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你要怎麼處理?朕的寶貝女兒豈能受這般的委屈,當朕好欺負是不是?素素,走,跟父皇回南尊,這婚事就此作罷。你想要怎樣的男人,父皇就算是逆了天,也替你找到!」
南尊皇那是氣得差點就背過去了,出口的話更是毫不客氣,甚至將白素素拉了起來,大有立刻走人的趨勢。
「皇上,這又不是謹兒的錯,你衝他發什麼火。要走,你自己走,我們不走。」
南尊皇后一把拍開南尊皇抓著白素素的大手,十分不滿的瞪著他,出口的話也沒有多好聽。
難怪在冥界的時,王妃會讓她照拂著謹兒一些。原來,謹兒是受盡了這男人的氣。
「父皇,你和母后去休息。這事,我親自找那狗皇帝解決。我白素素的男人,豈能容許他隨意的一道聖旨便給了其他的女人。」
倒是白素素,內心平靜得很,與南尊皇的反應大相逕庭。只是,抓起了老太監手中的聖旨放入了懷中,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而南尊皇,被自己的妻子罵了兩句,又被女兒那斬釘截鐵的話賭了回去,摸了摸鼻子沒敢再開口了。
「不行,你也去休息。相信我,事情我能解決。」
端木謹將她抱入懷中,怕她的身子吃不消,不願意她進宮。這種破事,擺明了父皇就是向讓他忝賭而已。憑著自己夜冥山莊的能力,想必他父皇也知道,要逼迫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若是不想讓我拒嫁,你最好給我閉緊你的嘴。」
白素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縮在他的懷中,冷冷的開了口。這樣的事,總歸是要面對的。他王爺的身份,就算沒有這次的賜婚,也會又下次。還不如在成親之前,將所有女人的問題一次全都解決了。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走吧,一會在馬車上你先睡會。」
端木謹無奈,只得妥協,。她的威脅實在太有殺傷性了,他可傷不起。於是,只得伸手將她打橫抱起,示意身旁的妹妹跟了上去。
……
一個時辰後,燈火通明的宴會廳,一場祈國蒼國喝鳳國的聯姻晚宴正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著。宴席上,端木源宇天以及鳳國皇帝鳳隆一杯一杯的喝著,聊得熱火朝天。
忽然,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明黃色的聖旨,對著端木源狠狠的砸了過去……
「狗皇帝,我接你妹的旨。」
白素素清冷的聲音響起,將宴會廳內和樂融融的瞬間破壞。眾人紛紛轉頭,看著緩步走來的白衣女子,她眼中那森冷的殺氣,讓他們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大膽,你小小一名側妃,竟敢在三國宴會上對朕動手,活得不耐煩了嗎?」
端木源有些狼狽的整理了一下剛才因躲避那道聖旨而被椅子刮鬆了的龍袍,看著沒將他放在眼中的女子,十分暴怒。
「我呸,你什麼東西?我白素素的事還由不得你來做主。」
白素素直接呸了一聲,語氣輕蔑至極,走到那張坐了三國皇帝的桌子前。伸出雙手一用力,直接將那桌子掀到了地上。那氣勢,生生的將宇天和鳳隆都震懾住了。
「白素素,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以為有謹兒護著你,朕便不敢動你麼?封你為側妃已經是看在了蒼國皇帝的面子上,要不然,以你這曾經嫁過人的經歷,就連給謹兒做個侍妾都不配。」
端木源是真的氣了,猛得一下站了起來,就差沒有直接用手指著白素素的鼻子罵了。白素素當著其他兩國皇帝的面,直接掀了桌子,簡直就是直接往他的臉上拍巴掌,讓他如何能不氣。
「動我?狗皇帝,你在開玩笑嗎?要不要我將青龍叫出來陪你玩玩,恐怕就連他對著你吐口口水,你都承受不了吧。至於什麼看蒼國皇帝的面,蒼國皇帝又算哪根蔥,老娘以前沒將他放在眼裡,如今也一樣。」
也許是站得有些許累了,白素素靠入了端木謹的懷中,依然一臉的囂張,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樣子。至於宇天,則是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覺得自己完全是屬於沒事躺著也中槍的那類倒霉蛋。
「你……」
端木源被她的話一堵,直接啞口無言。胸膛大力的起伏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有多麼的憤怒。可,白素素的話,他卻有無從反駁。
「白素素,白燃大將軍之女,曾經的蒼國三王妃,如今的祈國二王爺側妃,果真是讓朕開了眼界。」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鳳國皇帝摸了摸下巴上稀稀拉拉的鬍子,那雙溷濁的老眼裡閃過一抹驚艷。
「鳳國皇帝,收起你那張看到女人就想上的狗臉,若是不想像你那不知趣的太子一般死在祈國,最好帶著你的公主,有多遠給老娘走多遠。」
白素素沒有忽略掉鳳隆眼中那色一欲,十分反感的看著他,也沒口下留情。而抱著她的端木謹,眼中已經漫出了驚天的殺氣。
「鳳國皇帝,敢再用剛才那般的眼神看本王的女人一眼,本王立刻便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本王的話,你若不信,盡可以試一試。」
既然都已經撕破了臉皮,端木謹也不想在做戲。或許,今夜過後,他這個祈國的王爺會成為歷史。
「二王爺,你這是什麼態度?好歹朕也是你們祈國的客人,你們便是這般招待客人的嗎?再說了,朕還是你未來的岳父,你怎敢如此的放肆。」
鳳皇似乎還沒搞清楚眼前的情勢,看著端木謹那張陰沉的臉,端起了皇帝的架子,看的白素素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直感歎,為毛有這樣一個皇帝,鳳國竟然還沒有滅亡。
「謹兒,向鳳皇道歉。要不然,別怪父皇對你不客氣。」
端木源聽到自己兒子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便這般的難聽,直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管不住白素素,他還真不相信自己這兒子還能當著群臣的面給敢給他難堪。
「道歉?我怎麼不知道父皇如今開始喜歡開玩笑了?沒有直接殺了這個**熏心的鳳國皇帝,已經是給足了父皇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