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國驛站
白色的大床上,一男一女不斷的糾纏著,不斷的發出曖昧的呻一吟聲。
「辰……唔……」
「喜歡嗎……嗯……要不要在快一些……」
「嗯……快點……唔……」
「乖……把腿張開一些……嗯……說……端木謹厲害還是本太子厲害……」
……
清冷的月光之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窗戶邊,絕世的俊顏上全是痛苦之色,寡薄的唇瓣緊抿,大手狠狠的攥成拳頭……
痛,全身都是滅頂的痛,竟然讓他在看到這一幕幕時沒有立刻阻止。因為,他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都被抽走了,連腳都邁不出去……
還是來晚了啊……
「寶貝……離開端木謹……嗯……」
「嗯……要……」
……
房間裡,那夾雜著**的一聲聲呢喃,一字不漏的傳入到端木謹的耳中,聽得他的心不斷的抽痛著,如星星般璀璨的眸子早已經失了光彩……
百里辰讓她離開他,她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
不遠處,修和滅一臉擔憂的看著已經有些絕望的端木謹,想上前勸說幾句,卻又害怕多此一舉。
都是絕頂的高手,都有深厚的內力,對於端木謹聽到的一切,他們自然也是都聽到了的。
「怎麼辦?王妃和百里辰確實是進了這間屋子……」
滅壓低了聲音,雙眼赤紅的問著。那該死的百里辰,敢動他們的王妃,他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他抽筋撥骨。
「還能怎麼辦?等王爺的命令。」
修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不敢輕舉妄動,壓低了聲音說道。
「可是……我從未見過如此頹廢的王爺……」
滅瞧著,那風華絕代的男子渾身散發出來的孤寂和絕望,讓他心中也不好受。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當時就不該回去找王爺,而是應該拚死的將王妃帶回王府。
「王妃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百里辰搞的鬼。」
修看了看四周,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的氣息,正想現身提醒自家王爺一句時,卻發現自家王爺已經飛身而起身形快速的朝前掠去。於是,趕緊招呼著滅跟了上去。
……
「夠了。」
百里辰看著身下的女子,快速的抽離她的身子,紅潮未褪的俊顏上滿是厭惡。
「太子……紅兒還要……」
女子雙眼迷濛,雪白的小手勾住了百里辰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靠近他,想索取更多。
「滾下去!」
百里辰將她的手扯了下來,抬起一腳將還處於興奮狀態下的女子踢下了床,渾身的冷漠。
戲已經演完了,這個曾經服侍過端木謹的女人也可以滾了。若不是為了白素素,他才不會強迫自己碰了這個被端木謹上過的女人,他會被噁心死。
「太子……」
女子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狼狽的爬起,不敢在有任何的放肆,拿起放到椅子上的衣衫匆忙的穿上離去。
「呵呵……端木謹……」
見女人已經推門離去,百里辰懶懶的站了起來,伸手一件一件的將散落了滿地的衣衫撿起。那些衣衫全是白素素的,是她命人在白素素沐浴之際拿出來的。這些衣衫想來是幫了他的大忙了,要不然端木謹為何瞧見了那一幕之後並沒有闖入。
「素素,不管用任何的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將手上的衣衫放到一旁,端木謹喃喃自語的說著,臉上勾起了一朵誓在須得的笑。忽而低頭,見到了身上那女子留下的唇印,好看的眉頭皺起,抬腳便超一旁的浴池走去。
在他踏入浴池之後,一條青色的小龍從衣櫃後爬了出來,對著浴池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才快速的朝開著的窗口爬去……
……
「什麼?你說百里辰命人拿了我的衣服為了便是在端木謹面前演了這麼一出?而端木謹那貨竟然還相信了?」
客房裡,聽完了青龍的話,白素素抽搐著嘴角,一臉的唾棄。我擦的,那百里辰也真是個奇葩,這種事都能想得出來,靠之。
若不是她覺得那百里辰的行為有些奇怪,將她送到了客房之後死活不離去。隨後又找了一堆的理由替她換了個房間。她才吩咐了青龍跟住了百里辰,還不知道他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嗯,女人,端木謹似乎很絕望。」
青龍點了點頭,對於百里辰的所作所為它是萬分的看不起。要搶別人的女人,就光芒睜大的搶,偷偷摸摸的算個毛線。
「他若信了,他就是個傻子。青龍,你覺得端木謹是個傻子麼?」
白素素冷嗤了一聲,雖是這麼說著,可心中還是難免不安。那貨是個什麼性子她最清楚,見到她和其他男人上了床,竟然不去阻止。若不是已經識破了百里辰的奸計,便是真的傻了。
「女人,我覺得他是傻了。他剛才的反應我看得很清楚,不像是演戲。在說了,無論多聰明的人,遇到感情這種事,全部都會淪為傻子。」
青龍果斷的點頭,對於端木謹它顯然還是喜歡的,要不然不會這麼幫著他說話。
「信了最好,鬱悶死他,誰讓他給我添了大半天的賭。」
白素素故作輕鬆的轉過了頭,心中在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去,那貨若是受了刺激,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小姐,你還是去看看姑爺吧,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了。」
淺兒搖了搖白素素的手臂,隨後拿來了一套衣衫替她換上,最後將她推到了門外,當著她的面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
白素素無語,瞧了瞧天色,沒在猶豫,身形一起快速的朝著二王府的方向而去。
在她離去之後……
「咱們要不要跟去看看?」
「不要了,別去打擾小姐和姑爺親親愛愛。」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看,怕什麼。」
「青龍,你越來越無恥了。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我跟你說,在床上端木謹就是一個禽一獸,咱們的主子是斗不夠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