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愛他的妻子嗎?將他妻子的魂魄找來,或許對他恢復記憶有作用。」
凌楚楚支著腦袋想了想,想起了前幾日的那一幕,若不是愛到了極致,那花澤峰也斷然不會抓狂到如此的地步。
「要是我沒記錯,陸湘湘早已經轉世為人不知道多少回了,至於新在她是人是鬼,還是得去查查。」
冥王皺眉想了想,由於陸湘湘和楚楚的關係,當年陸湘湘投胎的人家還是他親定的。所以,記得十分的清楚。
「還有一點,既然陸湘湘已經轉世過,應該也是不記得千年之前的事了,若是在容貌也發生了改變。花澤峰恐會認為我們是騙他的,恐怕到時候刺激會更大。」
「嗯,有理。現在,最重要的是,恐怕除了花澤峰沒有誰知道當年他與陸湘湘之間的感情。就算咱們將陸湘湘找到,讓她恢復撐了原本的模樣,要是花澤峰問起一些他和陸湘湘才知道的事,立刻便露餡了。」
冥王也有些苦惱的說著,雪冷情的記憶倒是不難恢復,可就是雪冷情看到的應該也是當年花澤峰和陸湘湘之間的表面。對於一些比較隱秘一些的事,想來雪冷情也不可能知道的。
「回之咒呢?若是找到了那名女子,對她使用回之咒讓她想起她和花澤峰的過去呢?」
白素素忽然出聲,也難怪她能想到這個,畢竟還是親身經歷過的,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接了話。
「恐怕不行,回之咒的威力太大,凡人恐怕承受不起。」
冥王搖頭,果斷的否決了白素素的話。若是回之咒能輕易的對一個凡人使用,恐怕早就亂套了。
「冥王,有一個辦法可行。」
魔尊閉著眼想了想,腦中忽然出現了一道光亮,猛的以拍大腿,有些激動的開口。
「說。」
冥王似乎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原本懶洋洋躺著的身子也瞬間坐直,旱冰般的眸子更是閃出了一絲詭異的光芒。
「命運之輪,要是本尊沒機錯的花話,命運之輪應該快要成熟了。」
魔尊似乎有些激動,聲音明顯的要高了許多,當說完這話的時,甚至感覺鬆了口氣。
「這……」
冥王明顯的愣了一下,在這個節骨眼上,並不是他捨不得運名之輪,而是楚楚已經說過了好幾次,她一定要用命運之輪來解了身上的忘情咒。所以,他才會有些為難。
「難道冥王是捨不得命運之輪?如今的情勢,就算是捨不得也要變成捨得吧。」
魔尊將冥王的表情看在眼中,十分的不悅。若是這唯一的辦法都行不通,花澤峰也別指望恢復什麼記憶了。
「楚楚,你看……」
雖然魔尊的口氣十分的不好,冥王也並沒有理會。而是轉頭看向已經皺眉的凌楚楚,小心的問道。
若是楚楚願意,他自然是沒有意見。至於孩子,都已經等了一千年了,他也不介意再等一千年。
「我……」
凌楚楚也十分的糾結,孩子,她是真的很想要,可目前的情形又由不得她太自私。於是,萬般糾結之下,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
「算了,咱們便再等一千年吧。命運之輪,就給花澤峰吧。」
說完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還是難免的有些鬱悶。一千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可以讓人等得揪心。
「嗯,我還巴不得你別生,省得有了孩子,你更不待見我了。」
冥王抓住了她略微冰冷的小手,將自己的溫暖一點一點的傳給她,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無所謂,甚至有一種巴不得這一輩子都不要孩子的意思。
「……」
凌楚楚無語,不過有他的安慰,心中還是覺得好受了許多,撇了撇嘴,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聽說,異獸之王的血是可以解百毒的,或許可以試試。若是可行,也不必動用命運之輪了。」
君子墨看了苦著一張小臉的凌楚楚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流光,想起了天帝跟他說過的話,也沒有猶豫便說了出來。
「想要制服異獸之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一旦異獸之王感受到了絕望,便會自爆與敵人同歸於盡,也不會落入敵人的手中。」
魔尊不可置否,要是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取得異獸之王的血,他也是沒有什麼意見。他唯一有意見的,便是花澤峰恢復不了記憶。
「嗯,這倒是事實。異獸之王本身異能指數就非常的高,想要不傷害它便制服它實在有點難,在加上它的警覺心非常高,恐怕我們三個聯手,也不一定能辦到。所以,咱們得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魔尊的話君子墨十分的贊同,不過,既然楚楚想要命運之輪恢復記憶,他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要去試一試。
「用懾魂曲,當年楚楚便是用那首曲子懾住了很多的異獸。若是本王親自出手,應該問題不大。」
冥王凝神想了想,一下子便想起了千年之前楚楚為了七尾草破了滄山三大陣的事,不由得微微的有些激動了起來。
「真的嗎?那太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滄山?」
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凌楚楚低落的心情瞬間明亮了起來,不由得十分感激的看君子墨一眼,似乎君子墨對她施了什麼大恩一般。
「等將那魔尊的魂魄放出來之後在去,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的,花澤峰現在還需要先治療一段時間,不能貿然的給他用任何的藥。」
瞧著她如此緊張的模樣,冥王微笑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讓她稍安毋躁。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來,也不急於一時。
「嗯,那明天就召魂吧,我有些等不急了,就怕是空歡喜一場。明日,我將所有的功力都給你,這樣你的危險便回降到最低。」
凌楚楚亦點了點頭,想起召魂之事,心中隱隱的不安。若是出了事,恐怕他的魂魄也會被吸入那無止境的黑洞之中。
「嗯,你只需將我之前給你一萬年的功力給我便可。相信我,你的男人沒有那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