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龍傲就開始準備午餐,現在武玄他們是病號,這些只能是龍傲來做,還好,這些龍傲已經得心應手了。
走到已經死去的大雕身邊,看著大雕,龍傲心裡感歎一下,如果可以,龍傲不想讓他送命。
搖了搖頭,將心裡的念頭甩去,龍傲就開始收拾做飯的材料,今天就吃烤大雕。大雕能有這份實力,身體早已經發生了變異,它的肉可是好東西。
右手一翻動,一抹寒光閃現,龍傲的手裡就多了一把匕首,蹲下來,就開始解剖大雕。
刷刷刷……
龍傲手法之熟練,絕對可以讓多年的屠夫都甘拜下風,自歎不如。
很快的,整個大雕就被收拾完了,除去羽毛,內臟等,其餘的肉還有很多,畢竟,這大雕身長五米,份量絕對夠一千人吃一頓的。
龍傲割了一些最好的肉,放在火上烤起來了,至於其他的,當然是收到了乾坤戒指當中,這大雕肉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
只見龍傲一邊烤著大雕肉,一邊從乾坤戒指當中拿出各種各樣的調料,灑到上面,鹽,孜然,花椒粉等,不斷在龍傲的手裡轉化著。
不一會,一股誘人的香味就飄散出來,慢慢的,整個谷底都瀰漫著一股令人迷醉的肉香味。
龍傲輕輕的割下一塊烤肉,放進嘴裡,閉上眼睛咀嚼了一下,嘴角不禁掛起一絲微笑。
味道還不錯。龍傲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自信的,再加上今天的材料不一般,所以,做出來的味道相當不錯,這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當即龍傲就開吃了,他不知道武玄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說不定一會,說不定一天,誰說的準呢!
武玄他們不醒來,龍傲總不能不吃飯吧,很快的,一塊烤肉就下了龍傲的肚子。喝了點水,龍傲又開始烤肉,當然,這些肯定是為了自己準備的,他已經吃飽了。
又烤了兩塊比較大的烤肉之後,龍傲將烤肉放在了火堆旁,順便布下了一道結界,再在武玄他們所在的地方布下了一道結界之後,就離開了。
因為龍傲突然發現一個有趣的事,那就是大雕為什麼會和武玄他們戰鬥,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朱子鴻的緣故,朱子鴻乘坐熱氣球是對它的一種挑釁,對它的王者威嚴的冒犯。它為了找回場子,和武玄他們幾個戰鬥,還情有可原,說得過去。
可是後面戰鬥過程中,已經身受重傷,可是還是在不顧一切的戰鬥,這又是為什麼?
要知道,大雕早已經通靈,智慧不比人類弱多少,它打不過武玄他們,可以飛走呀,要是它想要離開,這裡沒有人能夠留下它,可是它沒有,這又是為什麼?
綜上所述,這一切都說明了一件事,這裡有它在乎的東西,而且為了這個東西,它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搭上性命。
想到這些的時候,龍傲在它和武玄他們幾個戰鬥的時候,就觀察著周圍,終於,在一個比較隱蔽,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巢穴,看到這個巢穴的時候,龍傲差不多明白了一切,不過,沒能證明而已。
所以,在武玄他們療傷的時候,龍傲布下結界,離開了這裡。
當然,龍傲可不是那種猴急的人,他補下的那個結界,一般人從外面攻破不了,而且一旦結界受到攻擊,他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從而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要是武玄他們醒了,很容易從裡面破開結界。這個就叫,外面捅不破,裡面一捅就破結界。
要不是這樣,龍傲怎麼可能放心離開,雖然他好奇大雕巢穴裡的東西,可是,在龍傲的心裡,無論多麼珍貴的東西,也比不上兄弟們的安危。
看著在懸崖半山腰的巢穴,龍傲微微一笑,就消失了。
再次出現的時候,龍傲已經到了大雕的巢穴口。第一時間龍傲皺了皺眉頭,因為一股刺鼻的異味,撲鼻而來。龍傲很不習慣。
所以,第一時間,龍傲乾脆憋氣,反正以龍傲的實力,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不呼吸也沒什麼。這些時間,該做的事情,龍傲早已經做完了。
慢慢的向巢穴裡面走去,踩在一些已經乾枯的樹枝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個巢穴很大,有七八米高,想想也對,能做大雕的巢穴,自然不能小,要不然大雕那五六米高的體型,還真沒法活動。
往前走了大約七八米,突然豁然開朗。
一個高十五米,長二十米,寬十幾米的洞穴出現在龍傲的面前。洞穴的牆壁上有巨大的抓痕,看上去和大雕的爪印很吻合。
沒錯,這個洞穴就是大雕自己一點點挖出來的,對於大雕來說,這樣的工程並不巨大,以它的鋒利而又堅硬的爪子,劃開石頭跟切豆腐幾乎沒有什麼差別。這樣的洞穴,大雕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
走進洞穴,首先映入龍傲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鳥窩,直徑五米左右,這估計是龍傲見過的最大的鳥窩了。
鳥窩之上,是一個鳥蛋,灰色的,上面還有白色的花紋。
看到這裡,龍傲也終於驗證了心中的猜想,果然不出他所料。
現在看來,那隻大雕應該是一位母親,也只有母愛才會這麼偉大,為了孩子,不惜丟掉自己的生命。
大雕將朱子鴻誤以為是來偷自己孩子的小偷,所以才會和武玄他們不死不休。
看到這裡,龍傲微微感歎一聲,要知道這樣,就應該讓武玄他們離開。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龍傲走到鳥蛋跟前,用手摸了摸它,很光滑,而且上面還有餘溫。
「一切都是緣,既然這樣,你就由我來孵化吧。」不知道龍傲是自言自語,還是對鳥蛋說。
說完將鳥蛋抱了起來,上下看了看,然後收了起來。
就在龍傲準備離開的時候,又一樣東西吸引了龍傲的眼球,龍傲不禁轉過身子,向它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