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湯姆,是馬來西亞華裔,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母親是名小裁縫,父親早年在工廠裡做事摔斷了一條腿,因此家裡的開支,全都是靠母親天天替人縫縫補補一點一點賺來的辛苦錢。
在我即將上大學時,母親拿出一筆積蓄,他告訴我,這是父親工傷所賠的錢,她要用這筆積蓄,送我上最好的大學。
我不負母親的期望,以優異的成績,被一間貴族學校錄取。
貴族學校裡的同學,家中都有權有勢,非富即貴,我在學校裡,成了異類,時常被人笑話、羞辱。
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時候,她,出現在了我的生命裡。
她叫珍妮,也是華裔,她長得很清秀,乾淨,笑起來時,嘴角有兩個小小的梨蝸,眉眼彎彎的樣子,十分惹人喜愛。
我不是一個輕易動情的人,第一次與珍妮相遇,是在圖書館,那天我恰巧又被那些瞧不起人的公子哥小姐們羞辱了,一個人坐在圖書館的最角落裡,我黯然神傷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明明是陽光燦爛的天氣,我的心,卻彷彿陰雲密佈,低沉到了極點。
珍妮過來主動跟我打招呼,我看了她一眼,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我垂下腦袋,沒有理會她。
她也沒有介意,輕輕地坐在了我身邊。
坐在圖書館的兩個時辰裡,我沒有說話,珍妮也沒有說話,她就一直靜靜的陪在我身邊。
後來,離開圖書館時,她告訴我,她叫珍妮。
此後,我和珍妮常在校園裡相遇,她的笑容純淨得不染塵世的白蓮,在慢慢的接觸中,我愛上了她的善良、文靜、溫柔,還有偶爾的俏皮。她和一般有錢人的大小姐不一樣,她在我面前,永遠都乖得像只小白兔。
可我很清楚,想要配得上珍妮,我必須更加努力。
就在我和珍妮上大四的那一年,珍妮家破產了,她父親因為涉嫌商業犯罪被判入獄,她母親也因過度勞累而住進了院,還有無數債主逼債。
珍妮需要錢,她要救父親,救企業,還要救母親,還債!那晚,她哭著對我說,她可能給不了我幸福了,她為了自己的家人,必須嫁給一個有錢的中年男人。
那一晚,珍妮將第一次給了我。
……
在珍妮嫁人將近三年後,我才得知,那個中年男人因為嫌棄她不是第一次,無數次對她使用家暴。
我勸珍妮離婚,她說必須還清男人一個億,他才會放她離開。
一個億,對我這種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即使一天兼職六七份工作,一個月下來,也不足一萬塊錢。
怎麼辦?像我現這樣沒有背景的人,即使開始創業,也不能在短時間內賺那麼多錢。
可每一次看到珍妮被家暴後的樣子,我就心疼不已!
我不知道該如何幫到珍妮,所以,心煩時就去買醉。那天,我又和往常一樣在路邊攤喝醉了,我以為醒來時,又會睡在人家店舖的門口。可那次居然沒有——
我躺在一張超大size的軟榻上,頭頂是形狀華麗漂亮的吊燈,房間裡裝修得很豪華,像是進入了宮殿一樣。
我動了動身子,全身都酸酸的,特別是後ting的地方,還泛著火辣辣的疼痛。
沒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男人極其魁梧,他一邊繫著領帶,一邊含笑看著我。
「你的滋味很好,我看中你了。一個月一百萬,願意做我的情|人嗎?」男人的聲音粗獷有力。
我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月就能得到一百萬?
男人拍了下我驚訝的臉,笑得更加厲害了,「寶貝兒,你這副樣子,更加惹我憐愛了,我剛提出的條件,你同意嗎?」
我想到珍妮,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佔了身子,就算屈辱,就算可恥,我也沒有辦法了。
「好。」我點頭,同意。
我做了這個男人五年的情|人,五年時間,這個男人在我身上花了五千萬多萬。
這些錢,我都給了珍妮,我以為再熬五年,就能讓珍妮獲得自由時,男人突然對我說,他已經找到了另一個新|歡,他對我已經膩了。
沒有了男人的錢,我又開始四處打工,但是賺的都是杯水車薪,有時候我還真希望,再遇到一個像男人一樣有錢的主,即使是出|賣|身體,我也甘之如飴。
那一年,我遇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
她找到我工作的地方,不問青紅皂白的就甩了我兩個耳光,緊接著,她又用力的抱住我,將眼淚鼻涕一起蹭到了我身上。
她一邊哭,一邊將拳頭砸到我胸膛上,她對著我喊司夜,你怎麼消失了這麼久?我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眉頭緊皺,用力將她推開。
被我推開後,她抹掉眼淚,認真的看起我來,突然,她又大笑起來,她朝我喊道,你不是我的司夜,你不是——
我真想罵她是個神經病,我本來就不是她的司夜啊!
