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還要感謝李錦桐,要不是李錦桐剛才不知道使了什麼詭異的招式,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起來,然後給了自己一套連招,自己絕對不會從這麼高的空中落下來,那樣的話,使出來的招式,威力也有限,不像現在,使出來的招式,威力倍增。
在空中,將重力勢能全部轉化為了動能,再加上下落的慣性,那個忍者有信心,這一招,絕對可以重傷李錦桐,那時候,自己在使用其他的招式,絕對可以殺死李錦桐,即使李錦桐反應快,殺不死他,那麼絕對可以讓他失去戰鬥力,那樣,自己就贏得了第一場的勝利,也算為大日本帝國爭光了,自己也算是帝國的功臣。
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他彷彿都能看到自己在回到日本之後的待遇了。金錢無數,美女伺候著,小日子要多爽有多爽。
可惜,想像很美好,先是很骨感,現實總是背叛想像的。李錦桐真的要是有他想的那麼容易對付,他也不會被人稱為詭異二人組了。
什麼叫詭異,詭異就是,讓你在無知與鬱悶中死去,讓你捉摸不透。
那個忍者在空中下落,離地面越來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終於,那個忍者動手了,武士刀以一種刁鑽的方式,向著李錦桐劈了下來。
看到劈下來的武士刀,地上的李錦桐好像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眼看著李錦桐就要被劈中了,但是,突然地,地上的李錦桐一下子消失了,是真正的消失了,不僅消失在了那個忍者的視野中,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那個忍者的招式,已經落下,想要收住,已經來不及了,畢竟,此刻,他離地面太近了,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從三十幾米的高度落下,到現在這個距離,在重力加速度的影響下,現在落到地面上,連零點五秒都用不到。
沒辦法,那個忍者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招式落下,向著地面攻擊。
「轟!」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從擂台上傳來,整個擂台好像都顫抖了一下,但是,還好,擂台只是有點小損傷,沒什麼大事,看來,這個忍者的實力和那個幻化出擂台的人的實力,還有一段距離。其實這個也不奇怪,因為幻化出這個擂台的人,實力最低都是龍組長老級別的,說不定還是大長老那種級別的,他們這些後輩,能損傷擂台,那才怪了。
「巨岩爆!」在那個忍者剛剛和擂台接觸的時候,一聲雖然很小,但是卻很清晰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了,正是李錦桐。
「轟!」又是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從擂台上傳來,這一次的擂台顫抖的加劇了,但是,還是挺住了。
「噗!」那個忍者直接被這一次巨大的爆炸,給炸飛了,在半空中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向著一個方向飛去。片刻之後,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這時候,消失的李錦桐從新出現在擂台上,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咦?對面的小鬼子,你怎麼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這是怎麼了,我知道你崇拜我,但是,不用磕頭的,就算你磕頭,我也不會讓你崇拜我的,我們畢竟不是一個種族,雖然我不太喜歡狗,但是,我也不會歧視狗的,你放心。」李錦桐很無辜又很無恥的說道。
「噗!」那個忍者聽到李錦桐這樣說,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昏迷了過去。
「咦?你怎麼睡著了,我說現在可是比賽著你,你要是不醒來,我可要過來了,我過來可是要攻擊的。」李錦桐一副你看我是大好人的樣子,我要攻擊你還提醒你啊。
「無恥啊,真是太無恥了,淫虎,我以前覺得你就很無恥了,但是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無恥,什麼叫得了便宜賣乖,不過,我喜歡。」朱子鴻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
「說得對,真才是真正的無恥,得了便宜賣乖的宗師啊。嗯,不對,你剛才說我無恥,我哪裡無恥了,江湖人稱我純情小郎君,玉面小蛟龍,像我這麼純情的男人那裡去找,老三,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但是,就算是嫉妒我,你也不用這樣吧。」邢虎也很無恥的說道。
「嘔嘔嘔……」朱子鴻遠離了邢虎一步,直接在邊上嘔吐了起來,而且還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也不再和邢虎說話了。
看到朱子鴻不理自己,邢虎又將目光轉向了擂台,看著李錦桐。
就看到李錦桐說完那幾句話,就向著昏迷中的那個忍者衝了過去,眼神裡的殺機,清晰可見。
「巨岩爆!」李錦桐再次使出這一招,剛才那個忍者醒著都沒有防禦住,現在在昏迷當中,更不用說了,中招,必死無疑。
「轟!」和剛才一樣的轟鳴聲從擂台上傳來。可是,原本在計劃中肯定會被炸的飛起來的那個昏迷的忍者,竟然沒事,看起來,剛才的那個巨岩爆更笨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這是怎麼回事?李錦桐奇怪的想到。
「山川次郎,你幹什麼,你竟然敢插手比賽的事情。」這時候,龍組的大長老一聲怒吼,身影一動,出現在了擂台上,站在了兩李錦桐的面前,對著那個昏迷的忍者的方向說道。
「想要殺我日本的人,我豈能無動於衷。」那個昏迷的忍者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老頭,正是日本的領隊。
「山川次郎,你不要忘了,這是比賽,比賽的規則就是,只有殺死對方,或者對方認輸,著一場的戰鬥才算完結,你現在插手,算什麼,怎麼,想直接開戰?」大長老很強勢的說道。
「你們看到我們的人都昏迷了嘛,還怎麼開口認輸。」山川次郎知道自己不是大長老的對手,所以也沒有打腫臉充胖子,只是為自己找理由。
「哼,自己昏迷過去,那是他活該,只能怪自己實力不足,就算被別人殺死,也怨不得別人。」大長老不屑的說道。
「怎麼回事?」這時候美國的那個布萊克區長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