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落心裡酸澀無比,她眨著淚眼模糊的雙眼,突然,她掰開了他纏在她腰間的大手,朝外面跑去,但是跑到大門口時,她又快速無比的折了回來,看著還坐在床上的凌司夜,她撲了上去,非常用力的將他抱住。
「司夜,我騙不了自己,也不想再騙你了,我愛你,這些年自始至終愛的都只有你。可我很清楚,貝貝會是我們之間永遠也無法了跨越的溝壑,我們就算和好了,甜蜜時可以忘掉曾經的傷害,但一旦吵架鬧矛盾了,你敢保證不會撕開內心的傷疤嗎?」
凌司夜僵著身子,眼神幽深發沉。
他一直緊抿著雙唇沒有說話,寂靜的空氣裡,似乎就只能聽到她低低的哭泣聲。
她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她就知道,他過不去貝貝的那道坎!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在乎她愛誰呢?
她一點一點鬆開抱著他腰的雙手,就在她準備退出他的懷抱時,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他沉冷的黑眸,緊鎖住她,「喬顏落,我們後天回美國,這兩天,你做我的女人!」
喬顏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回答他的,是她主動湊過去的水潤唇瓣,她的吻上還帶著鹹澀的淚水味道,她吻得很慌亂,彼此的唇齒磕到一起,有些疼,但她沒有退開,雙手輕輕壞住他的脖子,氤氳著團團水霧的雙眸忍不住朝他幽深的黑眸看去。他正好,也在看著她,四目碰到一塊兒,都有著難言的情愫——
說實話,她的吻技實在令他不敢恭維,粗|重而凌亂,小舌就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他唇腔裡橫衝直撞,想要急切的和他糾纏在一起,又苦苦找不到門路。
她的額頭,覆上了一層薄汗。
但她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不一會兒,她就知道怎麼勾住他的舌頭了,他悶哼一聲,有力的長臂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她還在不斷的親吻著他,小手甚至有些膽大的伸進了他的襯衣裡,那細嫩的纖指,撫過他胸膛上的小紅粒時,他的幽眸倏地一沉,呼吸,明顯加重了。
印象中,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過。他心裡有著難掩的驚喜,一直壓抑著的慾望,也被她輕而易舉的撩起。
他沒有動,任她肆意而急亂的在他身撫|摸遊走。
她離開他的唇瓣,小手微微發顫的解開他的襯衣,露出他麥粒色富有力量的緊實胸肌,輪廓分明的六塊腹肌,那流暢立體的人魚線,完美無遺的展露在了她眼前。
盯著他的胸口看了一會兒,她鼓起勇氣,輕輕含住了其中一顆小紅粒。
「嘶——」凌司夜微微倒抽了一口氣,看向她的眼眸,越發暗沉了。
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從他胸口抬起頭,「這幾年,你倒是長進了不少?」他聲音暗啞得如同被沙石磨過。
喬顏落一怔。
他話中的意思,她豈會不明白?
他是在介意她曾經說過的那句,自他之後她有過無數男人的話。
心中,不禁湧出一股悲涼。
喬顏落推開凌司夜,她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在轉身朝門口走去時,淚水浸濕了眼眶。
只是,指尖還沒有碰到門把,她整個人,就被人抱了起來。
「啊!」
她被他丟到了床上。
脊背處,一陣疼痛。
「凌司夜!」她惱羞成怒的瞪住他,「如果你想好好過完這兩天,就不要再說那些傷人的話了!」
他幽眸沉沉的看著她,薄唇掀了掀,「喬顏落,你以為我不想讓自己在你前不那麼尖銳犀利,只是我一想到你曾經和無數男人上過床,我就他媽的心裡憋屈。」
她很少見他爆粗口,一時間愣住了。
反應過來後,她朝他低吼,「誰讓你信我那些瞎編的鬼話了!」除了你凌司夜,我什麼時候有過其他男人了?
他喉結一動,子夜般的眸子裡燃起一束幽幽火光,「也就是說你在騙我?」
「我又不是援|交|妹,幹嘛要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關係,我不怕艾滋麼?」她臉色不佳,像鍋底一樣黑了下來。
凌司夜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心裡那點憋屈因為她一這句話而被擊得灰飛煙滅。
「那睿寶呢,不是雷狄的兒子,也不是那些男人,他是誰的?」
「睿寶他是我們——」她話還沒說完,他就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瓣,他知道睿寶不會是他的,他不想聽到她的回答了。
喬顏落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意識模糊,一番熱情親吻過後,他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凝視著她的眸子,像是兩束閃著幽光的火光,彷彿要將她燒燒。
她雙手下意識的纏住了他的脖子,大膽的回應著他的吻,心中對他的渴望,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強烈過。只有真真實實的與他糾纏在一起,她才會覺得這不是夢境!
