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要不是懷孕了,我才不要嫁給那個黑心的……」
白素素那話也是接得十分的順暢,一邊說還一邊十分不屑的哼了哼,似乎嫁給端木謹是一件無奈到了極點的事一般。
「就是,你一說到這個,我就更加的鬱悶,千年之前的記憶我已經完全忘記了,中了忘情咒之後,我第一次見到那王八蛋便是被黑白無常帶到了這裡。然後那死不要臉的便抱著我說,我是他的王妃。我那是一定是傻了,才一點都沒有懷疑。後來有一日,他在夢中不斷的喊著我的名字,讓我嫁給他。我當時是氣得呀,直接一腳便將他踹下了床。比起黑心,誰能比得過那死不要臉的。」
凌楚楚越說越氣,想起這事便是她一生的痛。特麼的,那王八蛋竟然來了個生米煮成了熟飯,而她竟然求完全的相信了他說的那些鬼話。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當時為了收服青龍便答應了它去勾引端木謹,那貨在設計我喝下了龍顏香的茶之後,特麼的竟然還將我賞給他的那些暗衛。想起來,我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我後來扯了人pi面具,恐怕早就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滾過床單了。」
白素素也開始激動了起來,說得咬牙切齒的,一副恨不得將端木謹生吞活剝的模樣。小小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不斷的揮舞著。
「唉,好歹端木謹也只有過你一個女人。不像那個王八蛋,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有時候,我真覺得我就是個撿破爛的。唉,撿破爛就撿破爛吧,我特麼的還挑了一個最破最爛的來撿。有時候,看著他的身子,我都恨不得給他一刀子,將他那萬惡的老二直接割了。」
凌楚楚的小臉上閃過一抹暴戾,大大的眼睛瞇了瞇,看著矗立在冥湖邊上的小屋子,恨不得立刻衝進入將冥王千刀萬剮。
「俗話都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真是一點都沒錯。端木謹那貨,夠冷清夠無情了吧,平日裡對女人排斥得要命,原來那都是假相。一上了床,就是割禽一獸。只要他想要了,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你願不願意,直接按倒你就上。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麼快懷孕。」
白素素一臉的憤憤然,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界的女性,對於那什麼排卵期自然也是懂的。原本她是想著那貨不讓她喝避孕的藥職,她便計算著日子,一旦到了排卵期便死活不讓他碰來達到避孕的目的。誰知道,那只是她的一個美好願望而以,那貨完全就不給她任何不孕的機會。
「就是,我還記得當年我同意那男人碰我的時候,他那副兩眼貿光的樣子,好像幾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般,生生的將我折磨得一日都下不了床。我當時悔得腸子都青了,真是應該死活都不讓那王八蛋碰的。」
說起這個,凌楚楚胸口的那絲鬱結之氣越來越明顯。自從那夜她答應了之後,她的生活便完全的亂了套。白天,她躺著在床上睡覺休養,晚上,便被那王八蛋折磨得好幾次都想一頭撞死。
「唉,誰讓我們都攤上了這樣的男人,你說我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白素素十分同情的看了凌楚楚一眼,這麼比起來,似乎她的處境要好一些。這麼想著,心中還稍微好過了一些。
「這就是命,據說我和那王八蛋的姻緣是老天注定的,和月老似乎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我有時候在想,我要不要去一趟天界,去威脅月老將我與他的姻緣線弄斷算了,省得每日過得這麼煩悶……」
凌楚楚越說越來勁,越說越生氣,撿起地方的一顆小石頭狠狠的扔進了冥湖裡,原本平靜如一面鏡子的冥湖一下子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水光。
「唉,我當時在天界修煉練功功時候,無意中遇到了月老,也問過自己的姻緣。我也端木謹那貨,今生的姻緣線是牽扯在一起的。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讓月老一剪刀給剪斷了那根破紅線呢?現在想起,我都後悔死了。」
白素素走到一旁的石頭上落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凌楚楚也坐下來,大有不聊到將端木謹那貨貶到一不值的境地便不會離去的樣子。
「你的好歹才一世,等你離世投胎之後,還可以找其他的男人,而我和那王八蛋是永生永世的。所以,只要我活著的一日,便不可能嫁給其他的男人。你想啊,我都看了他那張臉一千年了,早就看膩了。要是在這麼看下去,遲早有一日我連飯都會吃不下。」
凌楚楚再次無奈的歎氣,那男人對她可是嚴防死守的節奏,她想要去找其他的男人簡直就是天方夜潭。這麼想著,心中更是悲憤了起來。
為毛他曾經有過那麼多女人,自己就他一個。若不是這些年他對自己還說得過去,她八成早就包袱一收跑路了。那裡還會留到現在,到處受氣。
「不是有句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咱們便是那話最好的寫照。這是老天注定的命,咱們不認都不行。」
比素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覺得這麼坐著有些不舒服。於是,轉動了一下身子,就這麼一動,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哦草,不會這麼倒霉吧,好不容易找了個知己在背地裡說幾句他的壞話,就這麼不巧的海北他聽到了。
沒錯,瞧著他那張已經徹底沉下去的臉,自己的話那貨絕逼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的。也怪她們,說得實在太起勁了,竟然沒有察覺到那貨來了。
「你怎麼了?在看什麼?」
凌楚楚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扭頭又瞧見了她吞口水的模樣,恨疑惑的問了問。然後,也轉了頭看到了臉色陰晴不定的端木謹。頓時,一頭的黑線條。
尼碼,這人要倒霉,真特麼的就連喝白開水都會塞牙縫……
「王妃,天神將軍有事請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