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將軍,咱們應該趁勝追擊……」
「是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天神將軍,此時不追更待何時,帶著我們殺過去吧……」
……
三界的高手們心中都憋著一口氣,被君子墨就這麼叫了暫停,難受得很,全都心癢癢的看著已經消失不見妖,抱怨了起來。
「這裡是白雲山,你們誰能確定沒有伏擊?或許這只是敵人的一種策略罷了。現在的情況是敵眾我寡,大家不宜分散作戰。」
君子墨也不惱,那張絕世的俊顏上十分的平和。敵人如此分散逃離,他們對白雲山的地形完全是陌生的,若是追上去了,肯定凶多吉少。
「沒錯,追上去只有死路一條。現在,提高警惕,小心埋伏,隨本王殺進去。」
冥王那頭墨發無逢飛揚,手中的冥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出讓人膽寒的殺意,拉住了身旁的凌楚楚,率先朝前衝去。
「等等,白虎受傷了……」
凌楚楚拉著了他的手臂,有些焦急的出聲阻止。白虎受了傷,他們必須留下人手先行治療白虎。要不然若是白虎有個閃失,後果他們承受不起。
凌楚楚的話瞬間阻止了四界的高手們,幾乎全都回頭看向了已經被染成了血紅的白虎,心中隱隱的不安……
「冥王,你和魔尊先殺進去,本將軍和天界的天兵留下來保護白虎。」
君子墨瞥了一眼已經明顯有些撐不住的白虎,微微的皺眉。目前的形勢他們若是全部都等在這裡處境勢必會更加的艱難,一旦邪魔法師將一些都佈置完畢,他們想要殺出一條血路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不行,若是分開便會被敵人各個擊破。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你派天兵護送白虎回天界療傷。」
冥王果斷的拒絕了,略微的沉思之後,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帶著受傷的白虎,還要派人保護它,勢必會有影響。而一旦他們有了軟肋,敵人會將全部的火力都對準白虎,到時候白虎會更加的危險。只有將它送走,大家才能無後顧之憂的殺敵。
「本尊也贊同冥王的話,天神將軍,就這麼辦吧。」
魔尊寡薄的唇瓣微掀,他們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照顧一個受傷的神獸,將它送走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們幾個立刻將白虎送到天界好好的醫治,不得出任何意外。」
君子墨也沒有過多的考慮,心中也覺得冥王的話有道理,對著身旁的幾名天兵吩咐了一句。
「是,天神將軍。」
幾名天兵領名,走到了白虎的身邊,小心的將它抬起,並沒有碰到它身上的劍。
「小心點……小心點……別碰到它的傷口了……」
花花看著幾名天兵,一臉焦急的開口,生怕他們會粗手粗腳弄痛了白虎。
「花花,你也跟著他們去吧,好好的照顧白虎。」
白素素瞧著它的心思早已經全部放到了白虎身上,將它留下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別讓它跟著去了。
「好……那我去了……」
花花也不矯情,對著白素素點了點頭,便跟在了幾名天兵身後,快速的朝白雲山的大門口走去,迅速的消失。
「走!」
魔尊收回了目光,微微的瞇了瞇眼,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此刻變得更加的冰寒。
四界的高手凝神屏息,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一邊握緊了手中的劍,精神高度的集中。
奇怪的是,他們竟然一路暢通無阻,偌大的白雲山竟然連隻鳥都沒有從他們的頭頂飛過。
前方,煙霧繚繞,看不清楚方向。身後,白茫茫一片,根本就找不到來時的路。
就這麼走著走著,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一下子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直到走在前面的冥王忽然停了下來……
「不對,本王記得這裡已經走過了。」
冥王指了指一旁的大石頭,那塊石頭,他記得很清楚,是在剛走過一座院落時看到的。可如今,他們都已經走了至少半個時辰,怎麼又繞了回來。
「本尊也覺得有些奇怪,或許這是他們布下的一個迷陣。」
魔尊側頭看了看冥王手指的那塊石頭,心中已經有的答案,那塊石頭,他記得自己先前也看到過。
「嗯,應該是一個故意拖延咱們時間的陣法,這種陣法要破起來也簡單。」
君子墨四下查看了一下,視線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掃了一眼之後,如月色般醉人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流光。
「如何解?」
凌楚楚看著君子墨臉上閃過了一陣不自在,心中十分的好奇,不就是破個陣法麼?為什麼要出現這樣的表情?
「這……」
君子墨有些彆扭的對著凌楚楚笑了笑,想著要破這陣法,也不可能隱瞞得了誰。清了清喉嚨之後,對著自己的屬下十分難為情的開口問道。
「你們誰還是處男之身?」
這話一出來,尤其是從那神仙般的天神將軍口中說出來,幾乎所有的高手全都聽得一愣。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這個時候天神將軍怎麼會問出如此腦殘的問題。
「……」
滿場的寂靜,眾人除了覺得自己的腦後滑過一根粗大的黑線之外,誰也沒有回答那個如此**的問題。
何況,就算自己還是處男之身,當著這麼多四界高手的面,也著實不好意思承認。
「呃……天神將軍……你腦子沒問題吧……這個時候你問這個……實在是有點……況且誰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
短暫的驚訝過後,凌楚楚看著面色已經有些微微泛紅的君子墨,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甚至出口的話,都有些吞吞吐吐,話也沒有說全部,不過那意思倒已經是表達的十分的清楚了。
「王妃,我這也是為了破陣……」
君子墨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自然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對他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看著大家投向他的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便知道了。
「呃……好吧……那個……你們兩隻應該還是處之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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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楚楚撓了撓頭,翻了個白眼,瞧著大家全都低頭,一副不願意承認的模樣。素白的小手朝一旁的黑白無常指了指,滿頭黑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