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亂猜測了。我真是怕你了,你若是堅持要和白離做朋友那便做朋友吧,我不在干涉你了。就算吃醋,就算心痛,也不會在表現出來……」
雪無憂嗅著她的青絲,嘴角抽搐得厲害,望著蔚藍色的天空,有一種深沉的無力感。
他這輩子就只能這麼將就著過了,要不然她在這麼哭上個幾次,他大概也心痛而死。
看著絕美男子那份無力感,洛洛的心中也不好受。想著這些年他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連他唯一的要求自己都無法滿足,自己的心還真是夠狠的。
「我答應你就是了,往後不去靈水園了。不過,你也不可以回天界去找那什麼彤公主。往後也不許再收她派人送來的信,更不許理會她,你可能做到?」
咬了咬牙,想到母妃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有捨才有得,下了最後的決心。她的生命裡可以沒有白離,但絕不能沒有他。
「什……什麼……洛洛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雪無憂一聽她的那番話如遭電擊,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以為自己聽錯了,低頭看向了懷中的人兒,心中卻開始禁不住的翻騰。
「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若是沒有聽到便罷了。若是聽到了還當假裝沒聽到,看我不揍你……」
洛洛瞪了他一眼,用力一推直接將毫無防備的他推到了旁邊的草地上,沒有半分矜持的爬起來直接跨坐在他的腰間,雙手環胸,好以整暇的俯視著他。見他只是傻愣愣的看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卻又滿心歡喜的摸樣,心情竟然也奇異般的好了起來,橫在胸口的那口氣也徹底的消下去了。
「說話啊,你能否做到?」
看著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傻笑,顯然是沒有要回答自己話的意思,洛洛冷哼了一聲,一手提起他的衣領,吼了一聲。
那凶悍的小摸樣,完全和剛才判若兩人……
「做得到,做得到,這點小事有什麼做不到的……」
雪無憂被她提了起來,也不惱,咧著嘴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對於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也很是滿意。雙手開始不安分的朝她的衣襟裡探去,半點自己的意圖都不掩飾。
「你想幹什麼?老實點……」
洛洛看著他那一副**熏心的摸樣,一頭的黑線,不過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一根刺拔除了,她心中也是輕鬆了不少。
「已經夠老實了,要不老實你能清白到現在。洛洛,咱們早日完婚好不好?在這麼憋下去,我真怕自己瘋了。」
雪無憂擺著張苦逼的臉,無比可憐的看著身上的人兒,眼中的祈求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他今日帶她過來,除了是讓她看蝴蝶之外,最重要的目的是騙婚。
只要他們成了婚,他不管對她做什麼都是合理的,就算是父王也沒有什麼話可說……
「雪無憂,你會不會太過分了?難道為了滿足你的欲一望,我便要提前嫁給你麼?我偏不……」
洛洛很是不滿,紅唇翹起。就算是求婚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吧,要是因為想碰她便逼婚,她絕對不幹。
今日,他已經逼了她一次,絕不可能在被逼第二次……
「那你就想著,我是為了滿足你的欲一望,不就行了,嘿嘿……」
雪無憂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那細滑的肌膚帶來的美好觸感讓他下腹瞬間沈騰起一簇一簇的火焰,原本清透的瞳眸也瞬間染上了濃重的色彩。
他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趴著,說著極其不要臉的話,做著極其下流的事,還笑得極其的找抽。
「我欲你妹,雪無憂,你這個黑心肝的,噁心死我了……」
洛洛被他這麼一說,俏臉立刻黑了,不過卻並沒有抗拒他的觸碰。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紊亂的心跳,心中帶著一絲絲的甜蜜。
「有什麼噁心?女人也是有需要的,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你也不用這麼害羞。」
雪無憂的手滑到了胸前,開始逗弄著身上的女子,好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一般,十分的賣力。
洛洛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的動作,讓她實在有些害羞。於是,只得將小臉埋入了他的懷中,驅趕那股因他的逗弄而緩緩升起的灼熱感。
「雪無憂,你的嘴巴越來越壞了,討厭死了。」
悶在他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雖說平日裡也是非常大膽,可這種事,她還真的大膽不起來。
「是討厭死了,還是愛死了,嗯……」
雪無憂將她從懷中扯了出來,好笑的看著難得害羞的她,興起了一股逗弄之意。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重新奪回了主動權。
「雪無憂……你……你的手這是往哪裡放……」
洛洛本來就有些不適應這大白天的兩人竟然這般不顧禮義廉恥的在冥湖邊上親密,可還沒等她做好心理準備,雪無憂修長的手指忽然往下伸去,觸碰到了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
一道電流劃過,讓她在震驚之餘,也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
「你說是往哪裡放?自然是往該放的地方放。洛洛,一會你便知道了,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雪無憂邪笑著看著臉色已經紅得出血的女子,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邊輕撫著她,一邊湊到了她的耳邊吹氣。
那張絕美的容顏上也微微的染上了紅,誘惑著洛洛立刻將他撲倒……
「你……這是冥湖……要是誰看到了……嗯……」
洛洛有些急的抓住了他繼續作亂的大手,眼神四下飄著,他們這般衣衫不整的,還是這種姿勢,要是被誰看到了,定然以為他們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可惜,才剛剛說了兩句,便被雪無憂吻住了唇,瞬間淚流滿面。
「洛洛,這裡是禁地,誰敢私闖?父王和母妃也去魔界了……」
雪無憂在她的紅唇上輾轉,看著她那驚慌的摸樣,好一會才出言安慰了她兩句。的確,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這個氣氛,做某些事情也是最適合的。
只是,關鍵是他要不要冒著被父王大卸八塊的危險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