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仙妃與桃花通靈,吸納桃花的靈氣精華來修煉,范劍那一劍突破的恐怖劍意針對的本是四周的桃瓣,於是,命格貴不可言的桃妃飛便成了被殃及的池魚。沿著桃花漏散的劍意擊傷了她的經脈,最嚴重的是傷了本來就弱小的神海,頓時吐血昏迷。
特曲老頭見到面色蒼白如紙,嘴角帶血的女兒,頓時驚得懷中那半壇女兒酒都掉了下來,楚峻伸腳輕輕勾住才沒有摔碎。
「小妃!」特曲老頭顫抖著撲上來,剛趕到的老伴麗娜也差暈死過去。
楚峻忙伸手攔住他們,鄭重地道:「她身上有傷,不能亂碰!」
「誰打傷小妃的?」特曲老頭顫聲問道,目光投向大棒槌。大棒槌急忙搖頭兼擺手:「不是俺,老頭你可別冤枉俺,好端端的俺打她幹嘛,俺又不是老大,這麼美的妞兒,俺也下不了手!」
特曲老頭不禁想起白天時楚峻一腳飛踹女兒的情景,頓時把懷疑的目光投向楚峻。楚峻瞪了口擇言的大棒槌一眼,對特曲老頭道:「別聽肥牛這廝胡扯,桃妃飛是練功出了岔子,你們先退開,我給她治傷,沒事的!」
特曲老頭見識過楚峻御空飛行的本事,半信半疑地將其他人驅上岸,自己和老伴卻留了下來。楚峻拿出一瓶生之靈泉餵了桃妃飛一小口,然後運起小神愈術治療她被劍意擊傷的經脈,星星的聖潔光芒籠罩著桃妃飛的全身上下,桃妃飛蒼白的臉色漸漸好轉,特曲老頭夫婦見狀不禁暗暗稱奇。
楚峻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因為發覺桃妃經脈內充斥著絲絲縷縷的紫色劍意,這些鋒利的劍意像蟻群一樣破壞著經脈組織,這邊治好了,那邊又再劃傷,小神愈術變成了治標不治本。楚峻不禁駭然地瞥了一眼抱劍而立的范劍,暗道:「這劍意實在是霸道,我是不是也要跟范劍學修劍!」
這傷不把劍意驅除出來是法完全治好,治了也是白白浪費凜月神力。楚峻沉吟了一下,取過那半壇女兒酒,輕捏住桃妃飛的兩腮,灌了幾口酒進去。
「楚公子,你幹什麼?」老婦見狀驚道。特曲老頭心裡卻是念叨著:「完了完了,妃飛也喝了這女兒酒!」說完瞪了那吊兒鋃鐺的抱劍傢伙,眼神那叫一個複雜。
「峻哥,讓我來吧!」寧蘊見到自家男人半抱著桃妃飛灌酒,有吃醋了。
楚峻不禁好笑,把酒罈遞給她,寧蘊半抱著桃妃飛,接過酒罈依樣畫葫蘆地給桃妃飛灌酒,把那半罈酒全部灌了下去才罷休。楚峻調動烈陽神輸入桃妃飛的體內,炙熱的神力將酒水蒸發,不斷地滲入桃妃飛的經脈和四肢百駭,將那肉眼看不到的細微劍意層層包裹,然後順著毛孔迫出體外。
只見一層白色的霧氣從桃妃飛的身上冒了出來,越積越厚,然後緩緩地收縮成一個酒罈大小的白汽球。特曲老頭夫婦哪裡見識過此等神通,幾乎要把楚峻當成神仙一樣跪倒便拜了。
楚峻左手一引,把霧氣球推送出遠處,霧氣球頓時爆碎,四周的桃花被銳得的殘碎劍意削落了一大片,濃烈的酒香真個十里可聞。巫延壽不禁暗暗咋舌,看向范劍的目光有些變了,暗道:「楚爺的眼光真毒,這小弟收得值了!」
連續幾次,楚峻才將桃妃飛體內殘留的劍意給完全清理完畢,然後再用小神愈術治癒她被損傷的經脈,至於受創的神海楚峻就受莫能助了,餵了幾粒二品的養神丹,讓她自己慢慢恢復。
「沒什麼大礙了,讓她休息幾天便可醒來!」楚峻收功道。
特曲老頭見到女兒臉色紅潤,呼吸平穩也就深信不疑了,謝過楚峻後,抱起女兒回家,還不忘吩咐老伴把那空了的女兒酒罈帶上。
「老大,你喝了那壇女兒酒?」大棒槌很不識趣地道:「呵呵,那老頭不是成了你岳父了?」
正在溫柔地給楚峻擦汗的寧蘊頓時皺起了柳眉,楚峻急忙道:「滾你丫的烏龜大鴨蛋,還不是你亂偷酒惹的禍,不過酒是賤人喝的,叫岳父也應該是他叫!」
「哦!」師太等人齊齊哦了一聲,不懷好意地把目光投向范劍。
「媽的,這兄弟沒得做了!」范劍翻了翻白眼,腳踏飛劍而去。
「賤哥,別走呀,俺還沒恭喜你呢!」大棒槌急急追了上去。施泰摸了摸前額,對著巫延壽和氣地道:「老巫,現在只剩下我們兩條光棍了,要不咱湊一對兒!」
「滾蛋!」巫延壽不禁爆粗。
「壽哥,考慮一下嘛!」師太「幽怨」地道。
巫延壽打了個冷顫,祭出招魂幡踏旗而走。師太哈哈一笑,祭出法寶追上了去:「壽哥,真不考慮一下!」
「考慮你大爺,再追來老子打你個滿地找牙!」巫延壽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寧蘊早就笑得前俯後仰,都滾到楚峻懷中了,楚峻嘴角帶笑,眼中暖意融融,知道這幫傢伙故意擠出空間讓自己和蘊兒獨處而已,如今除了大棒槌,范劍和師太都知道寧蘊命不久矣。