直到彼此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從彼此唇腔裡退出來,喬顏落嬌|喘吁吁的望著他,「司夜,你和lisa——」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他沙啞著嗓子沉聲道,「沒有,除了你喬顏落,我他媽哪個女人都沒碰過!」
喬顏落震撼不已,她瞪著眼,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為什麼?」
凌司夜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她居然還敢問他為什麼?他真想一把掐死她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有隱疾?」她想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忍得了生理慾望的折磨?
他磨牙,眼神發冷,「我有沒有隱疾,你會不清楚?」
想到他曾經長時間的『折磨』,她臉蛋一紅,咬著唇瓣小聲嘀咕,「沒有隱疾你為什麼不找女人?」
他能說除了她喬顏落,他聞到別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就覺得噁心嗎?他能說除了她喬顏落,他即使想做了,也是對著她的照片自wei嗎?他能說除了她喬顏落,他一直都對其他女人提不起性趣嗎?
「你希望我找女人?」他冷冷質問。
喬顏落本能的搖頭,「不想,可也不想讓你被生理需要求折磨——」
他冷笑一聲,「呵,喬顏落,你還真偉大!」微頓了下後,他咬住她的耳朵,「既然不想我受折磨,就好好滿足我。」
喬顏落沒有再說什麼,如果二個人注定只有在島上的這兩天甜蜜,那麼她不想再浪費時間,她雙腿主動圈住他精瘦卻有力的腰,以最好的方式迎接他的索取。
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彼此都忍不住低喘出聲。
她緊緊抱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他的溫度,他的用力——
身體裡蔓延出一股股快|感,如同飄蕩在大海裡的小舟,隨著海浪一起一伏。
他索要了很長時間,她都快被他折磨得斷氣了,到了最後,她開始求饒,但無論怎樣,他都不肯放過她,一次次深入的挺進,彷彿要深進她的靈魂深處。
做完一次,他又要了一次,反覆纏|綿,反覆索要,好似要將這些年深埋起來的激晴與慾望全部釋放出來。
末了,她累得全身酸軟無力,就連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彼此相連的身上,都覆上了一層層汗珠,黏貼而撩人。
又一次釋放後,他依舊停留在她體內,她撫上他俊美的臉龐,有氣無力的道,「司夜,餓了沒有?」
聽到她的話,他的眸子沉了沉,「還沒有吃飽。」
她紅著臉瞪住他,「我問的是你肚子,不是你下面。」汗,這男人,真有流|氓潛質啊!
不待他說什麼,她扁了扁嘴巴,「司夜,我肚子餓了。」從她被他強行帶到島上來,她就沒有吃過什麼,剛剛又被連番折騰,她真的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她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咕直叫起來。
凌司夜慢慢從她身體裡抽身而出,他起身,清理好自己後,替她端來一盆溫水,拿著毛巾想替她清理時,她卻紅著臉握住了他的手,「司夜,我自己來。」雖然發生了親密關係,但要他幫她清理那裡,她會不好意思。
凌司夜也沒有勉強,他將毛巾遞給她後,就出去了。
喬顏落清理好自己,套上衣服後往廚房走去。
才到堂屋時,就聞到了一股燒柴的煙味。
她三步並作二步的走到廚房,只見凌司夜正彎著高大的身子在燒柴煮飯。
她的眼,一下子就濕了。
這個男人,總是好得讓她覺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司夜,我來吧!」她走到他身邊。
他抬眼,看向她,「你去休息。」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質疑的命令。
她身子是很酸軟,但他應該更累吧!
「我不想休息,你既然不讓我燒柴,那我去洗菜吧!」她選了幾樣先前漁民送過來的菜,有條不紊的洗好,切好。
飯煮熟後,凌司夜炒菜,她在旁邊打下手。
他廚藝挺好的,要是換作她,在這種燒柴火的大鍋裡炒菜,她肯定沒有他炒的賣相好。
吃飯時,她才驚覺,每樣菜裡他都放了辣椒。
他一直都記得,她無辣不歡,只是,他胃不好,為了遷就她,他胃受得了嗎?
「司夜,要不我再替你炒個清淡的菜吧?」她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他淡淡掀唇,「不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