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權濤捂著紅腫的面頰,吩咐旗下一名狗腿兒,去找張茻。隨後,安權濤便躲在酒店一個小角落裡。安權濤被葉焰煽了兩嘴巴的事兒,要是讓安倍知道,那指不定安倍會爆發雷霆將他狠狠的訓斥一頓怒斥他無能,所以安權濤只是吩咐下人悄悄去找張茻來幫忙。
張茻從葉焰等人踏進這家酒店之時,葉焰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中,當然,安權濤被葉焰煽巴掌的事兒也在他所知範圍內。
張茻見安權濤身邊的一個保安快速離去,他當然知道那個保安是去找自己的,所以他徑直的向安權濤走來。
安權濤躲在那個角落,將腦袋垂的很低。不敢抬頭正視任何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人,深怕別人認出他是安斯集團安倍的兒子。
張茻面無表情的走到安權濤身邊,拍了拍安權濤的肩膀,「我——我不是,你認錯人了。」安權濤捂著臉慌張說道。
張茻濃眉微皺,冷冷說道,「沒出息的東西,難怪老爺瞧不起你。」張茻雖說是安倍的貼身保鏢,但他並不懼怕安權濤,在整個安斯集團內,張茻只聽從安倍的命令,任何人都沒權命令他行事。
安權濤聞聲心中大喜,呵呵一笑,說道,「張叔,你這次要給我做主啊,我們集團的仇敵葉焰也出現在這宴會上,他媽個13的,又將我揍了一頓,張叔你一定要為我出這口惡氣啊!」
張茻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好久沒有碰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強。」張茻說完,週身頓時迸發出一陣殺氣,原本帶有幾分凶神惡煞氣勢的張茻此時在他那張黝黑的面頰盡顯,嚇得身處一旁的安權濤也不由得為之一顫。
安權濤頓時挺直身軀,也不管自己那紅腫的豬臉有多腫了,嘿嘿一笑,說道,「謝謝,張叔。」
張茻冷冷的看了安權濤一眼,並未說話,只見張茻徑直的向葉焰走去,安權濤也屁顛屁顛的緊跟其後。
葉焰與雲詩柔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葉焰的幽默風趣倒是讓雲詩柔咯咯的笑個不停。
這時張茻已經走到葉焰與雲詩柔近前,張茻看著雲詩柔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雲小姐好。」
雲詩柔自然認識張茻,而且也知道張茻是安倍的保鏢其身手很不錯,張茻的出現讓雲詩柔心中一緊,如果張茻是來找葉焰麻煩的,那麼葉焰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雲詩柔這麼想著,於是微微笑了笑,對張茻說道,「你好。」
張茻故作不認識葉焰,隨即看了看葉焰,雲詩柔看在眼中立馬說道,「葉先生是我的朋友。」
葉焰看張茻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好像在那見過似的,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出於禮貌,葉焰呵呵一笑,友好的向張茻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葉焰火焰的焰。」
張茻伸出手與葉焰相握,接著說道,「張茻。」張茻說完,即時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葉焰也感覺到,張茻手中的力量陡然增加了許多,握手這好像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一種開端較量,也是探窺對手虛實的一種方法。
葉焰呵呵一笑,即時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張茻的手頓時像被一把巨鉗夾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張茻很想掙脫葉焰那如巨鉗般的爪子,眼見自己的手已經青的發紫,但無論怎樣做,那都是無力的。
葉焰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微笑,即時鬆開了與張茻緊握的手,張茻吸了一口涼氣抽出手後,立即將手藏在了背後,如釋重負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張茻看著葉焰冷冷說道,「是你將他打成這樣的吧。」張茻說完,轉過頭看了看縮在自己身後的安權濤。
葉焰定睛一看,敢情自己面前的這位凶神惡煞的漢子,是安權濤這牲口找來的幫手啊。
「毋庸置疑,的確是我幹的。」葉焰邪邪一笑,說道,「煽兩巴掌,那只是給他教訓,如果真惹怒了我,想要他的命也非常簡單嘛。」葉焰很玩味,但雲詩柔就不一樣了,心一直為他提到了喉嚨處兒。
雲詩柔向葉焰使了一個眼神,接著對張茻說道,「葉焰是我的朋友,如果他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看在我的面子上,讓葉焰向你們陪個禮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雲詩柔很顯然不知道事情哪有她想的那麼單純嘛。
張茻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葉焰說道,「好,今天就看在雲小姐的面子上這件事就算了,但你必須下跪道歉。」
葉焰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微笑,說道,「男人跪天,跪地,跪祖宗,跪父母,他媽的我還從來沒聽說還要給牲口下跪的,孫子你說說爺說的有毛有道理。」葉焰說完,即時瞟了一眼安權濤。安權濤還真像個乖乖孫子躲在張茻身後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茻冷冷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張茻說完,陡然擺開步子,向葉焰狠狠的揮出一記直拳。
張茻拳風霍霍,葉焰看了雲詩柔一眼,示意讓她躲遠點,葉焰即時伸出雙手接下了張茻這一記重拳,其力道有多大,來個特寫,大家就會發現葉焰腳下踩著的石塊都已經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