楚峻輕擁著寧蘊柔軟的腰肢,在那小屁股上輕打了一下。
「啊!」寧蘊輕呼一聲,不輕不重地咬了楚峻的肩頭一下,撅起嘴道:「壞蛋,打人家幹嘛?」
楚峻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媳婦兒就得經常打才聽話。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你說該不該打?」
寧蘊頓時張牙舞抓地虐待楚峻的耳朵,哼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桃妃飛那壇女兒酒是不是你喝的?」
楚峻面不改色地道:「不是,賤人那廝走了狗屎運,是他喝的,我想喝也沒得喝!」
寧蘊不禁眉開眼笑,捧著楚峻的臉甜甜地親了下:「沒喝就好,要是敢喝,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楚峻刮了一下寧蘊的鼻子,笑道:「悍婦!」
「峻哥,那桃妃飛好漂亮,比我漂亮多了,你是不是後悔沒喝到她的女兒酒?」寧蘊有幸災樂禍地道。
楚峻大義凜然地道:「胡說,就那妞,連蘊兒半根頭髮絲都比不上,特曲老頭那女兒酒送我都不瞅一眼!」
寧蘊聞言心裡甜甜的,嘻嘻笑道:「淨說些好聽的來哄人!」
兩人相偎著坐在平台邊上,聽著台下叮咚流水,看著橫斜疏影,聞著淡淡花香。寧蘊酒意微薰的俏臉寫滿了寧謐的幸福,輕輕地往楚峻懷裡蹭了蹭,聆聽緊貼在一起的心跳。
「峻哥,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怎麼樣?」寧蘊忽然問道。
楚峻低頭望著寧蘊,月色下的眼波如水,輕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真傻,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我是說如果!」寧蘊微撅起嘴道。
「那我找你!」
「要是找不到呢?」
「繼續找,找到為止!」
「要是我故意躲著,就是不讓你找到呢?」
「找到後,打爛你的小屁股!」
寧蘊眼圈紅了,楚峻嘿笑道:「不打屁股也行,讓相公來個老漢推車,推一晚上好了!」
「呸,流氓!」寧蘊輕啐了一句,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春意,羞澀地道:「要不現在推,人家讓你推到天亮好了!」
「這不太好吧?」
「怕了?」
「……」
「沒用的男人!」
「……」
「白白的屁股讓你推都不敢!」
「哇,不能忍!」
「咯咯,啊……混蛋……別!」
「讓你挑釁本大王!」
「大王,不要……噢,等一下,嗚!」
像小狗一樣跪伏著的寧蘊釵橫簪亂,酥胸半露,渾圓的小翹臀以羞人的姿勢撅起,裙子都褪到腿彎處了,小褲褻濕了大片,半後那壞蛋正提槍躍躍欲試,隔靴搔癢也未嘗不**。
在楚峻狐疑的目光注視下,寧蘊羞答答地拿出兩枚儲息珠,輸入靈力後擺放在前後兩個後置,然後轉頭咬著紅唇乜了楚峻一眼:「推吧!使勁推!」
楚峻差就一頭栽倒,吃吃地道:「這……這也太那個……有情調了,我喜歡,蘊兒你學壞了!」
寧蘊嬌媚地橫了楚峻一眼,主動把小褻褲褪到腳彎,然後雙手撐地,塌腰撅臀。楚峻只覺一股熱血嗡的直衝面部,獸血沸騰了,揮手在四周布下了結界,然後棒著一輪豐腴的明月痛地衝刺起來。
寧蘊今晚出奇的大膽,放聲呻吟高叫,楚峻白天已經被桃花瘴撩動的欲-火熊熊燃燒,頓時掀起一連串急風驟雨,兩人盡情地抵死纏綿,不斷地變換姿勢,兩顆用來攝錄的儲息珠被兩人碰得滾來滾去。
一場大戰直到黎明前才雲收雨歇,楚峻擁住軟得跟爛泥似的寧蘊呼呼地喘氣,這場**酣暢的大戰可把楚峻累壞了,兩腳還在微微發抖。寧蘊嗅著楚峻身上的汗味,小嘴半咬半親地啃著他的脖子。
楚峻輕拍了一下寧蘊汗津津的小屁股:「小饞貓,還沒吃飽,你真要耕壞我這頭牛才心足!」
寧蘊吃吃地笑起來,枕著楚峻的手臂沉沉睡去,夢中一隻手習慣地滑到下面握住一物。楚峻不禁哭笑不得,輕撥了一下寧蘊粘在額前的濕發,劍眉慢慢地皺了起來,蘊兒今晚有反常的瘋狂,以往論自己如何哄騙都不肯嘗試那月夜弄後-庭,今晚卻羞答答地提出要試試滋味。
ps:希望書友能夠全訂閱一下,不跳訂,不敢說每章都精彩,但必定每章都認真寫,用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