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開……」
白虎一臉的大便樣,左右躲閃,那柔軟的老虎毛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強烈的白色光芒,那,代表了它的心情十分的鬱悶。
「哎呀,你怎麼讓人家走開呀,人家想你想的每日都以淚洗面,差點就哭死了。再說了,這次不是你主動找人家來的嘛,還讓人家走開,討厭……」
母猩猩翹起一個蘭花指順勢朝白虎額頭上的那個王字指去,嚇得白虎差點屁滾尿流,大大的老虎身子一個飛躍,跳到了白素素的身後躲著。
「主人,你……你自己看著辦……它……要是連它都破解不了這陣法……那四界之內肯定沒有誰還能破解……」
白虎胖乎乎的身子抖了抖,一臉的驚懼,這母猩猩的纏功可是天下無人能及,這麼想著,它頓時產生了一種想要就地遁走的衝動。
「你召喚我來,想讓我破陣麼?」
母猩猩將目光投向了一旁還在高速旋轉著的石子林,臉上露出了一絲絲不滿的情緒,它還以為白虎是因為想它了才將它召喚出來,沒想到竟然是讓它來破陣的,哼。
「不然吶……找你來不破陣還能幹什麼……你趕快想辦法將這陣破了……」
白虎從白素素身後伸出了老虎頭,臉上除了是深深的厭惡之外,沒有其他的神色。對待母猩猩,似乎就像對待一隻惹人討厭的蒼蠅一般。
「哼,你若是這般說,這陣我不會破的,你便另請高明吧。」
母猩猩因看到白虎臉上的厭惡之色,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地,轉過了身子,生著悶氣。
「你……你破不破……」
白虎急了,老虎爪一揮,一股強大的能量朝著母猩猩咆哮而去,不過母猩猩只是微微的側了側身子便躲了過去。然後,更加氣憤的看了白虎一眼,果斷的不幹了。
「不破你就滾,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反正我估摸著,這陣你也破不了,趕緊滾,趕緊滾。」
白虎瞧著它這樣的表現,心中更加的不快了,出口的話也更加的難聽。反正,它還真不信,這母猩猩會拍拍屁股就走了。它堆這母猩猩的瞭解程度,恐怕筆堆它自己還要瞭解。
果然,白虎這極其具有男子氣概的一番話,將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的母猩猩的氣勢一下子壓了下去。只見,母猩猩咬了咬下唇,然後不情不願的轉過了身子,哀怨的瞪了白虎一眼。
「你就只會讓人家滾,你就不能對人家好一點嗎?你對那朱雀那麼溫柔,可惜人家朱雀看都不願意看你一眼。對我,你卻這麼狠心……」
母猩猩的話讓白虎原本十分難看的老虎臉,更加的難看,甚至連身上那一身柔弱的老虎老也一下子變得堅硬了起來。
「廢話少說,破還是不破?你自己選,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也別在消耗我們的耐性。」
「破,人家破還不行嘛,你讓人家做的什麼事,人家哪次不是做得好好的,你還這樣對人家……」
母猩猩瞧著它似乎真的發怒了,也不敢在多說話,扁了扁嘴,朝一旁的石子林走去,出口的話讓人聽著十分的心酸。
「呃……」
儘管已經見過了無數的大世面,可面對兩隻獸獸這般的相處方式,還是被雷得外焦裡嫩。拍了拍白虎的老虎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女人,別驚嚇,它們從認識到現在就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不過,老子真心的覺得,只有在花花的面前,這萬年小受才像個雄獸……」
見到眾人那一臉黑線,嘴角抽搐的模樣,青龍見怪不怪的開口。這樣的事它見多了,就覺得跟每日自己要吃飯一般的平常。
「白虎,老子也真心的覺得,你就從了吧,花花還是不錯的,尤其對你,似乎從來就沒有忤逆過你。」
接著,青龍走到白虎的身邊,拍了拍它的肩膀,語重心常的說道。這一刻,它不想是以前那個見到白虎就狂噴的青龍,而像是一個兄長。
「青龍,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心裡……唉……」
白虎十分複雜的看了一眼一旁正在認真研究陣法的花花,它自然知道花花是不錯的,刻它喜歡的就是朱雀,它能有什麼辦法。
雖然它是十分討厭花花圍著自己轉,動不動的就來上幾句撒嬌的話,刻要是真的躲它躲久了,偶爾也還是會想起它為自己做的一切。這種糾結的心情,誰又能夠明白。
「白虎,我覺得青龍說得不錯。這世上,能一個對自己好的或許很容易,但是要找一個討掏心掏肺對自己好的,真的不容易。」
白素素看著不遠處已經陷入了自己思緒的花花,雖然剛剛被它驚嚇了,可如今瞧著它這般認真的模樣,竟然也覺得有一種別樣的美。於是,她和青龍一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冥頑不靈的白虎。
「主人,人家……人家……」
白虎沒想到就連白素素也開始替花花說話,頓時想解釋一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
「白虎,若是有一日你再也見不到花花了,你會是什麼心情?我看得出來,你對它也不像是你表現出來的那麼討厭。或許,你是真的喜歡它的,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至於那什麼朱雀,也許只是一個傳說。」
白素素瞧著它糾結的模樣,再次的勸說。它是她的朋友,她自然也希望它能過得好一些。愛情這種東西,總是覺得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她卻覺得,自己能握在手裡的,才是最真切的。
「是啊,白虎,老子覺得它這些年為你做的一切,你都感動,老子都感動了。要是它喜歡的是老子,老子果斷的就從了……」
青龍瞥了一眼眉頭緊皺的花花,對於白虎,心中更是生出了許多的羨慕。若是有誰能這般的對它,讓它去死,它也甘願。
「哎呀,原來是這麼回事,人家還以為多難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