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回府宣個太醫瞧瞧,若是還沒有,那只能說明我努力不夠!」
端木謹狀似無意,實則是十分有心的開口。他索性就將素素已經是他的人的事實告訴這些人,這些人若還不是個傻子,就該知道怎麼做。
「噗……咳咳咳……」
白素素一個沒忍住,直接一口飯噴了出來,咳嗽了起來。大力的撫著自己的胸口順氣,直接被端木謹那話雷倒了。
尼碼,這貨絕逼是故意的。那種話,就連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都說不出口,他竟然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而最特麼的令人佩服的是,這貨說出來的語氣似乎還十分的聖潔。
「端……端木謹……你能不能閉上你的烏鴉嘴……咳咳咳……」
「想讓我閉嘴只有一個方法,你懂的!」
端木謹瞧見她的反應這般的激動,大手輕輕的在她的後背拍著,更加無恥的開了口。隨即,寡薄的唇有意的劃過她嬌嫩的臉頰,這絕對是赤果果的明示了。
「咳咳咳……」
白素素一把將那百年難得一見死不正經的男人推開,咳嗽得更加厲害了。這貨,真特麼的厚顏無恥到了什麼程度?她真是小看他了。
端木謹的話加上白素素的反應,幾乎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變得十分的不好看,尤其是宇澤,袖袍下的手已經緊緊的攥起,似乎隨時都有對端木謹出手的可能。
「大姐,咱們好歹也出生名門,你這還未成親就與男子……,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咱們將軍府的臉都要被你丟盡。」
白貞貞斂住心中的震驚,仗著自己的身份,看著白素素十分不屑的說道。
「白貞貞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將軍府的二小姐?還是宇傲的側妃?」
白素素的目光頓時沉了下去,她都還沒有主動去找這害死真正的白素素的罪魁禍首的麻煩,這女人倒是想在她頭上動土了。
「我……」
白貞貞沒想到她會回了這麼幾句話,微微的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若是你以將軍府二小姐的身份跟我說話,那麼你既然喚了我一聲大姐,就給我客氣點。若是你以宇傲側妃的身份跟我說話,也不過一個妾,我也懶得理會你。」
白素素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盯著白貞貞,那話說得極其的犀利。這白貞貞既然想找死,自己便也成全了她。順便,在把以前的帳也算算。
「你……,就算是個妾又如何?也比你沒名沒分的強。」
白貞貞被那番話說得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尤其是那個妾字,是她心中最大的痛。當時爹爹是請求皇上給予她王妃的名分的,可皇上硬是壓了下來,只給了側妃的名分。後來才得知,那是王爺的意思。對此,她心中是十分的不痛快。
「呵呵,名分這種東西又有何用?沒有寵愛就算是王妃又如何?該被輕怠還是被輕怠。瞧瞧她們,側妃又如何?還不是連端木謹的一個好臉色都得不到。」
白素素的嘴角快速的勾起一個笑,說著讓白貞貞吐血的話,也連帶的扯上了一旁還在抽噎的宇樂和南宮慧。這話,她不僅僅是要說給白貞貞聽,也是說給那宇樂聽的。畢竟若不是她,宇樂恐怕也沒那個膽子求祈國的皇帝賜婚。所以她是希望宇樂聽了這話,能自己知難而退。
「大姐,你這行為還真是和你那做妓女的娘一樣,讓人不恥。」
白貞貞聽了那話,倒也無從反駁。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寵愛確實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只得惡狠狠的瞪著白素素,說出了與她身份完全不相稱的話。
那話一落下,『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出手的不是白素素不是端木謹,而是宇澤。那一巴掌,沒有絲毫的留情,直直的將白貞貞連人帶椅子扇倒在地。
「不知死活的女人!」
宇澤如死神般的聲音響起,聽得尚未反應出來的白貞貞渾身顫抖了一下,捂著自己的臉,木然的看著一臉暴怒的宇澤,有些不知所措。
「二皇兄,你……你……」
狼狽的爬了起來,哆嗦著嘴唇,想反駁幾句,卻在宇澤那含著殺意的目光中退縮了。卻怎樣也想不明白,宇澤為何會這般的護著白素素。
「傲,管好你女人的嘴,若是還有下一次,就別怪皇兄手下無情。」
宇澤看都沒有看白貞貞一眼,端起一旁的茶水,一口全數喝盡,似乎想將心中那股煩悶壓下去一般。
「坐下,在敢給本王惹事,立刻滾回蒼國。」
宇傲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不管如何,這事也是這女人挑起來的。說出那般不得體的話,就算二皇兄不打她,他也會好好的教訓她。
白貞貞一見宇傲那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模樣,心中十分的害怕,低著頭在他身旁坐下,不敢在吱聲了。
「傲王爺,你知道本王要怎樣對付你這出口侮辱本王女人的妾麼?」
端木謹將白素素的手抓著把玩,語氣十分輕柔的開口,眼中卻是森冷的殺意。敢侮辱他的女人,就得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
「謹王爺,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饒她一命,如何?」
宇傲頭痛的撫了撫太陽穴,端木謹都將話說得這般的明白了,若是他在不開口求情,恐怕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就真的會死在祈國了,而這女人現在還不能死。
「若是她得罪的是本王,看在傲王爺的面子上,本王可以不計較。可她得罪的是本王最愛之人,本王若給了傲王爺的面子,那不就是本王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了嗎?」
端木謹冷哼了一聲,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宇傲留。出口的話更是聽得白貞貞心中一陣的後怕,死死的咬著下唇,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這端木謹的手段她是聽說過的,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上,自己定然會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那,謹王爺如何才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