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半個月前你和艾小萌說她會和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維持一段近乎地下情的關係,她一定會嗤之以鼻。這怎麼可能,她才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現在呢……看著眼前這個正大汗淋漓地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艾小萌只覺得是命運弄人!
剛開始,在溫泉邊的那一夜是兩人都沒預料到的臨時起意,**一碰即燃。那真的只是意外,只是今天,只要這一次,兩個人都這麼想的。
但是,沒想到的,當喀巴圖再一次深夜在溫泉邊與她不期而遇時,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再說什麼。言語在那時是多餘的,需要的只是摯熱地親吻、**地擁抱和急切地激情。
沒有感情沒有責任,只是一種**裸的貪歡和肉慾。食髓知味的他對她有一種近乎迷戀的癡纏態度。一心想證明自己並不在意王梓楓的艾小萌則是放縱地投入。
他有著充沛的體力、魁梧的身軀和濃密的胸毛,他洋溢著濃烈的男人味。他的強壯讓她在激情中痛並快樂著,每回歡愛都能讓她數次達到**。床笫間她總是叫他做大熊,這稱呼經常惹得他哈哈大笑。
不同於王梓楓的技巧高明,喀巴圖是以力量和天賦取勝的那種。他沒有多少技巧,更不會什麼前戲情調,他只是用純粹的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他能達到王梓楓到不了的深處,他能持續王梓楓持續不了的時間,他往往會讓艾小萌在**中暈過去,然後又在他的律動中呻吟著醒來。
她有著豐富的理論常識,又經過王梓楓多年的實踐調教,她的嫵媚每次都讓他用盡所有的克制才能不在做之前就瀉身。她允許他在床第間叫自己萌萌,這是一直不與人言道自己姓名的艾小萌第一次告訴別人自己的小名。
每次情動之時,他都會情不不能自禁呼喊著「萌萌……萌萌……」,他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並不絕色也不強壯的小女人迷住了。一見到她,他眼中就會浮現她白玉柔脂般的身子、她婉轉呻吟的嬌喘,他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每次歡愛都會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還覺得意猶未盡。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腰,她的腿……無一不是女人的極致男人的天堂!並不美艷的她讓他覺得世界上最女人的女人就只能是她。試過她的味道後,再回想自己以前的女人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最初的幾天,他們只是心照不宣地在夜深人靜的溫泉碰頭,再後來他開始悄悄地溜進她的閣樓,畢竟溫泉那地方偶爾做兩次還行,經常在水中站著做腰還是會酸的。對於他的登堂入室,艾小萌開始是不樂意的。倒不是為別的,她就怕秋無塵知道。說不上緣由,但是她有預感秋無塵不會高興自己和喀巴圖有這樣的關係。
但是經不住他一次又一次地軟磨硬纏,她還是點了頭。現在她唯一慶幸的是當初建客棧的時候,在後面花園的八棟閣樓中自己的這一棟是相對比較安靜、僻靜的,而且與秋無塵的閣樓分別是一個折角的兩邊,走來不要五分鐘,但是其實視野並不重合,誰也看不見誰。
這樣的歡愛是特別刺激的,他知道自己和她沒有未來,而且他也不願意自己的手下知道自己的秘密。她也知道自己和他沒有未來,而且她也怕手下的夥計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每一次相聚,他們都會像是沒有明天一樣的竭盡所以的熱情,然後徹底虛脫在對方的懷抱中。
為了她,他一次一次地推後回北羅的時間。轉眼間已經到了九月,再不動身,喀巴圖今年就難以在下雪前回到自己的府邸,而且他還有些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在手下一次又一次不解地催促中,他知道,他們的時間到了。在他最近幾天的狂躁和急切中,她也知道,他們的時間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面對沒有艾小萌的生活。那個嬌小的中原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他有些惶恐。
她卻有點失落。不過不是因為離別,而是因為她自己的心態,原本以為和這樣強壯的男人在一切會很滿足,很有安全感。可是為什麼,躺在那個寬厚的胸膛裡,自己一點踏實的感覺都沒有?自己不是一向自認為喜歡這種很男人的伴侶嗎?為什麼真正擁有了一個的時候,自己卻一點都沒有迷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