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樣就皆大歡喜了。你把東西還給他們吧。」龍傲轉頭對李袁說道。
「誰稀罕。」李袁說著將一個包裹的比較嚴實的東西扔給了蕭亦晨,就準備離開。
「等等,你還不能走。」龍傲攔住了想要離開的李袁。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留下我?」李袁的語氣有點不善的說道。
「沒有,你誤會了,我讓你留下只是有一點事要問你。我總覺得你有一種熟悉感,你是不是除了現在的身份還有別的身份?」龍傲有點不太確定的說道。
「你搭訕的借口也太落後了吧。」李袁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震驚,顯然龍傲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她可不會承認。
「你可認識這個東西?」李袁眼底深處的震驚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瞞不過一直盯著她的龍傲。看到李袁的樣子,龍傲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所以,直接從乾坤戒指當中拿出了軒轅子令。
當初龍傲剛剛發現乾坤戒指的時候,就發現了軒轅子令,那時候,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他有一種直覺,覺得這個東西對自己應該很重要。
在見到李袁的時候,她就第一時間想到了軒轅子令,所以,才攔住李袁問個清楚。
看著龍傲手裡的東西,李袁愣住了,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軒轅子令,就好像癡傻了一樣。
「你到底認不認識它?」龍傲再次問到,雖然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護龍衛,藍參見龍主!」這時候的李袁變得格外認真,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對著龍傲直接單膝跪地。她絲毫不懷疑這塊令牌的真假性,因為之前他就對龍傲有一種熟悉之感,而且她從令牌上面感覺到了一種同源的力量,一種屬於水的力量。
「你真的認識它,那就好。」龍傲興奮的說道。
「是的。」李袁再次恭敬的說道。
「你先起來。」龍傲對著李袁擺了擺手。
「是!」李袁站起來站在龍傲的一旁。
「龍傲,你真的是龍主?」這時候蕭亦晨和楊靜茹不可思議的看著龍傲,看他們的樣子,顯然知道龍主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吧,我不是給你們說過嘛,我失憶了,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龍傲有點無奈的說道。
「我就說嘛,你小小年紀有這麼強橫的實力,原來你是龍主,這樣就說的通了,我心裡也平衡了。」蕭亦晨有點興奮的說道。
「這個龍主是怎麼回事啊?」龍傲疑惑的問到。
於是,蕭亦晨把自己知道有關龍主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龍傲,說的有點誇張,什麼華夏的守護神,危難時刻救萬民於水火之中,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話語中,滿是對龍主以及護龍衛的推崇,說道這裡的時候,他還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李袁,他沒有想到,一個女飛賊,居然也是護龍衛。
雖然蕭亦晨說的比較誇張,再加上李袁不時地在一旁補充,龍傲很快就知道了有關護龍衛的一切,。心裡有一種觸動,好像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龍主,現在我們去哪?」眾人說完了護龍衛的話題,李袁問道。
「你給我一個能聯繫到你的方式,然後該幹嘛幹嘛去,我現在要去尋找自己的記憶,等我恢復了記憶之後,我會主動聯繫你的。」龍傲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並沒有太過看重,因為,目前最關鍵的是,找回自己的記憶。
「這,我還是跟著龍主吧。」李袁思考了一下說道。
「不用,你現在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聯繫你的。」龍傲說道。
「好吧。」李袁也沒有堅持,現在,她的確有事情要處理。
之後,龍傲和蕭亦晨他們就告別了,因為他們還要回師門覆命,所以,不能陪著龍傲一起,因此,龍傲又是一個人上路了。
只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龍傲像無頭蒼蠅似的,瞎撞,這一次,龍傲有了目標,北京,北京大學。
坐上車,龍傲前往北京。
……
龍傲前往北京的時候,武玄他們卻面臨著追殺,來自教廷的追殺。教皇當初沒有殺掉龍傲之後,就把怒火放到了武玄他們身上,誰讓他們是龍傲的朋友,而且,他們還是護龍衛。所以,他們得死。
他們追殺,武玄他們只能逃跑了。還好,當初軒轅一族的那五個宗師級的強者為他們爭取了不少時間,讓他們恢復了不少。
軒轅一族的人果然強大,那五個宗師級強者對戰堅挺的高手,最後以兩人重傷,三人輕傷的代價,幹掉了對方,然後去尋找武玄他們。畢竟,當初龍傲給他們下過命令,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武玄他們的安全,他們自然執行命令。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他們也因此陷入了追殺。教廷的實力太強大了,尤其是在西方。
武玄他們幾乎每一時刻,都面臨著死亡的危險,只不過,他們每一次都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一下,然後回去。
在這個期間,他們的實力也在極速的增長著,和死亡擦肩而過,感悟的可不是一般的多。龍傲當初就想讓武玄他們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所以才帶著他們到處歷練。
但是因為龍傲的存在,武玄他們之前的處境雖然危險,但是和現在相比,還是差遠了。
龍傲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雖然不是以龍傲想要的方式。
武玄他們之所以能一直堅持到現在,這其中大部分的功勞還是多虧了龍傲。要不是當初龍傲交給了他們很多在各種條件下生存的能力,恐怕他們早就死了。每當躲過一次追殺之後,他們就對龍傲多一份感激。
總得說起來,他們所有人中,最輕鬆的還是杜雅迪,雖然她的實力不是最強的,但是因為她是木系異能者,進入到這原始森林之中,猶如進去了天堂,隨心所欲,所面臨的危險不是很大,但是也夠嗆。
畢竟,教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