淡一笑後,突然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馨兒的心臟,不小心漏了幾拍。不得不承認,十年後的易瑾,就像陳釀在歲中的好酒,不需要太多言語,也不需要任何態度,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輕易俘虜萬千女人的心。

    他在她的身邊坐下,高大的身子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當中,她抬眸,對上他那雙烏黑灩瀲的雙眼,小心肝不爭氣的撲通亂跳起來。

    迅速收回視線,她端起桌上的紅酒,輕啜了幾口,以此掩飾她現在混亂的心。

    ……

    「阿瑾,馨兒,要不要唱歌?」聶臻拿了話筒到馨兒和易瑾面前。

    馨兒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喉嚨不太舒服。」

    「阿瑾呢?」

    「嗯,一首許茹芸的只說給你聽。」易瑾淡淡的說道。

    馨兒聞言,重重的咬了下唇瓣。

    熟悉的音樂聲響起,低沉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緩緩響徹整個包廂。這首歌從他嗓子裡唱出來也特別的悅耳動人,馨兒怔怔的看向他,他的視線從屏幕上挪到她身上,兩人目光交織在一起,莫名的讓馨兒臉紅心跳。

    他沒有看歌詞,但是卻唱得那般流利好聽,馨兒腦海中一時間湧現出許多過往的回憶。

    那些久遠的、深刻的回憶——

    微微垂下眼,長睫如蝴蝶的翅膀一樣不停地扇動起來,易瑾心頭一動,他擱下話筒,緩緩俯身,在她濕濕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這樣溫情的動作,令馨兒大震,不知所措。

    她僵僵的站起身,喉嚨乾澀的道,「我去趟洗手間。」

    包廂裡其實有洗手間,但馨兒還是去了外面的,她用冷水洗了個臉,看著鏡子中依舊面紅耳赤,眼中還氤氳著薄薄霧靄的女人,她用力揪了下自己的臉蛋。

    凌馨兒,曾經那段感情將你傷成什麼樣,你難道忘了嗎?那個男人,他是帶毒的罌粟,你不能再為他上癮了——

    就算他曾經也是被逼無奈,也是被人設計了,可是現在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愛?你已經是一個支璃破碎的女人了!

    「凌小姐……」

    馨兒透過鏡子,看著站到她身邊帶著溫柔氣息的女人,她抿唇一笑,「白小姐。」

    白雪溫和一笑,「叫我白雪姐吧,我比你和阿瑾都要大好幾歲呢!」

    馨兒叫了聲白雪姐,她知道白雪有話對她說,於是不再說什麼,等著白雪先開口。

    「凌小姐,我也叫你馨兒吧,其實我是一名心理醫生,以前阿瑾他找我看過病。」

    馨兒一怔,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白雪溫柔的面龐,「他生了什麼病?」

    「他有段時間產生了厭世的心理,打架,喝酒,抽煙,甚至自閉,將自己關在房裡可以好些天不吃不喝……後來他柳佳茹找到我,希望我能幫幫他——」

    「當然,我作為一名有職業操守的醫生,應該要替病人保守**的,但是馨兒,我同時也是阿瑾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他心裡再苦下去,今天看到你,我才從他眼中讀到了真正的笑容……他前些天和我聊了你的近況,馨兒,我知道你和他之間產生了很大誤會,你過去也受到過重大傷害,可是我們的人生應該向前看,你若是一直活在過去,對你的身體和精神都是一種雙重傷害……」白雪掏出一張名片,她放到馨兒的手中,「我知道你這些年你心裡飽受著煎熬,若是你有時間,可以去我的診室坐坐。」

    直到白雪走出去許久,馨兒才將名片收進口袋裡,她深吸了口氣,朝外面走去。

    馨兒回到包廂時,正巧聽到聶臻拿著話筒大聲說道,「大家來玩點刺激的遊戲怎麼樣?龍鳳爭珠,這個好玩又刺激——」

    所謂的龍鳳爭珠,是結婚時玩的限制級遊戲,女孩們要拿著乒乓球從男人的左褲管推到右褲管,最先拿出來的取勝!最後的要受到處罰!

    馨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群平日裡看起來高風亮節,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喝了酒,居然就變得這樣不受拘束,膽大妄為了。

    聶臻看到馨兒回來,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笑著嚷道,「馨兒,你和阿瑾一組吧!」

    馨兒剛想搖頭拒絕,聶臻就將馨兒推到了易瑾的懷裡。

    「易瑾,我不玩——」那麼沒有節操的遊戲,她是不會參加的……

    耳尖的聶臻聽到了馨兒的話,他笑得一臉無害的說道,「馨兒,先前阿瑾划拳輸了,他必須參加這個遊戲,要是你不玩,那我可得幫他找個小姐過來咯!你知道的啊,那些小姐見到阿瑾,肯定會使勁往他身上貼,你想阿瑾被別的女人佔便宜嗎?」

    馨兒撇撇嘴,「他被人佔不佔便宜,關我什麼事?」

    「馨兒,阿瑾先前也說了,你要是不玩,他寧願喝一打啤酒做為懲罰,不過聽說他明天還要去京城開會,到時喝醉他誤了事,你說他該怎麼辦啊?」

    馨兒想說既然明天要出差,今晚就該早點回去休息,不過易瑾這些朋友是專程抽空過來看他的,她這樣說,好像對他的朋友們不太禮貌。

    聶臻看出馨兒的猶豫,他趁熱打鐵的道,「馨兒,我們大家都說好了,玩完這個龍鳳爭珠遊戲,就散場了——」

    ……

    直到馨兒手中拿著乒乓球站到易瑾的身前,她還在皺眉,真是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被聶臻三言兩語糊弄得答應了?

    聶臻由於沒有女伴,他站在那裡當裁判,參加的一共是四組,易瑾和馨兒,霍焰,肖墨函,賀鈞還有他們各自的女伴。

    隨著一聲哨響,馨兒慢半拍的將乒乓球塞進易瑾的左褲管,大冷的天,他居然才穿了一條西裝,她在滾動乒乓球時,指尖時不時會碰觸到他的肌膚,即使隔著褲子,也是那般的灼-熱燙人。

    在球滾到他的大腿-根處時,馨兒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十年前那一晚,她柔柔的小手,捏住他那裡的情景,小臉一瞬間紅得如煮熟了的蝦子,她有些心慌意亂起來,越是想要快點滾過他那裡,手越是顫得厲害,而且,指尖還不小心碰到了他那裡——幾乎是電光火災石間,他那裡突然膨脹起來,堅硬、灼-熱的觸感,讓馨兒倒吸了一口冷氣,握著乒乓球的手頓時一鬆,球又從左褲管滾了下來。

    她不敢再嘗試第二次,其他三對已經完成了遊戲,馨兒低斂著長睫,她不敢看任何人,連包都顧不上拿了,她幾乎是落慌而逃。

    ……

    聶臻最先反應過來,他將馨兒落在沙發上的包交到易瑾手中,輕咳了一聲,「兄弟,我只能幫到這裡了,接下來,看你的了,最好今晚就搞定哈——」

    易瑾接過馨兒的包,他拍了下聶臻的肩膀後,大步朝外追去。

    ……

    易瑾看著垂著腦袋,站在ktv大門口的馨兒,他剛準備走過去,一輛眩麗的跑車,便停到了馨兒的身邊。

    一個戴著墨鏡,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從跑車上跳下來,三兩步就到了馨兒身邊,然後,用力將她扯進了懷裡。

    「凌馨兒,你丫的不接電話是幾個意思?蓮爺好不容易抽點時間來看看你,你居然不在家也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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