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樣相隔十米而站,還沒有交手,場上已經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雙方彼此注視著,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戰鬥**。
「支那人,不要以為你們贏了一場,就囂張無比,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妓男那個廢物可以比較的,等會兒我會把你的骨頭一節節的全部打碎,讓你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武術的厲害。」又是一個自大的日本人。
「或許你比剛才那個廢物強一點,但是同樣也是個廢物而已。不久,我就會讓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比那個廢物還慘。」武玄和邢虎一樣,同樣是個憤青,所以對日本人沒有一點好印象。
「哼哼,愚蠢的支那人,你會為你的無知而付出慘重的代價。」龜田小次郎傲慢的說道。
「就怕你不行。對了,問你個問題,這個問題我想問日本人好久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正好問問,你覺得是鬼子這個名字好聽,還是倭寇這個名字好聽?」武玄笑嘻嘻的說。
「八嘎,我要把你撕成碎片。」龜田小次郎氣急敗壞的說,說完就衝了上來。
武玄也不再說話了,面色嚴肅了起來,面對來勢兇猛的龜田小次郎,以不變應萬變,尋找著他的破綻。
這一幕,和剛才邢虎之前對戰的那一幕,出奇的相像,同樣的出言調笑,同樣的以不變應萬變,那結果又會如何呢?
看準龜田小次郎的一個破綻,武玄腳下一閃,腳已經踢在了他的胸部。
「這麼容易就得手?」這個念頭還沒有下去,武玄的就感覺自己腳上一痛,頓時飛了出去,辛虧武玄有很好的功夫底子,連忙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這才不至於出醜。
武玄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這傢伙好大的力氣,這感覺就好像被火車給撞了一下。」雖然自己剛才也沒有使出十成的力量,但是武玄清楚,即使自己用盡十成十的力氣,也沒有對方的力氣大,天生神力的人,果然不一般。
但是不要以為,武玄就沒有辦法戰勝他,不要忘記了,武玄還是一位異能者,且有不弱的內力。
武玄吃一塹長一智,知道了力量上的差距,就不會硬碰硬了。所以,採用了游鬥的方法,憑藉著速度,和龜田小次郎見招拆招,想著打敗他的方法。龜田小次郎沒有什麼厲害的招式,只是憑藉著蠻力和驚人的防禦力,使人逼其鋒芒,不敢硬接。
「要是能破掉他的外部防禦,或者是可以使用異能就好了,這樣,打敗他還不是揮手之間的事。」武玄心裡這樣想著,因為分神,差點被龜田小次郎給打著了,還好躲的及時。
「對了,外部,關鍵就在於外部,要是能從內部……」武玄想到了什麼,嘴角掛起一個彎彎的弧度,看準一個時機,武玄以比剛才快的多的速度,衝了上去。
看到武玄這樣,龜田小次郎毫不在意,仗著自己驚人的防禦力,反倒是故意露出一個不防守的地方,讓武玄擊打。
武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到龜田小次郎這樣,所以,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結果就像武玄預料的那樣,龜田小次郎頓時被擊飛,吐出一口鮮血來。
「yes,就是這樣。」
龜田小次郎在難以置信的神色中站了起來,不甘的問道:「你這是什麼功夫?怎麼能破的了我的防禦?」
「呵呵,隔山打牛,不錯吧,專門收拾你這種人的。」
「我不信。」說完又衝了上去。
這回武玄可不會再留情了,剛才因為打飛龜田小次郎,過於興奮,沒有乘勝追擊,現在龜田小次郎自己又送上門來,怎麼能放過呢!知道打敗龜田小次郎的方法,其他還不是像玩一樣,對付龜田小次郎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就見武玄在龜田小次郎衝過來後,一個標準的四兩撥千斤,使得龜田小次郎的攻擊打在空處,然後武玄又是一個隔山打牛,龜田小次郎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這回武玄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讓他有喘息的機會。在龜田小次郎飛出去的時候,他也跟了過去,趁龜田小次郎還沒有落地,一個華麗的倒空翻,跳了大概兩米多高,之後一個中國武術中的千斤墜,踢在了龜田小次郎的胸口,龜田小次郎以比重力加速度更快的速度,砸在了地面上。武玄,得勢不饒人,又是一個狠狠地肘擊,龜田小次郎徹底躺在地上不動了。
武玄可是沒有絲毫的留情,次次打擊使用全力,雖然沒有使用異能,但是武玄的力量很是不俗,多次擊打下來,也不是可以輕易承受的,相信,龜田小次郎的下場不會比那妓男好多少,肯定得在醫院躺半年至一年,要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估計龜田小次郎早已是一具屍體。沒有像邢虎那樣慷慨激昂地說些什麼,武玄只是很平靜的走了回來,向龍傲等人點了點頭。
「幹得不錯。」冷傲雪略帶欣喜的說道,原本以為龍傲四人只是稍微會點功夫,讓他們來也只是充充場面,關鍵還得自己來,可沒想到,這四人給她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功夫一個比一個好,現在看來,自己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想著,下意識的看看龍傲,這個給自己帶來獨特感受,總是溫文爾雅的男子,功夫是不是也像其他幾人那麼好呢?
「佐籐社長,接下來還用比嗎?」冷傲雪不管那些日本人比之前更加鐵青的神色,只是面帶微笑的說道,冷傲雪覺得她自己今天笑的次數,快趕上她一年的微笑次數了。
「比,接下來我親自上場,看看你們有多厲害。」佐籐一郎咬牙切齒的說。
「社長社長,接下來該我了吧。」朱子鴻這時候湊上前來說道。
「好,那你就上吧,不過小心一點。」
「ok!我都等半天了,已經急不可耐了,看我怎麼收拾那個小日本,我一定要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要不然,對不起我早晨吃的那根油條,哈哈。」朱子鴻興奮的說。
兩人同樣相隔十米而站,佐籐一郎死死的盯著朱子鴻,因為剛才朱子鴻說的話他全都聽見了,他要讓這該死的支那人知道,他為說錯話而要付出的代價。
不等朱子鴻說話,佐籐一郎就衝了出去。
「真沒禮貌,果然是沒有教養的雜種。」朱子鴻鄙視的說到。
佐籐一郎雖然來勢洶洶,但是他的心早已亂了,外加朱子鴻畢竟是個異能者,雖然不能使用異能,但也不是練過幾天功夫的普通人可以比較的,交手沒幾分鐘,佐籐一郎就像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估計同樣是全身骨折,但格外突出的,還是那張早已不成人樣的臉。
朱子鴻很是風騷的邊揮手,邊往回走。
「老三,你不要這麼騷包,好嗎?」
「淫虎,什麼叫騷包,我看你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我嫉妒?也不知道是誰把佐籐一郎的臉打成了豬頭,還不是嫉妒比自己長得騷包。」邢虎鄙視的說到。
「我,我那是看他太過囂張,給他張長記性而已。」朱子鴻狡辯道。
「嫉妒就嫉妒,我又不會笑話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本是如此。」
「哼,男人不解釋。」
「好了,你們兩個活寶就消停一點。」這時武玄及時制止道。
「我想接下來就不用比了,記住你們的承諾,以後見了中國武術社的人得繞著走。好了,我們走。」冷傲雪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領著大家就走。
可是,對方好像沒有打算讓眾人就這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