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大床上,冥王悲催的趴著,聳拉著腦袋,一副忍痛忍到了要吐血的模樣。
「楚楚,你能不能輕一下……」
冥王抽搐著嘴角,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她這哪是替他上藥,她這擺明了就是要讓他活受罪。
「別囉嗦,在囉嗦我便讓你叫得更淒慘些。」
凌楚楚右手上沾滿了藥膏,細心的替他上藥,只是時不時的伸手戳一戳他那已經血肉模糊的地方,心中有一種變態的爽。
「……」
冥王閉嘴,忍著那股鑽心的痛,想具死屍一般的趴在床上,心中已經將自己的父皇和天帝那老不死的給罵上了千百遍,要不是那兩老不死的堆他施壓,他也不會落到了這麼個下場。
「好了,以後每日下朝後過來換一次藥,換完藥後立刻滾。」
凌楚楚將藥瓶扔到一邊,小心的將他的褲子提了上去,隨後,坐到了床邊微微的喘著氣。
「為什麼是下朝?能不能換晚上過來換藥?」
冥王心中盤算了一下,若是晚上過來,纏著她死活不走,怕是她被纏得煩了,也不會在強行的趕他走。若是早上換藥,換藥之後,還有大把的公務等著他處理,他也沒那個閒心折騰。
「為什麼你心裡清楚,好了,折騰了我一下午餓死我了,你趕快滾出去。」
凌楚楚揉了揉眉心,摸了摸自己已經扁扁的肚子,實在是覺得餓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等她吃飽喝足了,在來想怎樣對付那莉妃,幫這王八蛋找到那個超脫於四界之外的怪物。
「你沒用午膳?該死,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看來以後我得日日盯著你才行。」
冥王艱難的起身,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之後,將凌楚楚抱入了懷中。幾日而已,她似乎是瘦了,看得他的心一疼。
「楚楚,你瘦了……」
大手溫柔的觸碰著那張微微紅潤的小臉,眼中柔情萬千,帶著一骨子的心疼感,十分的蠱惑人心。
「你現在才發現麼?該死的……唔……」
這些日子都沒有吃好過飯,能不瘦麼?被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無比的心酸。還沒有有其他的反應,便被他吻住了唇。
唇齒相接的聲音響起,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轉成了曖昧。冥王一手托著她的小腦袋,一手攬著她的腰,霸道的吸取著她口中的甜蜜,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理智,讓她有些招架不住的軟在了他的懷中……
「楚楚,你不是說生個孩子麼?恩?」
一吻作罷,冥王將她軟軟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與她額頭相抵,嘴角含著一抹淡笑,誘一惑著她。這幾日回來的晚,他幾乎都沒有好好的吻過她,如今只覺得身子難受得很,對她的渴望也已經到了某種極點。
「我餓了……」
凌楚楚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處,感受著他已經勃發的**,一臉的壞笑,說得十分的無辜。
「等一下在用膳?恩?」
冥王的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絕美的小臉上,眼中的**赤果果的呈現在她面前。他知道她餓了,可他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誰知道過了今日,他要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
「我餓了……」
凌楚楚更加無辜的看著他,出口的話也更加的可憐兮兮,帶著一股子的嬌媚,讓身上的男人更覺得春心蕩漾。
「等一下就不會餓了……」
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她的模樣勾去了魂魄,冥王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的紅唇,正想更進一步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
被生生的打斷了自己的好事,冥王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微微的抬頭,目光銳利的看向了房門,語氣十分的冰寒。
門外的靜月明顯被那聲音嚇到了,身子僵了僵,有一種想抱頭就走的衝動。奈何,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麼做。
「哥哥,是我……」
怯懦的聲音響起,聽得房裡的冥王一愣,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擰了眉,只得下了床,替自己和楚楚整理好衣物之後,才牽著楚楚的手走了出去。
院子裡,靜月看著自家哥哥那張不怒自威的俊臉,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心中直歎自己倒霉。原本她是想趁著哥哥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來求嫂嫂的,沒想到這會竟然還能碰到哥哥。
「哥哥嫂嫂……」
細細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顫抖,聽得冥王直皺眉。對於這個妹妹,他的印象並不深刻。若不是他的記憶力夠好,恐怕也不知道眼前已經長大了的女子是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對他的恐懼一如以往,甚至有變大的趨勢、
「有事?」
說不上什麼感情,所以,那話也是有一股字冰涼的味道。
「我……我……我來找嫂嫂……」
靜月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一旁的凌楚楚,才開口說道。
「找我?」
凌楚楚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想不出來她找自己能有何事。她與自己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實在是沒什麼理由會突然來找自己。
「嫂嫂……我……求求你……幫幫我……」
靜月將目光只放到了凌楚楚身上,一下子便感覺到輕鬆了許多,沒有直接面對哥哥那麼大的壓迫感。既然都來了,話是一定要說的,情也是一定要求的。
「求我?發生什麼事了?你別怕,慢慢說。」
或許是靜月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打動了凌楚楚,凌楚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安撫的拍了兩次,拉著她走到了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嫂嫂,求你幫我救一個人。若是你在不救他,他便不能活了……」
靜月瞧著凌楚楚對她的態度很和緩,心中原本的忐忑感也消散了不少,反握住了她的手,焦急的說道。
『救人?救什麼人?』
凌楚楚疑惑的看著靜月,心中也奇怪得很。要救人,直接找冥王那王八蛋不就成了,怎麼想著跑來找她了?
「一個我救回來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他的經脈已經全數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