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離開了星斗城,匆匆地進了星斗山脈,可此時卻遇上了一道難題目。)星斗山脈縱橫數萬里,廣褒浩瀚,玉珈等人自小就生活在星斗山脈中一個很小的範圍,當初被鐵血盟擄走是乘坐飛行座騎離開的,現在卻找不準自己的居住地了,只大約曉得方向。
這下麻煩了,星斗山脈大山何止千萬,這樣找下去不知牛年馬月才能找到地頭。一行人已經在星斗山脈中尋覓了近十天,楚峻心急如焚,打定注意再找兩天,要是還找不到就放棄,馬上趕往星辰洲北部,蘊兒還剩下三個月時間了,耽擱不得。
此刻,楚峻默然無語地坐在篝火旁邊,范劍等人知道老大心情不好,都不敢自討沒趣地打擾他,眾半靈族美女圍坐在另一堆篝火旁,不時內疚地向著楚峻的方向瞟上一眼。
「公子,對不起!」玉珈走到楚峻跟前低著頭小聲地道。
修煉了一個多月《琉璃菩薩相》,本來柔柔弱弱的半靈族美女多了幾分颯爽,身形更加嬌挺出眾了,皮膚雪白依舊,不過卻多了一層柔和的光澤。楚峻抬起頭來,始覺這半靈族美女眼圈泛紅,一臉的惶恐內疚。
因為浪費了這麼多時間還未能找到地方,楚峻心中難免窩火,今天著實呵斥了玉珈一頓,罵她胸大無腦,腦大長草,連自己住的地方都找不到。玉珈當時就被罵哭了,一邊哭一邊道歉,其他半靈族女子噤若寒蟬,想求情又不敢。一直平易近人,整天笑嘻嘻的楚峻起火來可把這群半靈族美女嚇壞了,即使是范劍等人也不敢這時候觸霉頭,可憐的玉珈小妞兒偷偷地抹眼淚抹了一路,眼睛都腫了。
楚峻看著一臉惶恐,兩眼微腫的玉珈,心中升起一股歉意,細想來也怪不得她們,她們自小就生活在山中,活動範圍不過四周數百里,星斗山脈浩瀚無邊,她們又是被擄出山的,認不得回家的路也正常。
「玉珈,應該是我說對不起,今天不應該那樣罵你的!」楚峻輕道。
玉珈委屈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滴了出來,猛搖頭道:「不……不是的,是玉珈沒用,連回家的路都記不住,公子罵得沒錯,玉珈確實是那個胸……無腦!」
楚峻有點啞然,伸手幫她拭去眼淚,道:「不許哭,眼睛都哭腫了,真難看!」
玉珈紅著臉把頭埋得低低的,下巴幾乎都埋進雙峰之間了,聽話地強忍住眼淚,兩滴晶瑩在眼眶內打轉,那樣子可憐又可愛。楚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好了,今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玉珈被楚峻親呢的舉動弄得脖子都紅了,腦袋埋得更低,神情恍惚,連楚峻說什麼都沒聽清,只是傻傻地哦了一聲。楚峻見狀啼笑皆非,無奈地道:「再找兩天,要是還找到你們的住地,本公子可就不奉陪了,暫時委屈你們在星斗城中居住!」
玉珈臉色微白,顫聲道:「公子不管我們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玉珈等人已經將楚峻當成唯一的依靠,有他在就什麼都不用怕,現在聽楚峻有把她們撇下不管的意思,玉珈只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其他半靈族女子都呼啦的圍了上來,臉色跟玉珈一樣白,哀求道:「公子,不要丟下我們!」
范劍等人見狀也不禁心有慼慼,大棒槌撓著頭道:「老大,帶上她們吧,反正也不麻煩!」
楚峻有點哭笑不得地道:「誰說要丟下你們了,只是讓你們暫時住在星斗城中,到北邊辦完事後,我還會再回來的!」
玉珈搖頭道:「我們不要離開公子!」
「對,如果找不到家,我們就跟著公子,求公子別把我們丟下!」眾半靈族少女七嘴八舌地道。自從被那群兇惡的人類修者擄去,她們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天幸遇上一個不圖她們美色,卻能為她們遮風擋雨的男人,她們又如何肯鬆手。
「好吧,如果實在找不到你們的居住地,你們以後就跟著我吧!」楚峻實在抵擋不住那一張張淒惶哀求的臉。
眾半靈族少女聞言頓時吃了定心丸地歡呼一聲,某個大膽的還趁機親了楚某人一口,其他人紛紛效仿,招架不住的楚峻只得夾著卵蛋逃了。玉珈看著狼狽逃竄的楚峻,噗哧的破涕為笑。大棒槌羨慕地瞪大綠豆眼,忽而慶幸地嘿嘿一笑,幸好俺的古麗雅沒有親老大,要不俺虧大了。巫延壽暗歎了口氣:「楚爺什麼都好,就是對女人太心軟了!」
第二天一早,楚峻便神清氣爽地醒來了,昨晚嘗試了《洞玄子七十二式》中的蟬附和開山,只覺妙不可言。寧蘊這朵雨後嬌花慵懶地挨在楚峻懷中酣睡,一隻小手習慣地握住某人胯間物事。楚峻輕親了一下寧蘊嬌艷的小嘴兒,在那滑溜溜的渾圓俏臀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懶貓,該起床了!」
啪,清脆響亮,十分的蕩漾!
