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我不會走的,我生是你的人,就算死了也要做你的鬼。若是只有死才能留在你身邊,我……我……」
宇樂的眼淚流得更加的快了,那雙紅腫的雙眼幽幽的看著已經不可能屬於她的男子,心如死灰。若沒有了希望,活著又還有什麼意思。
「就算是死了,你也做不成本王的鬼。」
端木謹根本不接受她的威脅,想死便去死吧,反正跟他也沒多大的關係。只要死的不是他的素素,其他人愛怎麼死便怎麼死去吧。
「謹……」
宇樂狠狠的咬了咬牙,見他那淡漠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嬌嫩的紅唇被咬破,一絲絲的血緩緩的往外流出,滑過她潔白的脖子,滴落在那身粉色的衣裙上,觸目驚心。
「宇樂,何必將自己的感情浪費在一個對你無意的男人身上?除了是浪費時間,還是浪費時間。倒不如放手,或許還有另一番風景。人的一生。不該是為了某個男人而活。」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翻了個白眼,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這貨實在是夠狠的,換做是她,或許額做不到那麼絕。瞧著現在如此卑微的宇樂,想到了自己前世的好友,忍不住開口勸慰了幾句。就這麼幾句,已經是超過了她的範圍了。
「皇嫂,你幫幫我,你幫我求求情好不好?謹最聽你的話了。」
一聽到白素素的話,宇樂彷彿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紅腫的水眸轉向了白素素,眼巴巴的看著她。可顯然,她沒將白素素的話聽進心裡。
「她不是你的皇嫂。」
端木謹一聽那皇嫂兩字,怒火被微微的挑起,素素早已和宇傲沒有半分的關係了,亂叫什麼。
「算了,我的話你也聽不進去,你好自為之吧。端木謹的事我也管不了,不過我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只要有我在端木謹身邊的一日,絕不會允許他有其他的女人。」
白素素歎了口氣,該說的也都說了,若不是因為四國爭霸賽的行為,她才不如做這麼多與她的性子完全不相符合的事。反正宇樂是死活都要端木謹,那就隨她去了吧。
「白……白姑娘……我只是像呆在謹身邊……我不會跟你爭寵的……我保證……你幫幫我……」
宇樂心有些急切,白素素的反應讓她原本燃燒起來的小期盼瞬間變成了絕望。若是她不接受自己,這婚肯定是退定了。她也不傻,皇兄斷然不能為了她引起兩國的戰火。
「來人,將他拉下去五馬分屍。」
端木謹掃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目光凌厲,出口的話更是不給人留半分的希望。這男人是修安排的,該怎麼辦下面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饒命呀……屬下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低頭跪地的男人在聽到五馬分屍那四個字時,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猛然的抬起了頭,渾身哆嗦著求饒起來。
「拉下去。」
端木謹大手一揮,一旁的侍衛趕緊上前將那倒霉的男人抓了起來,用力的扯著朝院子外走去。
「你跟著去,親眼看著他受刑。」
宇傲對著一旁的貼身侍衛吩咐了一句,若是端木謹想玩什麼花樣,自己也不能如了他的意。拉下去了,誰知道有沒有行刑。有自己的人在一旁看著,想要做假都做不了,那碰了樂兒的男人必死無疑。
見宇傲的人匆匆的跟了上去,端木謹只是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修,便瞧見修對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便徹底的放心了。
「傲王爺若是不信,可以自己跟著去看,本王處事向來公正,對於犯錯的屬下絕不姑息。好了,宇樂的婚本王是退定了,兩位王爺若是不滿意,儘管去找本王的父皇。若是還不滿意,歡迎帶兵來攻打祈國。」
端木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笑意卻未達到眼底。被這些人這麼一鬧,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他的耐心早就耗盡了。
他的最後一句話讓白素素眼角都抽了抽,尼碼,什麼叫歡迎帶兵來攻打祈國,若是那祈國的皇帝聽到了,不知道會氣成個什麼樣子。
「男人,你越來越牛……叉了!」
瞥了瞥一臉黑線的宇傲和宇澤,白素素果斷的歡樂了,掐了一把端木謹的側腰,低聲的說了一句。
「什麼叫做牛叉?」
端木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的問題讓白素素感覺頭上一陣的烏鴉飛過,抖動了幾下嘴角,才堪堪的解釋了一句。
「就是你越來越囂張狂妄的意思。」
「哦,還吃嗎?」
端木謹點了點頭,一副十分瞭然的樣子,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愛憐的問了一句。
「吃飽了,你也趕緊吃一尺,咱們好出門了。」
白素素懶洋洋的縮到了椅子裡,瞧了瞧正怒目看向他們的宇傲,鼻子一哼,哼出了一句讓宇傲想吐血的話。
「宇傲,別瞪了,再瞪我可不保證你的眼睛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白素素,你……」
宇傲將頭扭開,勉強將心中的那股悶氣壓了下去。然後從腰間掏出一個錦袋,十分精準的扔到了白素素面前的桌子上。
「將本王身上毒的解藥給本王。」
白素素素手拿起那個錦袋,掏出了裡面的藥丸聞了聞,沒多想便塞到了端木謹的嘴裡,隨後扣上了他的脈搏。幾分鐘後,似乎確定端木謹服下的是毒藥之後才放開了手。
然後,讓宇傲抓狂的事情發生了……
「宇傲,我是說讓你拿端木謹的解藥來換,並不代表你拿來了,我便答應要跟你換。所以,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後,在宇傲氣得狂怒之前,抓起端木謹的手,當著眾人的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許久過後,宇傲那驚天的怒吼聲傳出,響徹在王府的半空,久久不散……
「白素素,你這個毒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