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妓女,還妄想飛上枝頭當側妃?若不是本太子,恐怕他一輩子都嘗不到男人的味道。」
百里辰冷哼了一聲,就憑著端木謹堆那賤女人的態度,恐怕就算娶了回去也就是個擺設罷了。
「你……」
南宮明一聽那話十分的憤怒,慧兒好歹也是他丞相府的嫡女,被人看得如此的輕賤,這口氣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下去。可對方是一國太子,又剛好是其他國家的,要不然憑著他南宮明的勢力,也斷然不能讓這小子如此的狂妄。
「南宮明,你可想清楚了,想要側妃之位,倒也不難。名分越高,本太子花在她身上的心思便會越多。因為本太子會時刻想著,這麼低賤的女子該如何讓她變得更低賤。」
百里辰臉上忽然浮現一抹愣殘的笑,為了一個名分與南宮明起衝突除非他是傻子,反正橫豎也都是個妾,侍妾合側妃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區別。只是,這麼一來,他畢竟要將南宮慧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爹爹……我不要嫁給他……我不要嫁給這個禽一獸……」
百里辰那話裡的威脅意味讓一旁垂淚的南宮慧一震,想起昨夜剛開始時百里辰的粗暴,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她不要嫁給百里辰,不要娶他的太子府受侮辱。
「禽一獸,呵呵,南宮慧你夠有種。本來本太子是不打算納你的,憑著你這兩個字,本太子一定會請求祈國的皇帝將你賜給本太子。回了百里國,本太子會讓你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禽一獸!」
百里辰的眼中閃爍出絲絲的狠戾,對於南宮慧已經是恨到了骨血裡。敢罵他禽獸,納他便真正的禽獸一回吧。
說完之後,抬腳便朝有些慌亂的南宮慧走去,大手狠狠的扯住了她的頭髮,不顧她的激烈掙扎,扯著便想朝門外走去。
「百里辰……放手……放手……嗚嗚嗚……」
南宮慧有些忍不住頭皮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小手抓著百里辰的大手,想將那雙大手掰開,眼淚也隨著那股疼痛感齊齊掉落。
「放手?本太子見識過你在床上淫一蕩的模樣之後,怎麼還捨得放手?走吧,都已經是本太子的人了,也不便住在這二王府了,本太子想二王爺也不會介意讓你隨了本太子離去。你昨晚不是口口聲聲的喊著要、不要停嘛,回了百里國的驛站,本太子絕對滿足你。要是滿足不了,也定然找一堆的男人來徹底的滿足你。」
百里辰的話句句帶著嘲諷,一點也不忌諱大廳裡還有其他的人。扯著南宮慧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減弱,反正隨著她的掙扎越來越重,他甚至都感覺要是在使上那麼一份勁,南宮慧的頭皮恐怕都要被他給揪下來了。
「不……我不會讓你在碰我……嗚嗚嗚……爹爹……救我……」
南宮繪的眼淚掉得更加的凶狠了,轉頭看向一旁的南宮明,滿臉淚痕的求救。她心裡明白,端木謹是決然不可能出手救她的,那麼,要想脫離百里辰的魔爪,便只有去求她的爹爹了。
「百里太子,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慧兒。」
南宮明也急了,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了,衝到了百里辰的面前,一把攔住了百里辰的去路在聽了百里辰的那翻話之後,他已經徹底的打消了讓女兒嫁過去的念頭。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明知道前面是個火坑也硬要讓女兒往裡跳。
「本太子想幹什麼剛才已經說得十分的明確了,怎麼?丞相大人還想攔本太子的路。別以為這裡是祈國,你是祈國的丞相,本太子便奈何不了你。呵呵,就算是本太子奈何不了你,你們的二王爺也不可能奈何不了你吧。你這女兒,可是他親口答應了要送與本太子的。」
百里辰倒是停住了步子,滿臉嘲諷的看著南宮明,將火又引到了一臉若無其事的端木謹身上。那日的話,端木謹說的不管是真是假,終究是說了。他如今把話放出來了,倒也是想看看端木謹是不是連這權傾朝野的丞相也不放在眼裡。
「沒錯,本王是說過要將本王的兩位側妃送與太子。可太子不是已經拒絕了麼?如今佔了人家的清白,反倒賴起本王來了,難道百里太子便是如此敢做不敢當之人?」
端木謹不慌不忙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的茶水,說得雲淡風輕。那話他就是說過又如何,南宮明又算是什麼,他也犯不著怕了他。況且,在他的計劃裡。早已經將除去南宮明列上了議程。
「你……」
一句話,將百里辰堵了個啞口無言,那日的事,自己確實也是極其不懈地拒絕了。看來是自己已經被這女人氣昏了頭,才會如此的喪失了理智。
「百里太子,你與小女昨夜一事就此作罷,剛才的話就當本官什麼都沒說。」
南宮明看了一旁明顯在看戲的端木謹一眼,心下已經有了決斷。昨夜之事恐怕與端木謹是脫不了關係的,既然如此,他不仁也別怪他不義了。
「那怎麼能行?本太子做事一向負責,若是本太子吃飽了還不認帳,恐怕要被這天下人恥笑。」
這下,換成了百里辰不肯退步了,只見他袖袍一拂,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南宮明震開。隨後,扯著南宮慧的長髮便這麼一路暢行無阻的囂張離去。
他的身後,南宮明一臉的懊惱,想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來得太急根本就沒有帶人過來,就憑他一個不懂武功之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
於是,對著端木謹行了禮,像有狗在屁股後面追一般的飛奔而去,生怕跑得慢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在百里國驛站受了辱。
等著所有人都走了,這戲也唱得差不多了,端木謹才起了身,心情極好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那裡,有他深愛的女子正等著他!那裡,才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