我一直都知道,我有著一張俊美至極的臉孔,身材也很好,高大,挺拔,這也是那個男人肯在我身上砸下五千多萬bao養我的最大原因。
那個女人失魂落魄的走了,我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大半年後,一個看起來很穩重的男人找到我。
男人說他叫郁北,他說有件事可能需要我的幫助。
他拿出一張男人的照片,我看到照片,嚇了一大跳。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二個人呢?
郁北說,照片裡的男人需要一個替身做一些他無法做到的事情,只要我答應,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他們都會滿足我。
我考慮了兩天,同意做那個人的替身,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什麼我都願意做。
郁北答應我,事後給我五千萬。
接下來,郁北派人過來,帶著我去了整容中心,幫我做了面部上一些的改動,讓我和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更加相像。再接著,我被秘密帶到一個暗室,有專門的人,教我怎麼模仿那個照片裡的人說話,走路,表情,甚至連抿唇的動作,都嚴格要求一模一樣。
我本來就是個聰明的人,學起來很快,也很令郁北滿意。
我把一切都做到完美後,一直在等指令。
就在今晚,我終於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那個聲音,和我模仿的聲音,一模一樣。
那個人告訴我,晚上就是我表現的時候了。如果我表現好,他會提高價錢,如果表現不好,他會要了珍妮的命。
我驚訝,他怎麼會知道珍妮對我的重要性?不過隨即我又自嘲的笑了,那個人既然能找到他,就表示他本領很大——
我趕到那人說的地點後,他拿了一套和他一模一樣的衣服讓我換上,緊接著,他就讓我等在暗處,沒過多久,我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
一個彪形大漢下了車。
我看到那個人走到彪形大漢跟前,三兩下就扣住了他的雙手,緊接著那個人將一粒藥丸強迫彪形大漢吞了下去。
我聽到那個人冷著聲音說,「剛給你吃的東西有巨毒,兩個小時內會發作,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聽我的話,別聲張,事後我自然會給你解藥。我知道你跟著何莫言,也是為了活命——」
彪形大漢以前也是克裡斯家的屬下,自然認識凌司夜,他嘲諷一笑,「何莫言在我們體內放置了一個芯片,只要我們背叛了他,他就會按動遙控,引爆我們身體裡的芯片——」
「你相信我的能力嗎?我和何莫言同處了這麼多年,他能在你們體內安置芯片,我就有能力幫你們解除這個傷害,等我達到自己的目的後,我保讓還你們一個自由。」
凌司夜以往在克裡斯家的能力與威信,都比何莫言要好,彪形大漢沒有多加考慮就答應了。
彪形大漢讓凌司夜藏進後尾廂,他開車帶著我們到了一棟小洋樓,他讓我上樓去主臥室。
凌司夜在我們去之前似乎就預料會發生什麼事,他告訴我,完事後要支開何莫言片刻,好讓我和他調換過來,不然時間一長,何莫言會發現我的假身份。
我看到何莫言出現的那一瞬,心裡真是噁心到了極點。他穿著女人裝,卻發著男人的聲音,他從身後抱住我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逃掉!
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只能放棄心中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任何莫言拉到了床上,任他在我身上遊走,任他挑起不由我自己控制的慾望。
一個多小時,何莫言終於停止了對我下|體的『折磨』。完事後,我想到凌司夜來之前的吩咐,提出讓何莫言進去洗個澡。
待何莫言一進到浴室,我就打開了臥室的門。那個彪形大漢的保鏢一直守在門口,看到我,他立即朝一直藏在暗角的凌司夜打了個手勢。
凌司夜和我調換進到臥室,我則隨著彪形大漢進到一間客房,他拿出一套保鏢服,一個鴨舌帽,一個口罩,「換上,我等下送你出大門。」
我換好衣服後,他對我說,「等下我會跟守門的說你得了重感,要去醫院打針,你出去後,快點往前跑。」
我被送出大門後,往前跑了一段路,想到等下何莫言要帶著凌司夜離開,我怕何莫言看到我,我就藏到了一個田梗的水溝裡。
直到,我看到車燈光遠去,我才渾身濕潞潞的走了出來。
***
月末最後一天拉,有月票的親們趕緊投紫紫哈,甜蜜時給大家發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