楚峻正感歎傻大姐屁股越的豐腴,被打醒的寧蘊便起雌威來,雙手在他的胸膛一陣抓撓。楚峻不甘示弱,一招雙龍探爪抓住兩處峰巒,寧蘊恨恨地咬住某人的手臂,結果只覺下面一緊,讓她又怕又愛的呆頭小和尚野蠻地頂了進來。
「啊!」措手不及的寧蘊嬌嗔一聲,然後狠地猛捶楚峻的胸口:「混蛋,臭流氓!」
楚峻嘿嘿一笑,腰胯用力地挺聳,寧蘊不一會便嚶嚶噢噢地呻吟起來,腰身如同風中折彎的細柳。
接連換了洞玄子種幾種姿勢,楚峻才盡興地結束了晨練,將一股股快感酣暢淋漓地送到寧蘊體內,相擁著說了些甜密的話兒。休息夠了,寧蘊很是賢惠地服侍楚峻穿衣,楚峻投挑報李,給寧蘊畫眉,結果好端端的淡娥眉被畫成了大掃帚,氣呼呼的寧大千金手腳並用地把這個糟蹋花姑娘的壞蛋踹了出去。
「噗哧!」寧蘊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失笑出聲,拿出手帕把那「大掃帚」擦去,忽然間卻呆住了,彷彿像見了鬼似的,顫抖著伸出手摸了摸眼角,手中的鏡子當的掉在地上。
寧蘊怔怔地了一會呆,低頭撿起地上的鏡子,卻覺毯子上沾著不少絲。寧蘊撿起兩根長長的頭,忽然了瘋一樣四處翻找,又在墊毯上找到了十多根脫。哭了,寧蘊抱著雙膝默默地垂淚。
「老大,嫂子怎麼還不出來?我們還要趕路哦!」大棒槌撓著頭道。
楚峻也覺得奇怪,都兩刻鐘了,照理說蘊兒應該已經打扮完了。范劍和施泰用崇拜的目光瞟著某人,巫延壽也眼神怪怪的。楚峻輕咳了一聲,正要進帳中瞧瞧,寧蘊卻帳篷中鑽了出來跟楚峻撞了個滿懷。
「可惡!」寧蘊揉著鼻子打了楚峻一下,又踩了一腳,這才轉身往山溪那邊跑去。
大棒槌幸災樂禍地呵呵傻笑。
寧蘊來到溪旁,蹲在水邊望著溪水呆,清澈的溪水中倒映著一張姣美的俏臉。寧蘊伸出雙手掬起一捧清冽的溪水敷在臉上,捂著臉很久才放開,指尖上滑落的水珠將溪水中的倒映滴碎。
「蘊兒!」身後傳來一聲溫柔的叫喚,肩頭被來人輕輕地摟住。寧蘊急忙用手帕抹了抹臉,輕扭肩頭把那人的手抖開,嗔道:「幹什麼,沒有羞沒臊,他們在看著呢!」
楚峻卻是不由分說地把寧蘊抱轉過來,仔細地審視著寧蘊的俏臉,後者眼神中閃過一抹慌亂,下意識地雙手掩住俏臉嗔道:「臭傢伙,幹什麼?」
楚峻剛才在寧蘊出帳時明顯察覺得神色有點不自然,眼圈微紅,彷彿剛哭過,現在見到寧蘊反常的表現,心中疑慮便更盛了,關心地問:「蘊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沒有啦!」寧蘊扭擰著撒嬌道。
楚峻強行把寧蘊的手掰開,目光炙炙地盯著她的雙眸,柔聲道:「真沒有?」
寧蘊忽然眼圈一紅,撲入楚峻懷中嚶嚶地抽泣起來,後者頓時慌了神,焦急地道:「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頭痛了?」
寧蘊只是不理,埋在楚峻懷中低泣,楚峻心中焦急,輕拍著寧蘊的粉背,一邊向遠處的巫延壽打了個詢問的眼神。巫延壽無辜地攤了攤手,表示不知情!
「蘊兒,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總得告訴我啊!」楚峻柔聲地道。
寧蘊抬起頭,淚眼迷糊地望著楚峻,啜泣道:「我想爹爹和娘親了!」
楚峻不禁鬆了口氣,笑道:「原來是這樣,等辦完事我們就馬上回去好不好?」
寧蘊點了點頭,楚峻輕輕為她拭去眼淚,笑嗔道:「不是小孩子了,動不動就哭,羞不羞,大棒槌他們都在看你笑話呢!」
寧蘊撅起嘴道:「人家想哭就哭,不行麼?反正哭一場少一場了!」
楚峻面色變了,惴惴地道:「蘊兒,你胡說什麼?」
寧蘊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忙瞪大眼睛道:「才沒胡說呢,人總是要死的,日子是活一天少一天,自然是哭一場就少一場啦,人家說得不對麼?」
楚峻牽強地笑了!