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端木源很淡然的開了口,當初下蠱之時,他便特意的選擇了子母蠱中的淫一蠱。為了的便是,若是有一日他死了,端木謹也絕對不可能活。
其實,每月的月圓之夜也是他故意咬折騰母蠱的母體的。要不然,端木謹身上的子蠱是不會發作的。
「端木源,你若是死了必定會下十八層地獄……」
白素素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看著端木源那張淡然的臉,恨不得將他直接挫骨揚灰。下十八層地獄,還是便宜他了。
「呵呵,朕不在乎……」
端木源陰側側的笑了起來,回頭看著白素素,眼中似乎閃過了一道流光,轉瞬即逝。不過,還是被白素素捕捉到了。
「現在,解蠱吧。」
白素素覺得已經沒有在和這男人說廢話的必要了,只要謹身上的蠱解了,她便讓讓這端木源不得好死。
「去找幾個女人和幾個男人來,朕立刻替他解蠱。」
端木源似乎也覺得多說沒有意思了,看著白素素那張出塵的絕美小臉,陰笑著說道。
「幹什麼?你還打算一邊做一邊替端木謹解蠱?」
白素素黑了臉,這男人已經戳錯到了這般的地步了麼,真是噁心死她了。找女人,他想得還真是美。
「不是朕,是他們。中了淫一蠱,解蠱之時必鬚子體和母體同時行男女之事,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一個時辰。光是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男人,是無法滿足他們的需要的。」
端木源的嘴角的陰笑更加的惡劣,看著臉色猛然白了的白素素,原本十分鬱悶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知道,白素素斷然是不會允許端木謹碰其他的女子的,可是若是想解了這淫一蠱,在加上她如今有了身孕,她便不得不讓端木謹碰其他的女人。
「……」
白素素一聽端木源的話不像是開玩笑,不過依然還是轉頭看向了白虎和花花,無聲的詢問著它們。
「主人,他說得沒錯,淫一蠱確實需要種蠱的雙方同時行男女之事方可解了。並且,在解蠱的過程中,種蠱的雙方需求十分的強烈,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確實是無法滿足他們……」
花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雖然真相很殘忍,可它依然要說出來。這蠱必須這麼解,也只有這麼一個解法。
「這……」
白素素看著花花那有些擔憂的神色,一下子猶豫了,太陽穴開始突突的劇烈跳動了起來。端木謹體內的子母蠱必須解除,可這種解除的方法,她實在接受不了。那麼,到底是接?還是不解?
「素素,這蠱我不解了。」
端木謹自然是感覺到了身後女子的猶豫,一伸手,將她小小的身子拉入了懷中,十分認真的開口說道。
若是解蠱要付出這般的代價,他倒是寧願不解。既然母蠱已經找到,以後只要不折磨母蠱他也不會受什麼罪。
「不解也不成,你的子母蠱已經被開啟了多次,母蠱已經習慣了每到月圓之夜便要在母體內興風作浪。就算你能忍受,也只能活到二十五歲。」
花花抓了抓頭髮,有些糾結的開口。這種蠱,它們就是想幫忙都幫不上。若是想活,必須解了。
「那便到二十五歲在說……」
端木謹抱緊了白素素,心中十分的悲痛,自己的父皇竟然對自己下了這般的死手。換做是誰,恐怕都接受不了。
「不行,師父對你下的咒很快便會失效,我受不了你每月都承受一次那般生不如死的痛……,你等等,讓我好好的想想……」
白素素堅決否定了端木謹的話,要讓她再看著他那般的痛苦,她會發瘋的。而且,她始終相信,天無絕望人之路,終究是可以想出辦法的。
端木謹見她這般的堅持,也不好在說什麼。也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她的想法。便抿了唇,沒在開口。
小小的密室,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蘭貴人時不時的逸出唇的呻一吟……
「花花,若是解蠱失敗會怎樣?」
許久過後,白素素才收回了思緒,抬頭看向了正在玩手指頭的花花,眼中閃過了堅定。
「母蠱死亡,子蠱依然可以活到二十五歲。其他的,倒是沒什麼損失。」
花花偏著腦袋想了想,才十分慎重的回答了白素素的話。它知道,它的這個答案肯定對主人的決定有極大的影響。
「如此便好……」
白素素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反正死活也就是要到二十五歲之後。幾年後的事,她想那麼多幹什麼。況且,她也不一定會失敗。
「謹,這蠱,立刻便解……」
白素素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端木謹竟然還露出了淺淺的笑,看的端木謹頭皮一陣的發麻,正想拒絕,卻被白素素摀住了唇。
「什麼都別想,你信我便可。一切,交給我……」
「不行,你現在有身孕,我不會碰你。」
端木謹急了,猜想著她是準備用她自己來滿足他,這是絕對不能同意的。先不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多重要,就單單她有了身孕這一點,他也斷然不會碰她。
「誰要讓你碰?你想得倒美。」
白素素白了他一眼,用力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才抽搐著嘴角開了口。她還沒那麼傻,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去冒這樣的險。
「你什麼意思?讓我去碰其他的女人嗎?那你想都別想,我寧願去死……」
端木謹一聽她的話,立刻黑了臉,捏住了她的下巴,十分的生氣。她這是什麼意思?想將他推進火坑嗎?
「誰讓你去碰其他的女人了?你做夢都蒙不到這種好事。」
白素素翻了個白眼,瞧著他那副急切的模樣,也捏住了他的下巴,笑的賊賊的。
「那你想怎麼做?」
這下,端木謹是放心了。看著她那張美麗無邊的小臉,疑惑的問了一句。反正只要不要讓他碰其他的女人,讓他幹什麼,他都無所謂。
「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